（2）抉择

第六卷 风起云涌（2）抉择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戴上了游戏头盔，进入了游戏，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龙虎轩”的“炼丹房”以及专心致志炼丹的小虎。小虎看到我的到来，赶忙向我问好，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工作。走出“龙虎轩”的我，信步走在“盘古城”的大街上，不到三分钟一只雪白的信鸽从天而降，扑腾着翅膀停留在空中。我解开信鸽腿上的纸条，只见上面写道：升龙大街“泗水酒楼”。落款：空空儿。看来“空空儿”是真的等不及了，想到这儿，我微微一笑。其实昨晚睡觉之前我还被答应与否这个问题困扰着，但是现在已经下定决心的我，却是感到无比的轻松，就好像放下了一副重担一般。我缓缓地走向离我不远的“泗水酒楼”。这“泗水酒楼”是“铁血门”的一处产业，其实说是“铁血门”的产业也不确切，实际上仅仅是他们一个成员经营的店铺而已。但是因为“泗水酒楼”经营得十分不错，所以一般的时候，只要有什么活动，都会选择“泗水酒楼”作为聚会之所。这一次，也同样不例外。当我到达时，“泗水酒楼”的外面张贴着“今日暂停营业”的告示，里面有着众多的“铁血门”高层人物，正闹哄哄地谈论着什么，仅仅凭借着入耳的一丝半语，让我知道自己是他们谈论的焦点。被“空空儿”他们迎进“泗水酒楼”，看着他们那种欲问又不敢问的态势，我心中暗笑起来，平时这些豪爽之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最后还是手执“龙牙”的副门主“青龙刀”开口道：“墨水兄弟，那个，你的决定——”“我同意！”我开口道。“什么？”“空空儿”等人好像没有听清楚似的同声问道。“我说，我同意帮助你们建立游戏中第一个帮派——铁血门！”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听到我的话，整个“泗水酒楼”瞬间安静下来，但是下一刻马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大家相互拥抱着，拍打着对方的胸背，我甚至看到有一个激动过头的玩家居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财政官“雨魅”身边的一个漂亮女孩子，其直接结果就是挨了那个女孩的一记巴掌之后，旁边的明显对那个漂亮女孩子有着非分之想的男性玩家的群殴。其下场——唉，不说也罢。十几分钟之后，闹哄哄的场面终于过去了，以“空空儿”为首的“铁血门”为首的一干高层总共一十八人围坐在了“泗水酒楼”的一个大包厢中，商讨具体的合作方案。按照之前“空空儿”所说的条件，在正式建立“铁血门”之后，我将得到“铁血门”总收入的8%作为酬劳，这算是“声望”入股了。至于余下的百分之九十二，“空空儿”他们早就做好了详细的分配，其中百分之五十用于门派持续建设，其中包括核心成员的工资、“铁血门”的基础设施建设（比如店铺、公共设施等）、各类消耗品以及各种奖励基金等等。最后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二则是奖励门中各个成员的，比如依照他们的决议，“空空儿”作为帮派的金钱以及人脉支柱，将获得百分之十的高额的回报；而其他各个有功于“铁血门”的玩家将分配其中的百分之二十二，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将作为备用基金，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又或者奖励对帮派有着特殊贡献的玩家。对于这些我都是没有问题，毕竟除了那百分之八的利益之外，其他的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在我建立“铁血门”之后，在确保了自己的利益之后（一派之主可以通过管理系统确定最终的利益分配方案，经由“盘古城”审批之后，由游戏中的法律以及相关程序保护，也就是说在进行了这个程序之后，“铁血门”的所有收入的百分之八将会自动转入我的帐户，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手段），我就可以任命“空空儿”为第一副门主（与门主的权力相同，除了不能解散帮会），那时候我就可以像“空空儿”说的那样当个“甩手掌柜”。当然，这所有一切的前提就是如何尽快提高我的声望。根据我的经验，炼制新的丹药是一种快速获取声望的办法，在座的众人同意了这一点，等到散会之后“空空儿”将会发动整个帮派的力量寻找各种“炼药丹方”；其次，那就是由我为首，成立一只专门的打怪小组，专门将目标放在妖兽等级的怪物身上，而作为总指挥的我将获得尽可能多的声望；最后一个就是为我在“游侠协会”寻找一些高声望的任务，当然不要那种太过变态的。商议一定，我踏上了浩浩荡荡的为了实现“铁血门”上下共同志愿的艰难道路。经过“铁血门”的上下同心的努力，仅仅在当天下午，十六张据说是“药王”孙思邈遗留的“羊皮残卷”送到了我的手上。看着这些“羊皮残卷”我心中苦笑起来，有这同样表情的是身边的“空空儿”，不同的是他的脸上还有些意思不自然的尴尬。说是“羊皮残卷”，还真是没有一点错误。据“空空儿”介绍，这十六张“羊皮残卷”是“铁血门”中一个新加入不久的医师半年前在一个山洞中发现的，但是因为等级的缘故，他当时还仅仅只是学徒，根本不可能炼药，因此就放在了“乾坤戒指”中保存下来，即便它们早已经损毁大半。而前些日子，已经学会“炼药术”的他正想依照这“羊皮残卷”来炼上几颗丹药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损毁大半的“羊皮残卷”上面残留的文字，全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古文，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梵文”一系的。在查了一些资料仍然没有任何收获的时候，“空空儿”的命令下来了，于是这个刚刚晋级的医师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将这些“羊皮残卷”交了上来，连门中补偿他的一千金币也不要，而是换成了门派的贡献度。得！面对这样的“羊皮残卷”，我也是毫无办法。将其中保存完好的几张“羊皮残卷”交给“空空儿”让他帮助想办法，而我则是跟随着早已经在那儿待命的一组十二人前往“猛犸高原”的一处盆地围杀那儿的一只妖兽——天雀。“天雀”，是一种火属性妖兽，虽然以雀为名，但是并不能像鸟类一样飞翔，最多也就是扑腾着翅膀滑翔几米罢了。但是作为火系的妖兽，这家伙的火系法术绝对是一流的，随随便便就可以发出威力绝伦的大范围火系法术——火海；甚至可以发出黄级的火系法术——天降火石，当然这一点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原因嘛，那就是那十二册乖乖躺在“乾坤戒指”中的《山海经》。当然“天雀”也有着明显的弱点，那就是对于冰系法术有着先天上的弱势。而这一次与我随行的十二人中有着十个冰系的高级道士，再加上我的阵势的增强作用，完全可以将“天雀”猎杀；另外两个速度型的盗贼，则是充当引怪的角色，将“天雀”引入我事先设置的阵势中。猎杀“天雀”的任务是由“游侠协会”提供的一个高级任务，只要能够顺利完成这次任务，那么我就可以至少拿到一百点声望（基本奖励）；如果系统判定我在这次任务中起到的作用很大的话，那么我得到的声望将更高。计划虽然很是完美，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将原先预定的“正反八卦阵”改成了“困龙阵”，为此我不得不拿出了所有库存的“共工战魂”。当我设置好“困龙阵”，交代完十位冰系道士的任务之后，两个盗贼快速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看着两人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的背影，我心中暗赞，不愧是从“铁血门”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两个最为出色的速度型盗贼，在单纯的速度上比我整整高了一筹。两人没有让我们多等，在他们出发之后十多分钟的时候，从远处传来微不可闻的叫喊声，不过那时候只有我这个耳力绝佳的猎人才听得见。不过，没有几秒钟，身边所有的道士都听到了那两个盗贼的声音，不用我吩咐，按照之前的计划，迅速躲到了阵势周围的地穴中，那是之前“空空儿”按照我的计划派人事先挖好的。两个盗贼在距离阵势还有百多米的时候，分路而逃，为了判断到底追哪一个，身形小巧的“天雀”左右转动了一下脑袋，最后将目标确定在右边的那个盗贼身上，不过就因为这么一迟疑，与盗贼之间的距离已经扩大到了百多米，使得“天雀”更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追上盗贼，这也是我事先考虑到的保障引怪盗贼安全的一个计划，毕竟在我知道的资料中，“天雀”的速度并不比所选出来的盗贼差多少。右边的盗贼在知道了“天雀”仍然追在身后的情况下，加快了逃跑的速度，快速地进入了“困龙阵”外围的大型“迷魂阵”，然后按照我传授的破解方法在“迷魂阵”中左转右转，既是走正确的道路，又是让“天雀”更好地陷入阵中。“天雀”虽然是妖兽，对于阵势这种东西更是不懂的，但是在接近“迷魂阵”的时候，这家伙居然谨慎地停了下来，这让在一边监视的我心中大急，暗自猜测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要知道即便同样是妖兽的“冰火双头狼”也是无法识别阵势的。只见“天雀”在“迷魂阵”的边缘处走来走去，就是不走进阵势中去，让我心中越发地焦急起来。所有的可能我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天雀”会有这一招，看来以后计划的时候要更加地细致才行。就在我以为这次计划注定要失败的时候，那个引怪盗贼也已经快要到“迷魂阵”的边缘了。这时候，“天雀”终于忍不住了，口中喷出一团火焰，迅速地射向正在逃逸的盗贼，自己同时扑腾着短小的翅膀，向着盗贼的方向冲去。“天雀”喷出的那团火焰根本不受“迷魂阵”的影响，飞速地向着盗贼飞去，但是在经过“困龙阵”上方的时候，被“困龙阵”自动放出的阵阵冰雾抵消了；而与此同时，陷入“迷魂阵”中的“天雀”发现视线所及之处到处都是阵阵烟雾，虽然在周身的强烈火焰的逼迫下在自己周围形成了一个直径三米多的“真空地带”，但是仍然看不清楚远处的景象。看到这个情况，我一声呼哨，所有躲在暗处的冰系道士从地穴中钻了出来，并且按照我的计划小心翼翼地进入“迷魂阵”中。而我则是拿出“射日弓”，搭上一支“冰霜箭”飞射向迷茫中的“天雀”。“天雀”一受到攻击，特别是受到了属性它最为讨厌的冰系法力的攻击，整个身体爆发出更为强烈的火焰，不但将我的那支“冰霜箭”彻底熔为灰烬，而且那个真空地带也扩大到了五米的地步，让我不得不慨叹“天雀”的非凡实力。不再使用“冰霜箭”，普通的钢箭飞射向怒火中的“天雀”，并且步步为营，最终成功地将“天雀”引入了“困龙阵”中。在“天雀”踏入“困龙阵”的那一刻，我大喝一声：“动手！”已经各就各位的十位冰系道士中的六位，将自己全部的“冰系法力”全部输入各自身前的“共工战魂”，而另四位则是将自己最拿手的冰系法术攻向已经被“困龙阵”困住的“天雀”。“困龙阵”的温度在“天雀”踏入的那一刻急剧地下降，大量的冰系能量充斥其中，彻底压制了“天雀”本身的火系能量，并且隔绝了“天雀”与外界火系能量的联系，使得“天雀”仅能依靠自己还算不错的速度加上本身的抗寒性勉力抵挡来自四位冰系道士的法术攻击。而这时候，我则是慢慢地抽出一支“冰霜箭”，将自己已经恢复的一百多点“冰系法力”全部注入“冰霜箭”，并且在其外面依次包裹内力以及“风系法力”，施展“导引箭”，务求一击必中。随着我的一声大喝，“冰霜箭”像闪电一般朝着“困龙阵”中左闪右躲的“天雀”飞去。可能是感觉到了“冰霜箭”的威胁，“天雀”居然拼着受了一记冰系中级法术——冰封，想要躲过近在眼前的“冰霜箭”。但是“冰霜箭”在我的意念指挥下，在空中玄妙地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依靠着我霸道内力的强悍性，直接投入“天雀”毫无防备的腹部。“冰霜箭”在进入“天雀”之后，少了内力束缚的强大的冰系能量直接从内部将冰冻住了，并且在惯性的作用下带着“天雀”重重地落在地上。看到“天雀”的死去，冰系道士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以前的他们不是没有杀过妖兽，相反作为“铁血门”中最为强大的十位冰属性道士，他们常常参加对高级怪物的围剿行动，但是即便是再多几倍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到如此轻松的地步，因此在欢呼声之后望向我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叫做“崇敬”的东西，这完全不同于之前知道我是“天下武斗会”第一得主时的那份客气，倒让我这个仅仅依靠着阵势吃饭的猎人不好意思起来。收拾战利品的时候，我从“天雀”身上得到了一颗魂珠，这是凝聚着“天雀”内丹以及浑身火系能量的地级魂珠，不过却没有名字。在微微思索之后，我将这颗唯一的地级的魂珠命名为“天罗雀魂”。当然收获不仅如此，在两个盗贼返回那个“天雀”所居住的盆地之后，在它的巢穴之中找到了一些极品的矿石，而且大多数都因为长期受到“天雀”的影响，有着火的属性，将来打造装备的话势必在威力上比同等级的极品矿石高上几筹。因为事先有过约定，这一次的战利品全部归我所有，至于两个盗贼以及冰系道士们则是得到了“铁血门”若干金币的补偿。原本我是看不过自己那全部战利品的，但是其中的一个冰系道士的话让我打消了平均分配，按照他的话说，仅仅花费少数的法力就可以得到一百点声望，又有金币的补偿，再要我的战利品的话，不就显得他们太贪了吗？在“游侠协会”递交了“天雀”那颗仅仅能够作为装饰用的由少量火系能量凝结而成的“髓珠”之后，我们每个人得到了基本的一百点声望，而且因为在这次任务中表现出色，两位盗贼和我分别又得到了一百点声望和三百点声望，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呵呵，四百点声望，加上我射杀“天雀”得来的200多点声望，整整六百多点声望进帐，我又离10万点声望的目标近了一步。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我接到了“空空儿”的“飞鸽传书”，让我马上回“龙虎轩”，因为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他依靠在游戏外的关系终于将那几张保存完好的“羊皮残卷”破译出来了。而且上面的文字并不是我所想像的梵文，而是更为复杂的“燕文”。“燕文”，顾名思义就是战国时期燕国具有的文字。当年秦始皇统一中国，确定了统一的文字之后，“燕文”就逐渐消失在历史的舞台中。直到前年，也就是2010年，在北方的一处历史遗迹中，考古学家发现了这种奇怪的文字，并且经过大量的努力最终确认了它的历史地位。（注：此处“燕文”纯属虚构，读者不必细究。）虽然奇怪为什么出生于西魏时代的孙思邈的著作会以“燕文”这种文字记录，但是知道自己即将炼制出新的丹药，我还是十分高兴的，在增加声望的同时，又可以得到如此不错的药方，怎么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当我接过“空空儿”递给我的那五张“羊皮残卷”，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我所想像的那般简单。这倒不是说这些不是药方，而是大部分的药方对于药材的要求太高了点，即便是进入过“小须弥山”得到大量珍贵药材的我仍然仅仅能量炼制其中的两种丹药。不过，即便仅仅是这两张丹方，已经让我收益无穷了。它们，一种叫做“小还丹”，这个只要是对中国的武侠又或者网络游戏有着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绝对是疗伤圣品，不但可以快速治愈内伤，而且还可以大大地增强服用者的内力。按照药方上的说法是，只要受了内伤还有一口气，都可以用它来救活。另外一种有着一个大家十分熟悉的名字，那就是“龙虎丹”。是的，“龙虎丹”，在武侠中应该是武当派最为出名的丹药，当时的我也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听有气势才将炼制成功的丹药以此命名的。哪知道现在居然出来了一个正品，让我有点目瞪口呆。“怎么样？傻了吧？”“空空儿”开心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我刚开始看到时也和你一样。唉，你什么名字不好取，居然用‘龙虎丹’这个名字。我看你在炼出药来之后用什么来叫它！”说完，“空空儿”又是一阵开怀大笑，然后向我拱拱手，离开了。这家伙！不过对于命名我是没什么烦恼，反正只要是游戏中没有出现过的丹药，命名权全部属于炼出丹药的医师。反正现在传说中的“大还丹”还没有出现，就用它来替代吧。作为少林最为神奇的丹药，想必也不会辱没真正的“龙虎丹”，可能还是抬高它了呢。接下来的炼药并不像以前那么顺利。光是炼制“小还丹”我就前前后后用了整整游戏世界一天半还多，其间不是因为火候问题就是因为添加药材的时间问题，搞得我烦躁不已，要不是看到一边的小虎专心致志地炼药的入神状态，我恐怕早就放弃了。工夫不负有心人，等到第二天终于炼制成功的时候，整个“炼丹房”弥漫着沁人心田的药香。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鼎盖，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颗纯黑色的细小弹丸，命名为“小还丹”之后，我查看起它的属性来：十个小时内持续暂时增加生命，二十点每秒；治疗绝大部分的内伤；永久增加内力五十；百毒不侵（初级）。不用说后面的三种超绝属性，光是“十个小时内持续暂时增加生命”这个属性，恐怕想死也不容易了；在十个小时内完全就是一个不怕死的超级血牛，如果在战斗中吃下“小还丹”的话，那么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反败为胜，这样宝贝的丹药想想都令人兴奋。正在胡思乱想间，“空空儿”的飞鸽传说过来了：恭喜你，墨水，终于炼成了“小还丹”。对了增加了多少点声望？咦？“空空儿”是怎么知道我炼成“小还丹”的？要知道现在已经取消系统广播，连我自己的《玩家日志》上也仅仅是记录炼成“小还丹”而已，这家伙怎么知道的？但是疑惑归疑惑，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查看起声望来，一看再次惊呆了，因为原本88518点声望，现在已经变成了93518。那可是整整五千点声望啊！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要知道，随着我越来越频繁地炼出新的丹药，每一次获得的声望变得很少了，即便是上品丹药，也是由最初的几千变成了现在可怜的几百点，甚至有一次因为粗心少放了一种药材使得我意外地炼出一种下品的丹药，获得声望仅仅是可怜的十点，让当时的我哭笑不得。可是现在整整五千点，这远远超过了最初的上品丹药——等等，我刚才居然忘记了查看“小还丹”的等级。忙不迭拿出“小还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刚才我光注意属性，居然看漏了一句“黄级丹药”。怪不得，既然是属于黄级丹药，那么五千点声望也就不足为奇了。至此，我才重重呼出了一口气。不一会儿，“空空儿”就来到了“龙虎轩”，劈头第一句就是问我要“小还丹”。看他那个双眼通红的样子，我也不搭话，直接将装着“小还丹”的玉瓶扔给他，道：“我们熟归熟，但是亲兄弟明算帐，一万金币你拿走！”听到我说的价格，“空空儿”眨了眨眼睛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心地道：“这不行，药方是我们‘铁血门’提供的，最多给你五千金币！”“切！”我撇撇嘴道：“什么你们‘铁血门’？等过几天，我就是‘铁血门’门主了，所以一万金币，绝不还价！”“那么算算我的翻译费用吧，至少值个十万金币。这样你就倒欠我九万金币，给钱！”“那可不管我的事，是你自动要求的……”……几分钟之后，我和“空空儿”斗鸡一般对视了好几秒钟，然后同时大声笑了起来。还一会儿，“空空儿”才拍着我的肩膀道：“墨水，真想不到你会这么有趣！不过，说真的，这一次得到了‘小还丹’的药方，你是不是应该请客？就是为了为了你那五千声望都应该好好庆祝，是不是？”我豪爽地道：“只要不是‘满汉全席’，随便你挑地方！”这一次，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占了“铁血门”天大的便宜，莫说请一次客，就是请十次百次都不为过。“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林家酒楼’吧。我的要求也不高，马马虎虎来个十只‘石龟’吧！”“空空儿”故作大方地说道，却噎了我一口口水。十只“石龟”，那可是几十万金币呢！跟“满汉全席”也差不了多少了。而且那十只“石龟”都给你了，客人们还不闹翻天啊！他们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绝对不能得罪。因此，我们开始了再次的讨价还价，最后将十只“石龟”降到了五只，并且每一次只吃一只，不过即便如此仍然让我心中狠狠地痛了一把。那可是整整十五万金币啊！心疼ing……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