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惊讶(求月票)“你早就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从何国平家出来后,孟遗望着朱代东,问。“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朱代东说,刚才孟遗在何国平那里的表现,让他知道了父子俩的关系,何国平很激动,可是孟遗话却不多,板着脸,好像何国平欠他三升米没有还似的。“我确实没有想到你来师大是找他。”孟遗叹了口气,他今天来师大,唯一的收获就明知故问季朱代东竟然是自己父亲的学生,而且看上去,朱代东跟他的关系还不错。上次他生日的时候,朱代东这些学生,还给他祝寿,这让他有些愧疚,因为那天他并没有过来,还是第二天何琴告诉他,他才记得有这么回事。“你父亲对我的影响很大,他教授我的知识,让我一生都会受用无穷。”朱代东诚恳的说,何国平是个真正的学者,现在大学里的教授,也开始流行下海,甚至有的还会去经商,但他一直都是默默的做着学问。孟遗听得默默不语,他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谈下去。朱代东见状,也没有接着再说。点到为止,如果他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根本就走不出树木岭。“太阳出来了,雾很快就会散去,你说的那家酒店远不远,要不我回去把车开出来。”朱代东看了看天色,转变了话题。“哪能让领导开车?你敢车我们也不敢坐啊,还是打车去吧。”孟遗笑了笑说。“师傅,请去福开路的餐谋人生。”孟遗上车后,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在福开路?”朱代东眉头一皱,他对楚都市所有的街道位置还是很熟悉的,这个福开路可是在东城区,他刚刚答应连解淦,今天不会去东城区,现在又去吃饭,如果遇到东城区的干部,就不好了。“是啊,怎么,你也知道?”孟遗诧异的说,刚才朱代东还在说没听过餐谋人生呢。“没什么。”朱代东淡淡的说。“两位,今天东城区可有点堵车,听说现在都被警察给封了,福开路那边能不能过去,还真不好说。”司机说道。“怎么今天突然封路了?”孟遗一大早就出去办事,还没有听到这个最新的新闻。“孟遗,要不改个地方吧。”朱代东趁机说。“这哪行呢,反正时间还早,师傅,你到最近的地方停车,大不了我们走过去就是。领导,这没有问题吧?”孟遗说,赵是不能去餐谋人生,他越是想去。而且楚都市的大部分酒店,他都去过,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这家新开不久的酒店。那里朱代东没有去过,肯定会有新鲜感。再说现在临时换一家,也没有合适的地方。朱代东只好笑笑,他总不能因为一顿饭真跟孟遗计较吧?车子到了福开路,离餐谋人生还有十来分钟的路程时,碰到了一个临检站,不但人要检查,车辆也得检查。司机一见,马上掉头回了市区,把朱代东和孟遗扔了下来。“吃顿饭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行。”朱代东望着前面的检查站,悠悠的说,今天局可以说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前面的检查站里就有他两个熟人,应该是由解放路派出所的民警在检查。“好事多磨,老处长,就在前面不远了,劳你走动几步。”孟遗笑嘻嘻的说。“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我的朋友一般都喊我‘代东’。”朱代东微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那我不客气了,代东,走吧,蒋玲芳应该已经到了。”孟遗微笑着说,“代东”两个字一开口,让他心情倍感舒畅。两人从原来的上下级关系,慢慢进化到了朋友关系。“请出示你们的有效证件。”赵单羽伸手把过来的两个人拦住。“赵警官,在忙?”朱代东停下来,微笑着说。“你好,正在执行任务,请你出示证件。”赵单羽刚开始觉得朱代东有些熟悉,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犯罪分子,根本没有想到其他。何况他跟朱代东的关系,充其量也就是认识而已。“小赵。”谢吾文一直注意着四周的情况,虽然犯罪分子能跑到他们这里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还是得随时注意各种情况,今天的行动很重要,如果谁出了问题,必定得吃不完兜着走。看到朱代东,他心里一惊,马上小跑着过来。“谢所。”赵单羽看到谢吾文跑过来,马上识趣的走到了一旁。心想,看来谢所跟这个人的关系还挺不错的。“他们让我来就是。”谢吾文吩咐道,然后笑容满面的朝着朱代东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伸着手说,“朱处长,你好。哦,瞧我这脑子,都不会说话了,朱市……”“没关系,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朱代东连忙打断谢吾文的话。“你要东城区检查工作?”谢吾文谦恭的说。“没有,去吃个饭,谢所,能不能离开,一起去?”朱代东客气的邀请道。“我就不去了,那小子没抓住,哪怕是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也是吃不下啊。”谢吾文叹道,他这有一半的实情,但另外一半是不敢跟朱代东一起去吃饭。现在朱代东已经是正经的市领导,自己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有什么资格跟人家一起吃饭?何况朱代东的饭局,是早就订好了的,自己去不但不能增加气氛,反而会扰乱别人的安排。“也好,这位干部二处现在的处长孟遗同志,孟遗,你的证件带了没有?拿给谢所长检查一下。”朱代东微笑着说。“不必了,孟处长,我是解放路派出所的谢吾文。”谢吾文哪敢看孟遗的证件,不要说他是现在的干部二处处长,哪怕他是那名犯罪分子,现在谢吾文也会放行。“还是看一下吧,老领导的指示,我可不敢违抗啊。”孟遗笑吟吟的把自己的工作拿了出来,递给谢吾文。谢吾文随便检查一下后,就放行了,问清朱代东要去餐谋人生,他还安排了一辆警车,非要把朱代东跟孟遗送到那里不可。进入东城区,车辆少了许多,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警方都会让车辆绕行。“看来跟着领导走,永远都能沾光。”孟遗坐在车上,笑吟吟的说。“少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真要是想报答我,等会多喝几杯就是。”朱代东笑骂道。“那我不是主动找死?”孟遗惊骇的说,夸张的表情引起朱代东呵呵直笑。但这也是孟遗一部分的真实想法,第一次全处人员跟朱代东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想灌朱代东的酒,结果朱代东没喝倒,二处的人却倒了一大半,现在想起来,孟遗都是心有余悸。直到警车离开自己的视线,谢吾文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经过赵单羽身边时,赵单羽笑着问:“谢所,刚才那两位是你的朋友吧?”“对,怎么,你认识?”谢吾文微笑着说。“我认识其中一位,昨天他来过所里。”赵单羽刚才并没有听到谢吾文与他们之间的交谈,只是想起,昨天忘记把朱代东来过派出所的事告诉谢吾文了。“是哪一位?”谢吾文心中一跳,惊讶的问。“左边那一位。”赵单羽说。“你怎么不早说?”谢吾文嗔怪的说。“我以为他会跟你联系,昨天他不是来找你的么?”赵单羽委屈的说。“你啊,昨天他来所里什么事?”谢吾文严厉的说道。“好像也没什么事,到报案室看了一会,然后跟所里的小郑发生了几名口角,我就把他带到一旁问了问话,知道是你的熟人,就没有为难他,打发他走了。”赵单羽思索着说。“幸好你没为难他,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的告诉我。”谢吾文郑重的说。赵单羽见谢吾文一脸的严肃,不敢怠慢,把昨天跟朱代东的对话一字一句的回忆着,他一边说,谢吾文一边记,全部记完后,还让赵单羽看了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谢所,他到底是什么人啊?”赵单羽看到谢吾文郑重其事的记录着,心里也有些发毛了。“什么人?小子,说出来我怕吓着你。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以后我再跟你细谈。”谢吾文骂道,现在这件事还不能确定到底是好事还是好事,但他想来,以朱代东的性格,赵单羽如果真被朱代东记住了,很有可能是件好事。谢吾文不敢怠慢,朱代东在跟赵单羽的谈话中,说起了对盗窃案高发的不满,而且赵单羽也告诉他,只要上面重视,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他马上向分局的路留时做了汇报,并且把赵单羽跟朱代东的谈话内容,一字不漏的在电话里,全部告诉了他。“什么,昨天他到了你们派出所?”路留时诧异的说,上午自己还跟朱代东打了电话,怎么没听他说起这件事呢。:今天才两张,有些可怜可悲,请大家支持一下,大可看得心里发凉啊。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