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柔与云清跟着刘子乐急奔出去,身后徐嘉铭带队也是紧追不舍,只留下游乐场里哀号声一片,这帮家伙下手果然够狠,这些人最轻也是骨折筋断。除了地下影院,一边是硕大的刚刚修建好的人工广场,聚着许多年轻男女,有的在玩着极限运动,滑板寒冰,有的则在谈情说爱,另一面是废弃已久的小公园,周围绿树环抱,湖水清澈,却极少有人光临。北里云清眼尖,看到了小公园的树林中人影一闪,便看出那正是刘子乐,顿时拉起玥柔飞奔,还不住抱怨:“这个臭色狼本事没多少,逃跑倒是挺快。”这些人都非常人,脚下速度奇快,穿过马路犹如一道亮光,让接上的车辆还以为遇到了交通灯,很是诧异。公园本就不大,下树林也是有百十棵树木,围着人工湖而建,但时值初秋,正是枝繁叶茂之时,阳光照射有些,想要发现一个人也着实困难。玥柔在树林中停下脚步,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刘子乐的存在,却见不到身影,就在这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回头时,徐嘉铭一众人也已跟了上来。徐嘉铭望着西门玥柔端丽冠绝的容颜,什么时候看,什么时候心潮澎湃,可想起刚才玥柔毫不犹豫的追着刘子乐而去,就心头起火,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问:“玥柔,你和这姓刘的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们之间没关系就好!”西门玥柔冷冷的说。徐嘉铭登时语塞,本来就把触及玥柔的逆反情绪,所以并不敢大张旗鼓的展开追求,在暗中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不,她刚出校门,就借机追了上来,可没想到却当了她与刘子乐的见证人。要说看热闹不嫌事儿,北里云清绝对是各种高手,见两人冷眼相对,立刻笑嘻嘻的走上前,拍着徐嘉铭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说小徐啊,你还是年轻,不懂女孩心思啊,你说你偷偷监视,跟踪小柔姐,这本身就不对,而你非但不道歉,反而跟人家争风吃醋,乱伤无辜,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现在你又摆出这种逼问,质问的态度,你说小柔姐姐能搭理你嘛!”她的话直接说进了徐嘉铭的心坎里,可是男人都讲面子,又是一时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想要道歉,却没有台阶,拉不下面子,正巧借着北里云清的话下台,脸色一瞬数变,最终定格成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上,咬了咬牙,弱弱准备开口……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在这片小森林中,松软的泥土忽然如海浪般大幅波动起来,仿佛巨大海啸来袭,让这一票身怀绝技的特殊人群都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北里云清几人都是称王称霸惯了,只觉得特异,并未真的意识到什么,反倒是徐嘉铭一众手下一个个神情戒备,如临大敌,相互间操着伦敦郊区音在交谈着什么,忽然几人合并在一处,相互背靠着背,各自朝向一个方向,全神贯注的戒备,身上泛起各色的光芒,有黄的土系,亮的风系,蓝的水系,红得火系,若是远远望去,仿佛这片森林中出现了奇异的彩虹,绚烂夺目。忽然,一阵梵唱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又仿佛似来自天外,幽幽渺渺,让人抓不住方位:“埋藏在无尽大地之下的土之精灵啊,请露出你锋利的獠牙,刺穿一切敢于进犯的敌人的身躯吧!”他话音一落,那翻腾的大地陡然平静下来,一根根锐利的石笋破土而出,仿佛一把把钢刀直插战士阵营,徐嘉铭与两女皆是大惊,知道其中威力巨大,让人望而生畏。可是那些石笋却仿佛张了眼睛一般,被没有出现在他们脚下,而是密密麻麻的在战士们的脚下不断的滋长着。这几人虽然早有准备,但这攻击确实暗含着相生相克之理,强大的土系能量攻击力超绝,眨眼间就穿透了火系与土系的防御,锐利的石笋自两个战士的双脚插入,两人痛苦倒地,瞬间就被叉成了蜂窝煤,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灵魂就滚回异界去见他们的创世神了。而其余几人的能量确实蕴含着相克的能量,柔和的水融化了土石,坚硬的石块硬碰硬躲过一劫,强劲的风吹散了泥沙,阵容中也只剩下这三人了。就在他们心神刚一松懈,准备找出隐藏的敌人之时,忽然那催命的梵唱又一次传来:“背逆了一切的定理,违反了亘古的常规,完全只以我的命令为尊,无尽天雷,立於我之左手,扫尽一切之敌!”霎时间,天空中乌云聚集,雷声滚滚,数道猩红如血的闪电从天而降,却没有急着攻击,而是将刚要分散的三人又重新逼回在一起,当他们理解其意时,已经为时晚矣。一朵漆黑如墨的乌云就压在他们头顶,其中无尽的电光闪动,雷鸣电闪,好不可怖,三人连忙拿出了看家本领进行防御,却听耳边一声震耳发馈的巨响,无尽的闪电就像灾难来临时狂蹿的毒蛇,疯狂舞动,夹杂着毁天灭地之威,兜头盖脸的劈下……两声凄厉的惨叫在滚滚的炸雷声中微不可查,但两具焦糊的身躯却是清晰可见,那火系与土系的两个战士全身焦黑,僵直的倒在地上,身上还冒着徐徐浓烟,死相狰狞恐怖。眨眼间消灭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四人,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一直在战圈外的一男两女看得触目惊心,心中骇然之情溢于言表,全部展现在僵硬的脸上。战圈中仅剩一个水系的战士,瞬间就失去所有战友的恐惧在他心里滋长,已经兴不起丝毫的反抗情绪,脑中唯有逃命的一个念头,战士面对魔法师的远程攻击,就如同魔法师被战士近身一样,束手无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