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他乱干什么了?”燕脂奇怪的看着白蜀葵,边说边递给她制药工具。白蜀葵把戴蒙·维德伦的事说了一遍,并嘱咐道:“胭脂,你可不许多嘴,你知道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强了,如果我们还想有好日子过,可千万不能说他这事。何况,等我治好了他,他也不算是那种没有人道能力的男人,没必要让他在别人的面前留下这么一笔污渍。”燕脂嗯了一声,“放心好啦,我才没有你那么笨呐!你都能想到的一层,我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啊?”语毕笑了笑,白蜀葵也轻笑一声,的确,她们三个人当中,最聪明的莫过于宫雪梅了,其次是燕脂,别看她外表好像很单纯的样子,从来都无忧无虑的,可实际上,她可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呢!“小葵,你做手术的时候,要不要我帮忙啊?给你递个什么东西之类的。”燕脂想了想,做手术那么大的工程,一个人完成很费劲吧?何况医生身边总是有很多小护士在的。白蜀葵看了燕脂一眼,心思了一会说:“我做手术都很简单的,这样好了,这些药我待会做完了一一告诉你,你记着点,我要的时候就给我。”……三个小时后·戴蒙中校的营帐内“为什么多带一个人来?”戴蒙·维德伦坐在椅子上,盯着白蜀葵看。“我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是我妹妹,自家人,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泄露你的秘密。”白蜀葵很有自信,就算燕脂如何的活泼爱说,她都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爱说话和大嘴巴是两回事。戴蒙·维德伦看了燕脂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点点头说:“行,说出去了,后果你们知道。”燕脂笑眯眯的看着戴蒙·维德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中校放心好啦!我才不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呢!”说的如此自信,倒也博得戴蒙·维德伦一笑。“现在我应该做什么?”戴蒙·维德伦不知道要怎么做,毕竟他没亲自见证过白蜀葵的医术。白蜀葵从空间袋里倒出来一个手术床,这个手术床是和手术刀一起订做的,不用问,当然也是埃克斯请人做的了。手术床是用一个很珍贵的材料制作而成的,床面软软的,不会被血浸湿,就好像是塑料一般,却没有塑料那么平滑,干干涩涩的。一般,只要铺上一层白色的床单就可以,手术完毕再用消毒水清理。现在的条件,比汉克·琳娜那个时代要优越了很多,汉克·琳娜用的刀都是按照切菜的小型菜刀来订做的,不是很方便。“躺上面。”白蜀葵弄好了手术床,对着戴蒙·维德伦微微一笑。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戴蒙·维德伦很不习惯,就好像他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不过,还是乖乖的躺在上面了,谁让他是病人,她是医生了?“把裤子脱了。”白蜀葵的语气很平静,边说边把药剂什么的都放在桌上,那了一筒针轻推了一下,把空气都推出去。戴蒙·维德伦也不忌讳,立马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了,只留下一个内裤,脸不红气不喘的躺在手术**,而后问:“帘幕结扎好了吗?”“好啦,放心吧,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绳子结扎起来了!”燕脂笑嘻嘻的看着戴蒙·维德伦。白蜀葵眉头一蹙,“这个内裤也要脱了。”戴蒙·维德伦闻言看了白蜀葵一眼,立即把内裤也脱了下来。燕脂瞪大了眼睛,脸一红,急忙转过身去,“奇怪,怎么跟我们看见过的不一样啊,小葵。男人都不一样吗?”“什么不一样?”白蜀葵奇怪的问,“你转过来,你这样怎么帮我递东西啊?他只是个病人,你要调整好心态。”“就是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前面的男生很坏,给了我们一人一张男人的照片,身上一丝不挂,我看着下面那个东西一点都不一样啊。中校的这个怎么那么小呢?”燕脂奇怪的嘟着嘴,慢慢的转过身来又看了看戴蒙·维德伦的下体。到没有羞愧的神色,而是满眼的好奇。“胭脂!”白蜀葵欲哭无泪,无奈的摇摇头,给戴蒙·维德伦打了一针麻醉药,并带着歉意的说:“中校,你别介意,她还是个小姑娘,不懂这事。”戴蒙·维德伦嘴角微微上扬,“你懂就行了。”虽然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不过白蜀葵的脸还是红了,女医生遇见男病人这方面的病,多少都有点尴尬。白蜀葵一直等着戴蒙·维德伦闭上眼睛睡着,刚才那一针是全身麻醉的,手术过程也不想让他看到,免得他有什么不满,再说些什么话,会让白蜀葵分心。再有就是怕他心里有什么阴影,总觉得会裂开什么的,这些都不好说,安全起见,还是全身麻醉的好。“小葵,他说你懂,你知道的吧?告诉我啦,为什么他们下面的东西都长得不一样啊?我们女人的身体不都一样的吗?”燕脂对这些事就像是个好奇的小宝宝,这种问法,到让她想起来洁娜了。洁娜被诺森带到戴蒙·维德伦这边报道,让他给洁娜安排个房间,白蜀葵来的时候就看见戴蒙·维德伦在营帐前等着了,可见诺森已经来过了。白蜀葵长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等你以后结婚了,或许就知道了。”“什么嘛!小葵不也是没结婚吗?难不成你跟埃克斯已经那个那个了?”燕脂立即八卦了起来。“你说什么呢!这是生理反应好不好?我记得老师上学的时候讲过啊,你听什么了!”白蜀葵无奈的叹口气,不过,就算是老师讲过了,她也没有个概念,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才了解的。那就是跟埃克斯在兰斯国的里洛镇上,遇见的那个红衣老板娘。他们两个的过程,白蜀葵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亲眼见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东西的变化。或许,要明白这些东西,不光是靠理论,还要亲眼见证,才算是真正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