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儿,何为之女伴儿,女性伙伴是也。或许这里的伙伴换成伴侣大家会听着舒服顺耳一些,只是我们这里要说的女伴儿恰恰就是伙伴或者已经很接近伴侣但仍然不是伴侣。他们有过花前月下,但又相敬如宾;他们彼此关心,他们却又彼此恪守着自己的职责-----陪伴着对方过完大学生活,仅仅是陪伴着对方过完大学生活,没有未来。他们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之间的鸿沟消失之后他们会……。………………“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但我知道我不得不说,因为如果我说不出来我会食不安寝的;我不知道我此时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或许对你的愧疚,不,应该是犯错之后的悔恨。在我们的长期交往中我对你产生了感情,就如人所言,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当我要失去她的时候才感到了她的宝贵,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你说我爱你,没有你的生活我会找不着北。或许在别人看来我们的交往并不能算长期也就一年,但在我的人生中相处一年之久的异性朋友除了她就只有你了,当然,这句话她就是一句陈述,不含任何的感情色彩,跟许慧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是用尽心机来讨她的欢心,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成就感,她像是我征服的对象;而跟你在一块不得不承认我体会到了另外一种感情,相互间关怀,就像是相濡以沫的……伴侣。可能我过去做得很不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做的很好。要让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的话,我与她就像lou珠,美好却经不起时间得考验;而跟你,则是香甜的美酒,不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淡,反而会越来越香醇。我想收回我那天晚上的话,不知道现在还来得及不,不知道那些鲁言莽语对你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我现在只想用我的心血来填补那道沟壑。”我一口气说下来,只怕一停下来就没说下去的勇气也没说下去的力气了,说完之后气喘吁吁,并不比1000米长跑轻松。“哈哈,你的鼻子真灵啊。”书兰调皮得说道对柳书兰迷恋扬州小笼包表示深深不解,扬州小笼包魅力何在呢,为了求证我曾开玩笑得说过:“书兰,扬州小笼包到底有什么好吃呢,难道有什么特色不曾?”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我看都没看就挂掉随后就是关机。“哎。”柳书兰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这事都怪我,既然我们相爱,为什么我们不能相守呢,现在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怎么样?”“书兰,我知道我以前非常得过分,我改还不行吗?”我不知所措地拉着她的衣角,似哀求又似在安慰她,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只听柳书兰说道:“怎么啦,不准备上去坐坐?”“根治?对,根治。”如果可以根治的话,爷爷也不用以毕生功力来救我了,医学真的很发达吗?“谁叫我们是老乡呢?”“你是个普通人,对,你是想做普通人,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是做不了普通人的,你这样在那里都会是个最奇怪的存在。”“书兰,没事了,再给我倒一杯水,喝口水应该就没事了。”我小声说道“难道不是吗?那还会是什么事?”课间5分钟,教室倒下一片,小八文风不动地坐在那里啃着一本厚厚的小说,我无所事事地看着四周,突然发现今天一天的收获要比过去一年的收获要多得多,因为以前我从来不知道教室门口那边的座位比其他两边的座位少一行,我从来不知道我们的理论力学何振华何老师竟然腆着个将军肚,竟然不知道我们班虽然只有四个女生,但是其中有两位比较符合现代的美女概念的,洁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鲜艳的嘴唇,五颜六色的头发,时不时的嗲几声。我竟然发生我们的小八长得也很清秀,如果不是废寝忘食的研究书籍也是一个小帅哥,发现理论力学这本书上面的题目好像我都会做,那我在这里干什么呢?我呵呵两声轻笑接过水杯一干而尽,笑道:“什么都有个适应阶段不是?”“子非吾,焉知我之不知小笼包之美味。”“书兰。”当我想明白之后已经是人去楼空,身边的小八这个混蛋也不知道叫我一声,回去剥夺他两天上网看小说的权力,嘿嘿。安排好了,国庆期间去旅游,也不知道有人会思念《暧昧的翅膀》不,要的话请狼嚎,我会提前赶几章出来让朋友帮我发上去,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就慢功出细活,追求精品。木子千秋听到这句话,我自责不已,我为什么永远都长不大,为什么永远都要在错误已经酿成之后才会有所觉悟呢?这次,我的反省还来得及吗?“恩,陈尘,你知道吗?你很有能力,但总是在逃避着这个社会,不希望别人注意你,就像过去的隐士,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呢,不累吗;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个谜,出自大豪世家,出自隐居高人,还是来自外太空,这些都有可能但是又都不可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总是想去了解你,可是怎么都了解不到真正的你,每每当我正要接近你之时,你总是飘然而去,我想你一定很有女人缘吧,或许身边只有我,只因你的冷漠。”柳书兰娓娓道来柳书兰住着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有一个同住的女生叫张言,似乎不在。屋内布置简洁精致不失温馨,**摆着的大熊猫与兔子状的台灯告诉我,她其实也还是一个柔弱的小女生,需要人关怀与疼爱,可是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呢?“也没什么,陈尘,只是我不知道我们在一块到底合适不合适。”柳书兰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上课时老师尽量活跃着课堂的气氛,只是效果仍然不佳,该打瞌睡的依然满眼迷蒙,该看小说的仍然置老师于度外,私语者仍然埋头密语,算下来听讲者不足30。“陈尘,我爱你,我相信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我们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加得不开心。”“我们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厮守一生呢?相爱相守为什么会不开心呢?”我转过她的身子疯狂得摇晃着,质问着。忘记了自己的体质,这具虚弱的身体,不堪任何的负荷,拼命地摇晃着似乎想摇出个所以然来。“老公!”她纤细的身材内包含着一颗热忱积极的心,165cm的身高,拥有国人最喜爱的瓜子脸红扑扑的脸颊说不出的美丽可爱,柳叶眉下是一双秋波灵动的含情目,笑起来神采飞扬,正如元稹所唱的“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晶莹剔透的俏鼻,说不出的淘气,清秀雅丽的脸庞上黛眉淡扫,明眸巧盼,盛着一只娇艳欲滴的樱桃,她艳丽性感,她并没有许慧的玉米香甜而是洁白皓齿,她至今仍然是榜上有名的校花。“哈哈,我正想着把车放哪好呢。”我打着哈哈“书兰,我不知道。”从一开始交往就约定我们之间不存在欺骗,于是我坦言说道“陈尘,你很爱你,可是我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不会幸福。”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至此嘎然而止,因为我看到秦静珊身边站着另外一位美女柳书兰。听到她的这句话我就赶紧闭嘴了,后来再也没有品评过扬州小笼包,只是去吃,绝口不评它的胖瘦咸淡。同样的游戏也是我的忌讳在她多次强调无效之后,也懒得再说了,因为每次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搪过去,无论如何的荒诞可笑。吃完午饭才离开,下午有一节理论力学,老师是个超级变态,每次让班长交缺勤名单,然后计算总数,规定误差不得大于10,两个班上课一共62个人,也就是说10个人翘课,也只有一个人能逃拖魔爪,可是两个班到底是哪个班的人能享此殊荣,往往让人头疼,所以我们给他起了个很贴切的外号叫老妖怪。“陈尘,你一下子改口我还真不适应。”看出了我神情的异样,柳书兰笑着说道“学姐,你对我这样好,我会离不开你的。”我抱住她说道。“好,你坐下别动。”柳书兰手忙脚乱地提过暖水瓶“嗡嗡”正在此时,蜂鸣声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铃铃铃”的下课铃声把大家都呼醒了,可是却把我推向了另一个深渊,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应该去哪,我是不是应该几乎回宿舍打开电脑登陆我的账号,继续玩游戏呢?顺便叫一份外卖,或许正该如此吧,只有在那茫茫游戏世界里才能真正让我解忧。“你真的知道?”我惊喜道,如此岂不是省却了我很多麻烦。“啊?”原来被她想成这样,我拍了一下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整理一下思路,想一想到底应该怎么说。“书兰,你的屋子真香啊。”我没话找话说“陈尘,你觉得我们合适吗?”柳书兰突然发话道“我就说你不会照顾自己吧,快点坐下,我给你倒点水。”说着扶我坐在**“我……”这个聪慧的女人把我看得如此透彻,以前却完全把她忽略了,因为我把她当成了跟许慧一样的人上午第一节课后,早餐点围着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群以学生为住,一俩结队,三五成群。一些摊铺老板经营着自己的小买卖,跟同伴门唠叨着昨天前天白天晚上道听来的途说,柳书兰做在后面车座上提着最喜欢吃的扬州小笼包。这是我在大一上学期期末考试高数竟然得了59.7分,柳书兰带着我去找我们的高数老师,最终在她的口水攻势下老师妥协了,最后批评我说上课不认真,回答问题一点都不积极,我自始至终都不明白这有什么必然联系。最后我请柳书兰吃饭,最后感慨地说出的话。“好些了吗?”柳书兰抚摸着我的脊背问道“学姐,你人真好啊。”“书兰”三分钟的路程磨磨叨叨地走了五分钟,到了楼下我依依不舍得推着自行车,正在琢磨着寻个什么样的理由去她那小屋里联络一下感情,弥补一下那天晚上的冲动所造成的裂痕“子知小笼包之美味为甚独独不知扬州小笼包之美味?”“咳咳……。”一下子喉咙里提不起气来咳嗽个不停。看到忙碌慌张的柳书兰,更加的心如刀绞,为什么我是如此混帐,如此好的女孩子在身边却不知道好好珍惜当她要琵琶别抱之时才明白到了她的可贵可亲可爱可守,感到体内气血翻腾赶紧接过水杯慢慢的向喉咙里倒,希望清凉的纯净水能把内心中的淤血冲散。“怎么啦,书兰?”我一下子迷茫了,这是怎么啦?两天没见就全变样了,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听到我的咳嗽声柳书兰赶紧扑在我怀里紧紧得抱着我,似乎怕我就此倒下。“当然,子非扬州小笼包焉知扬州小笼包之美味?”“书兰,你知道吗?”“书兰。”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了解我如此之深;“或许我们真得不合适,因为你是那么得优秀,而我却是个每门功课刚刚及格的普通人。”“那,那就别离开我好了。”柳书兰浑身发软瘫在了我的怀里“当然了,你我还不知道,永远都不知道照顾自己,是不是又积攒了很多的脏衣服啊?”“好多了,老毛病了,每天都要这样咳嗽上好几回呢。”我笑着打说道“陈尘,别这样,注意你的身体。”“什么老毛病了,我们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花一些钱把它根治不就结了,否则这样多不好,折磨人呢嘛。”柳书兰心疼得说道“吾非子,焉知你之大话西游之乐。”她听我用到我们之间的昵称身子不由一颤,眼如秋水,说不尽的忧伤。我刚想向她解释那晚的事情,柳书兰拦着我说道:“我都知道,你啊,永远都长不大。”听到那个尖锐刺耳的叫声,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知道我现在一定要表现的正常一些宛若一半的情侣融入情侣大潮之中才是隐忍之道于是我做作地深情地转身喊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