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像屈原这样的伟人。至少应该放30天假来纪念他。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底里去了。我们知道,在史府,五少爷只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所以我隔天越级的事情也就在宅子里不胜而走了,这也导致了史府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有两种,一种是敬畏的,自史驰以下包括府里全体的侍卫,看我全是这种眼神,隔天越级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基本就是恐怖的存在,尤其是史家三兄弟,看我的眼神哪是看子侄的表情,分明就是美术学院的学生看见了毕加索的样*……”另一种就是亲切——史府里所有的杂役厨师马夫现在都和我铁磁,见了面还贫两句:“五少爷,今天什么级别啊?””剑士绿段了””哦,不错不错,晚上想吃什么我给您做让绿萼给您端过去。””五少爷,今天该剑士蓝段了蝴””没有,今天心情不好,黄段。””哟,还退了一级啊。””呵呵是啊,心情不好嘛。这是我们之间最多时候的对话内容,类似”吃了吗”之类的打招呼方式,身为史府的下人,他们对修炼级别并不陌生,但是其中艰难只有切身体金过的人才明白,所有这些对修炼一知半解的下人们完全没有敬畏之心,这就和你跟一个卖菜的说自己解出了…为什么1+1等于2一样,所谓无知者无畏,在他们看来1+1就应该等于2,我每隔几天升一级或退一级也就没什么不正常,五少爷天才不天才的跟他们关系不大,但是给他们带来了快乐是真的一一也不知五少爷跟他们说了什么,老爷们最近脸上都乐开了花,也不吹毛求疵了也不训斥人了,不过据猜测,大概是因为怕”心情不好”退级,这几天的日子我也只能用百无聊赖来形容,除了头上天才的光环越来越亮,我却感觉离完成任务越来越远了要真让苏竞说着了的话,黑吉斯一天不侵略洪烈帝国,我就得一天在这耗着。这天我吃过早饭逛荡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操练场,今天迪宇辈的四个兄弟居然都在,史迪威一见我一言不发扭头就走这小子也够憋屈的,现在是打也打不过我,论地位也不如我,就算他想和我拼命,史存道就得先和他翻脸。史迪扬见了我,快步迎上道:“五弟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诧异道:“大哥这是什么话,当初不是你叫我来和你们一起修炼的吗?”史迪扬笑笑道:“当初是当初,现在你再和我们在一起不是空耽误工夫吗?”我忽然发现这个一直对我不错的大哥有点变了,表情里有种淡淡的疏离,我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现在的五废柴今昔非比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老五了,如今的史迪载集父辈宠爱于一身,修为精进,这种差别产生的距离,让他对我再也亲切不起来了。我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吃醋的因素,作为史家的老大和修为最高的长孙,史迪扬的地位毫无疑问产生了动摇这也和当初不同了。我摇头苦笑,豪门啊,真是说不清,我意兴阑珊道:“我就是闲逛到这了,随便看看。”“哦,五弟要是有什么特别的经验也可以给大家传授传授。”演练场上那几百个上身精赤的侍卫仍旧单腿独立在那照史存道发明的办法练气一个个汗流侠背,史迪扬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逆从怀里掏出苏竞写的那张纸拍在他手里道:“照着这个练吧,比你领着他们放屁强。”史迪扬拿过去先是扫了一眼,等看了几行,两个眼珠子几乎努出眶外,吃惊道:“这是从剑童到剑士的修炼法门?”我点头道:“嗯,可能比一般法子要快一些。”史迪扬双手颤抖道:“何止快一些,当年我要是有了这法子,起码能节省五六年时间!”当初他听我说有快速晋级的法子只怕未必就信今日亲见才确信无疑,不禁又是失落又是沮丧。我说:“大哥也不用遗憾这种方法修炼是快了,但是根基不稳可以说各有利弊。”史迪扬这才神色稍缓,他看到最后,惊讶道:“这上已经写到剑士繁段,这么说你已经快要突破剑师了?”史迪齐史迪州等人大吃一惊,同时把头转了过来,我只好道:“要是不忙,就这一两天吧。”史迪扬苦笑道:“五弟,你到底是天才还是妖孽啊?”他看着史迪齐等人道”,这法子我虽然用不上了,不过二弟他们正好沾你的光,有了这秘籍,剑师是稳升的。”史迪齐和史迪州顿时兴丵奋起来,史迪威远远地投来一瞥,表恃复杂,对他们修炼之人来说,能够借助外力晋级无疑是巨大的**,但这秘籍走出自我手那就另当别论了,此时史迪威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史迪扬看看史迪威,为难道:“五弟,按说你二哥和你”“”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摆手道:“这话就越说越远了,我和他再不和,毕竟我们还是兄弟,二哥要是抹不下脸来,你偷偷给他就走了。”以史迪扬的为人,肯定不会专美,他连史迪齐史迪州都能想着,史迪威自然不会落下,与其鼠肚鸡肠,不如做个顺水人恃。史迪扬感慨道:“五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怎么?””以前我只道你疾世愤俗,没想到你胸怀这么宽广。”我一笑道:“这东西又不值什么,大哥别这么说。”其实苏竞还是留了一手的,我记得她第一次给我的秘籍上明明是从剑童到剑师末期的。见史迪齐史迪州迫不及待的样子,我说:“你们慢慢看吧,我再去别处逛逛。”演练场不远处就是马厩,我背着手来到这里的时候七八个马夫正一人玲个大锤在拆一间黄泥垒的草料棚,大胡子领着手持大锤在泥墙上通通地凿着,几个人砸了一气,那草料棚呼啦一下歪在一边,大胡子急忙招呼人四下逃开,我纳闷道:“你们这是丰什么呢?”大胡子见是我忙道:“这棚子年久失修,我们打算干脆折了重盖一个砖砌的。”“哦,那你们忙吧。”我袖手站在了一边。可是大胡子几个人却犯了难,那草料棚给他们这么一砸,半塌不塌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危险马夫谁也不敢靠得太拼了。夹胡子迟疑半晌,忽然眼珠一转来到我跟前,笑嘻嘻道:“五少爷,还得求您帮个忙。”“什么忙?”大胡子道:“您也见了,这棚子搞成这样人是上不去了,您不是有功夫吗?劳驾您给我们补一掌“……我失笑道:“你倒机灵,少爷我一身剑气就给你们干这个啊?”旁边也有人笑:“这要让老太爷知道了,还不得录了我们的皮?”大胡子殷勤道:“五少爷您就别藏着摧着了,演练场那个大洞我也见了,比这个得结实十倍,您还不是挥挥手的事儿?”这人就怕被拍马屁,让大胡子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飘飘然起来,再说人家开口要我帮忙,也是没拿我当外人,要说就这么个棚子,史迪威兄弟们随便一个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大胡子找上我,那是因为只有我这个少爷跟他们亲近。我打量了打量那个棚子,一边提毛一边道:“那你们闪开吧。”大胡子忙使劲挥手:“让开让开,五少爷要发功了。”一群人大是兴丵奋,纷纷闪在一边,我感觉气提得差不多了,冲那个棚子比划了一下,忽然问大胡子:“这真的是草料棚吧?”大胡子纳闷道:“五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想趁人不在搞强拆吧?”“……谁强拆折自己家啊?”“嗯,那你们再闪远点。“我看清里面装的都是草沫子这才放心——政丵府已经不让强拆民居了。比划”了半天,我又问大胡子:“你们是只想折这一间还是这一排都拆了?”大胡子慌忙道:“就这一间,您可悠着点。”我手掌在半空中划来划去道:“要不我给你把这一排都折了你们都盖成砖的?”大胡子哭丧着脸道:“算了,我们还是不用您了。”我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开!”说着话我一挥掌,那草料棚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大胡子们顿时一阵欢呼,我拍拍手,自己也很满意,这说明我对力道掌握得越来越好了。大胡子道:“五少爷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该怎么报答您呢?”我斜着眼看看他道:“你要是个女的说这话还差不多。”大胡子笑道:“那我下辈子投个女人胎好伺候五少爷。”我赶紧摆手:“算了吧,就你这底子投了女人胎我也不敢要,你再扎着我。“一群人都笑。我说:“这样吧,你不是懂马吗?给我找匹跑得快脾气好的。”大胡子拍着胸脯道:“这算什么事,包在我身上!”末了又苦着脸道,“不过您这次别骑着离家出走就行。”众人又乐。想着和大胡子两次打交道的经历都和离家出走有关,我不禁也笑了,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要是没有他,我也许上次在潮边醒来就直接奔回女儿国了,也不会有这么多曲折,不过说起来我在史府也就和这些下人们在一起时才觉得放松,大胡子就算是我唯一的朋友吧。离了马厩我又不知该去哪了,不知不觉信步来在史驰日常办公的屋子前,上次我就是从这里跑的,而我“借用”史驰加急印的事情直到现在也没被人发现,大概这东西本来也无关紧要,史驰身为将军,对这种小事情自然也不关心。门口依然有两个士兵站岗,见了我下意识地直了直身子,我也就随口问了一句:“将军在里面吗?”其中一个士兵答道:“回五少爷,将军不在。”“哦……那我进去找本书看。”我本来是想走的,猛然间想起一件东西,鬼鬼祟暴地溜进来,直接到史驰的书柜前,用手挨个点指,很快从中间抽出一本书来,找张椅子坐下,翻开第一页,舒心道:“生活无聊,看看黄书也是好的嘛匕“我拿的,正是上次那本春宫图。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没时间放松一下,而且日本那边行恃低靡,武藤兰退役饭岛爱陨落,连苍井空也不务正业跑到中国发微薄,新秀们倒是让人眼花缭乱,可是无论三围还是演技都难以撑起前辈们创造下的辉煌,话说日本的av界似乎更需要鼓舞士气呀……而在这资讥落后的洪烈帝国,别说步兵,《3D肉丵蒲团》的盗版也没有,搞本春宫看看,也就聊胜于无吧。没想到这么一看还真挺意外,也不知是我眼界低了还是这书画功了得,只见放眼处全是惊喜,不光人物栩栩如生,而且创意大胆前卫,我刚翻到第三页就叫不上人家那名堂了,就见一宫装美女衣衫堆垒在腰间,酥胸外露,单脚着地,另一脚朝后高高翘起,一个**侧立于其股后,一手环住她向上的腿,两人腹股交叠隐在衣衫下,表恃痴办…我正看得喷赁有声,不料史驰忽然进来,他见我坐在那看书本来还有嘉许之色,可一扫那书上内容立刻沉下脸来,怒道:“你干什么呢?”我镇定地把书摊在膝盖上道:“弄书啊。”史驰抓狂道:“谁让你看这种书?”我说:“爷爷不是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史驰一怔,耐着性子道:“那也不是让你看这种书。”这也就是现在的我,要换了以前,估计大巴掌早就上来了。我一本正经道:“这种书有什么不好,爹你还不知道吧,修炼到一定程度是要舒经活血才能更进一步的。”史驰下意识道:“你说真的?”我笑嘻嘻道:“真的。史驰本欲不信,可又怕万一,皱了半天眉这才换个话题道:“听说你快晋升剑师了?”我严肃道:“你要把这书借我,明天就差不多子!”“……”史驰无语片刻,沉着脸道:“在这看可以,不许拿走!”说罢哼了一声便往外走去。我不理他,继续低头看书,嘴里连声赞叹道:“这招太帅了,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目。”史驰立刻回头道:“那招叫乳燕归巢!”“啊?”我愕然抬头,史驰自知失语,尴尬地咳嗽一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