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尼恩想尽办法来寻找人手的时候,并且把那个地精摩卡派出去10天后,他的问题意外的获得了部分解决。“什么,瑞恩斯坦王子殿下率领舰队进行大扫荡,并且在海战中消灭了著名的安卡海盗舰队?”安尼恩接到这个消息。“是的,阁下,殿下扫荡了海盗据点,已经俘虏了近二千海盗,以及他们的家属,当然,还有数十条小船。”来报告的那个王子特使彬彬有礼的说着。安卡海盗舰队可是附近海域赫赫有名的海盗舰队,拥有二千名能征善战的海盗,六十条船,多次与城邦甚至王国的海军作战,二次攻破沿海城市,现在竟然被瑞恩斯坦一扫而光,彻底歼灭,这的确使安尼恩非常吃惊。“能够说说怎么一回事吗?”安尼恩要求的说。“其实很简单,阁下,安卡海盗舰队,盯上了我们的盐船,但是殿下早有防备,因此反过来围剿了安卡海盗舰队。”特使简单的说着。“那,殿下的意思是?”“殿下知道阁下您现在缺少奴隶,因此他命我把这些奴隶全部运来到这里,随之的,还有一些小船,殿下希望,这些东西能够抵上一个月盐产。”一个月的盐产,就是5万金币,而这些奴隶和物资的价值算起来,也差不多,想了想,安尼恩就一口答应了:“非常荣幸,先生,请先休息一天。等奴隶和小船都交割了,再请回报给殿下,说我对此非常满意。”“好极了,阁下,殿下肯定会感觉到非常高兴的!”特使点了点头,表示非常满意——的确。这次围剿海盗,从海盗宝库中获利非常丰富,现在又能把奴隶卖出,又赚了一大笔,当然是难得的好事。当下,特使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而出了,而安尼恩不久后。也赶到了码头上,来看看这批奴隶。和一般运来的奴隶不同,一般的奴隶,都是带着麻木和顺从地神色,但是现在这批奴隶,就算是老弱妇女,都带着一种剽悍的气息,当然,他们受的罪也更多。在那些强壮的奴隶身上,衣不遮体。用粗大的铁链锁住,并且上面全是鞭痕,许多男性奴隶负着伤。显是在战斗中俘虏的,而一些妇女肌肤上布满被虐待地痕迹,衣服被撕烂,显然,水手们在俘虏了她们之后也充分利用了她们的身体。看着这些奴隶仇恨而桀骜的神色,安尼恩不由有些头昏脑胀,这些奴隶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本来就是海啸一方的亡命之徒,自然和一般的奴隶完全不同。弄不好,会出乱子的,但是虽然是海盗,但是已经成为了战俘的他们如果一下子全部杀了,也绝对会引起所谓地善良阵营的谴责甚至更多的实质性的攻击行为,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所以瑞恩斯坦爽快的把这些奴隶全部卖给了他。稍微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他却也不生气,因为他的确需要奴隶,这下子,自己建造城堡的劳动力就全有了,但是,他必须控制住这些奴隶,自己才训练几个月的那些奴隶士兵对上这些海盗奴隶并不占优势,那就必须借助于瑞恩斯坦留下来地士兵了。“阁下,请问这些奴隶怎么样处置?”赶过来的喀法看见了,也不由头痛。“先把他们分成男营和女营,男女分开。”安尼恩命令着:“女营可以居住在镇内,并且集中管理,男营区必须以栅栏隔离,并且分成四个营来管理,每营250人!”“阁下,那些女人都是这些人地家属,分开会不会出乱子?”“哼,就是因为这些女人都是他们的家属,所以才要分开居住一段时间,女人也必须干活,但是不许虐待她们,更不许出现**的事件,如有此事,无论是谁,全部给我杀了!”“为了使这些男人安心,每天白天可以允许他们分批来见自己妻儿一次,注意,必须分批,而且当场必须有士兵监视,决不允许在那时趁机反抗逃跑之类,夜中必须分开居住,现在,为了掌控他们,必须以家属人质来掌控这些桀骜地海盗,明白吗?”“是,阁下,我明白你的用意了。”“仍旧实行编户连坐制,仍旧是五人一组,十人一小队,五十人一中队,为了避免他们集众反抗,所以最高只编制五十人,以五个中队为一营,假如一人逃亡,就以小组为单位自行追捕,如果不在规定的期限内抓住他,那不但下到小组,中到小队,上到中队,都全部受罚,而这个小组以及他们的家属全部处死!”安尼恩狠狠的说着。“是,阁下。”喀法不由冷汗直流。“还有,这些奴隶全部是海盗,精于游泳和操船,所以不能留在海岸,全部给我集中到岛屿中心,不要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我正好用他们建城堡,无论是干活的工地,还是住宿的营地,都以栅栏围之,外面以士兵来巡逻,如果私出栅栏者,无论是谁,都可杀之,而且,中队和中队之间不许交流,如有私下交流者,第一次鞭打三十,第二次就给我鞭打六十,第三次就当众绞死他!”“是!”“船也要控制,现在地处小岛,大船的话,除非有二三十人,不然的话根本无法开动,小船地话,在海中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没有风帆,速度不快,也容易追上将其捕杀,就算他们个个是海盗,难道还能游几百里,或者划小浆几百里回到大陆去吗?”说到这里,安尼恩不由笑了:“如果真有人不顾家人。不顾朋友,并且有足够的勇气和胆魄能单舟出海,而且还能够避过巡逻海船的追捕,那此人的确是了不起,够狠够决断够运气,也应该获得自由。”“希望不会有这样的人。”“如果有这样的人。也最好由他去了,哈哈哈哈,我虽然不是那种养虎为患的人,但是也不会因此觉得生气。”“爵爷,还有一个消息,就是你命令从月亮城带来的人都来了,其中就有你指名要地巴纳密先生,还有布比莎和瑞丝。”“哦。已经来了吗?那先让她们休息,我等会去看她们,明天开始就仍旧服侍在我的附近,至于巴纳密,仍旧是全岛的教导长,我希望他能管理全岛的民兵,并且配合那些教官进行训练。”“还有,在严酷的军法之后,也必须在海盗内部提拔人才。那些明显倾向于我们的人,可以立刻提拔。并且授于官位,并且可以分到独立地木房,和家人居住在一起。我们贯彻始终的原则就是:镇压、分化、施恩,直到他们彻底服从了为止,真的不服的,就不能留了。”说实际的,安尼恩随口之间,已经对全岛勾勒出一幅清晰的轮廓和蓝图。“至于他们的活,很简单,建窑场,砍木头。(**整理)必须集中管理,就是必须在这段准备阶段来彻底打服他们,我允许你可以生杀予夺,杀几只猴子来示威,但是你也必须注意了,别把那些原本出身海盗的奴隶逼地太急了,要知道,他们可全部是亡命之徒!”“当然,最关键的是,查查里面有没有什么教派的神职人员,任何一个神职人员,哪怕是最低级的,全部给我杀了,在目前的情况下,任何一个能够有神术的神职人员,都会给予绝望中奴隶安慰,我可不想没有压服他们,反而培养出一群狂信徒来!”“是,爵爷,不过,信仰还是必须的,您在这点上必须考虑。”“是的,我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中,除了一些野蛮人,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信仰,这已经成为了一条规则了,安尼恩也知道,自己必须解决这个信仰的问题,目前看来也没有其它地办法,必须引几个神明进来。精灵神,也许是必须引进来的,这是现实地需要——他必须依靠精灵势力,而且他的母亲和阿姨都是精灵。魔法和月亮女神,其实早已经被老男爵引进了,但是由于这位女神和普通人没有多大的关系,除了一些水手信奉外,其它地都有点不得已情况下的选择。“这个问题以后我会解决,但是现在,不允许他们生存,明白吗?必须一切等到我根基稳固后再谈这事。”顿了一顿,他还是补充了一句:“给我注意一下伊尔马特神的牧师,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会请几个牧师到岛上建个小神殿,它还是相当符合我们领民的。”也许,符合统治需要的,就是那位宣传忍耐和受虐的神伊尔马特了吧,这和地球上发源于印度的神系是一个味道,强调忍耐以换取在天国的幸福,假如没有选择地话,那就用它了。据说这位伊尔马特是一位心地善良、温顺、静谧、平和的神诋,他自愿为整个饱受痛苦的世界承担磨难。当然,这种话其实安尼恩只能信一半,因为就算是自称为世界承担苦难,实际上它发怒时,也会展现出极为凶暴残酷的一面——据说几次的灭绝就是它的旨意。伊尔马特的教会在整个大陆上拥有许多坚信的追随者。在这个残酷现实的世界中,许多受难者、病人、穷人都仰赖伊尔马特教会的接济度日。许多地区的民众都敬重哭泣之神的教会,他的牧师在各处免费行医时也时常得到许多慷慨的援助——这样的一位神,其实是很可怕的,但是却也不得不选择如此,因为另外的一些神更加喜怒无常。等看见一切都已经井井有条之后,安尼恩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到了门口,就看见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新衣服的三行人。“爵爷!”看见了安尼恩,布比莎还好,她弯下了腰行礼。但是瑞丝却已经快哭了起来的样子。“爵爷,日安!”巴纳密上前行礼,他来到了码头上,已经看见了码头区繁荣的景象,觉得自己非常满意,能够投靠这个贵族。“啊。你已经来了呀,你的家人都已经来了吧?”“是的,爵爷,都已经来了。”巴纳密回答说着。“那好,你先在这里住上一阵,你地住房我随后会进行安排。”“多谢爵爷,还有,您训练的那批小孩。我已经全部带来了,等待您的安排。”“恩,相当不错,这些小孩,就纳入镇政厅吧,我会安排他们,还有,你以后就是全岛的教导长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必须管理这上千警卫了,注意。从中挑选出一批好苗子来,比例大概是五分之一左右,以后是用不着这样高的比例。至于你具体干些什么,向内政官喀法询问吧,配合他的工作。”“是,爵爷,那么,你要见见那些孩子们吗?”“这个当然,叫他们全部进来吧!”不一会儿,这二十个小孩子都已经到了门口,他们也同样分成二队。各有一个小孩子带领着,然后这些小孩都整齐地向他行礼致敬。“很好,你们都是不错的孩子,来,说说你们这段时间学会了什么?”安尼恩温和的说着,这批小孩子都是他组织的未来班底,本来是想花费几年时间在月亮城预备的,但是人算不如神算,月亮城的形势急转而下,而到了岛上,许多许多事情都一件件紧接着,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这批孩子了——这可不是好事,这样现在就必须弥补了。所有的小孩子都一一说明自己学了什么,安尼恩耐心的听着他们地说,基本上,就知道这些小孩子现在达到什么程度了,他们都很努力,现在已经能够说和写一些基本的文字,而武技锻炼也学会了基本功。看见没有什么问题了,不一会儿,巴纳密就退了出去了。巴纳密一走,才把门关上,顿时这个房间和外面就形成两个有别的空间,气氛立刻转变了起来。瑞丝立刻就扑到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抓住了他,哭了起来。“哭什么呢?”“我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记了呢!”到底还是年轻,瑞丝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已经带着哭腔喊着。被这句话一说,安尼恩倒是有点歉意,的确,自己到了岛屿上,已经快四个月了,却直到现在才把她们接来,的确是有时把她们忘记了,但是这句话当然不必说,他只能稍微紧点地抱住了瑞丝,尽情享受此时这个少女醉人的颤抖。瑞丝一边哭着,一边努力献上了自己地香唇,似乎根本忘记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身边,完全没有一点矜持,摸着她颤抖的身体,他突然之间明白,这个少女,对自己,是动了真情了。安尼恩地舌头已迅速伸进了她的口中,双手也已经揉捏着她的纤腰细腹以及胸口,已经沉醉爱河饱受相思之苦,又已经品味无力抓住自己最心爱的人那种无力感,顿时一起卷席而来,虽然浑身酥软无力,快感蔓延全身,但是那一种明明抱着爱人,却似乎远在天涯海角,明明如此亲热情炽,却心中寂寞无限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中,不自觉,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安尼恩并非全无感觉,可惜的是,如此真情,他从来只有辜负的份。就在这一会儿,布比莎已经从内室换好了衣服出来,她身穿着那种特制的旗袍,全身曲线丰姿,走路之间,光滑洁白地大腿就交叉成女性特有的曼妙,虽然年已三十,但是却更充满了女性的风姿。布比莎侧身,那旗袍在腰部开口的衣束就分开,其雪白的大腿从那宽开的口子中就可以看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若现若隐的大腿向内,散发女性的魅力,吸引着他的目光。从这点上看,她已经完全把握了这种特制旗袍的**力,更通过角度、姿态、表情来显示一个成熟女人的风情,可见在自身的把握上,她是远超过自己的女儿瑞丝了——看来,这四个月的不见,使她产生了身份危机,作为一个经于事故的女人,她当然更在意她们母女在他的眼中的地位。虽然还有暇来度测她的想法,但是他仍旧不由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双手更是用力的在瑞丝高耸饱满**上揉捏着,重点更是那娇嫩的殷红,而伏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过后,意乱情迷的瑞丝就被这样的动作而陷入了阵阵的颤抖中。布比莎低身行礼,双手却将旗袍的下摆撩开,旗袍本来开口就大,这这样毫不费力就可以完成,顿时,长腿修长,纤纤细腰,全部露在了他的面前,而在这时,她的神色,却是端庄典雅的。安尼恩坐到了椅子上,然后猛烈的将瑞丝翻转,把她抱上了自己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