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166】变异海鸟

众人在地上匍匐前进，然后又从车上找到几块塑料板，互相遮掩着慢慢跃过失去车辆保护后的一段路，房顶的海鸟什么种类都有，白的灰的花的绿的，不过它们的智商并不高，有几只倒是留意到地上的轻微变化，可是并没有发出异动。楚翔带头爬到军火库的屋檐下，张飞扬以为他的部下会躲在军火库中，他迫不及待的拉门而入，可是放眼一看他呆住了，楚翔随后也探进头，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一间巨型仓库，就连一箱子弹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张飞扬惊慌地道：“怎么会这样？”楚翔道：“也许在地下仓库中呢，我们去那边看看。”地下武器库需要出了地表的库房重新进入一条下坡的甬路，甬路钻进地表库房之下，宽敞度可以并排行驶两辆坦克，只不过在甬路的尽头却是厚达两米的巨型铁门，那上面是精密的电子密码锁，如果想用炸药爆破，只怕把地表都炸平了未必能打开门，就是楚翔用手刀割也要费上几个小时，而且他的手刀能不能割到那么深还是个问题。大家一时间都有些傻眼，楚翔后悔没带王彬一起来了，就算他不知道秘码，可是下一步怎么干他总比这些人要清楚，谢姗姗很内疚，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缠着楚翔了，虽然赵兰很护她，可是她决定只做个默默无闻永远在背后支持楚翔的人。“怎么办？”张飞扬着急地问楚翔，走到这里了可以肯定，他的人马不在地下武器库。哨所东面就是他们来时候的大门，几乎没什么建筑，而西面正对着大门处是两层楼高的指挥所。除此之外五平方公里地长山岛上只有一些零星的小树和菜田，还有一处临时机场，之所以这些地方也管制，因为某些岩石下还隐藏着导弹发射口。楚翔摸了摸鼻子，带着女人真是麻烦，偏偏又不能评批她们，“去指挥所看看吧，也许那里会有武器。”“什么东西！”宋军一声低呼，头顶上黑影晃动，噗。一团东西射过来。楚翔把三个女人向身后一拉，骨翅唰张开，宋军一拳将射来的东西击出去，接着他的身体上跃爬上甬路。却见黑影的速度极快，片刻间竟然已经消失在破裂的围墙外。张飞扬手握着军刀上前察看射来的暗器，却是一团脏不拉叽的粘液。不过粘液隐隐动弹，他好奇的用军刀将粘液拔拉开，“天哪，是活人！”张飞扬一声低叫。宋军返身又回来，他的神色紧张。“鸟群被刚才地怪物惊动了！”果然一片哗然喧杂声，一直停留在房顶树顶的海鸟振翅起飞。它们的速度果然如箭一般的快，嗖，一名跳上甬路观察敌情地战士最先受袭，这些变异海鸟竟然突破了物理限制，如一枚子弹射穿这名战士胸膛！砰，砰，砰，有枪的那名战士开枪了，枪声将海鸟惊的更疯狂。它们发现了甬路中藏身地众人。就如同机枪扫射一般扑向大家，楚翔骨翅飞旋将三个女孩子藏身其下。海鸟的射速虽高但仍攻不破楚翔的防护，不过楚翔想把它们猎杀光那也是不可能。被张飞扬从粘液中拔拉出来的人只有上半身，两条腿齐根断掉了，他一只手也断掉了，看到军火库的大门他竟然从粘液中挣扎着向前爬，张飞扬在楚翔地保护下不解的去拉那人，“快躲起来，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吗？”那人地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秘、秘码……开……开……”楚翔骨翅旋转击开又一波海鸟的射击，他大声地道：“让他开武器库的门，他有秘码！”楚翔的智力超出常人许多，他一下就猜到那人的意图。谢姗姗顾不得脏和害怕，她上前拉起那人的一半身体，让他的手伸到触摸屏上，没有秘码就算把密码锁砸坏也没用，所以一定要让他开门，只有躲到武器库里面才能暂时避开海鸟的攻击。那人一条命连小半条都没有剩下，从他地服装来看他也是名军人，军衔还不低，最少也是团长级别，他能坚持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可是他颤颤微微地手指刚摸上屏，一只漏网的海鸟射过来，砰，正好击在他地手骨上，整个手掌全都烂了。“秘码是多少？快告诉我？”谢姗姗顾不得害怕着急的对他道，海鸟攻击越来越猛烈，楚翔的骨翅不可能护住所有人，稍有顾及不过来就有漏网之鸟。“咕嘟，咕嘟，”那人嘴里冒出一波鲜血，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的两只手全都废掉，两条腿也没有了，不然可以用脚丫子试试，他的眼睛上全是粘液，可能是有腐蚀性，原本还有点色彩的眼球现在竟然干瘪下去，如果他不把秘码说出来，这些人要么被海鸟继续攻击，要么逃走把海鸟引上岸边殃及其他人。张飞扬着了急，他抓起那人道：“同志，关键时刻都靠你了，支持住，秘码是多少，快告诉我们！挺住，告诉我们啊。”谢姗姗挡住张飞扬道：“张团长，他快死了，你轻着点。”张飞扬眼看着又一名战士刚露出半个头就被一只海鸟射穿脑壳，那变异鸟击穿战士的脑壳后竟然不死，在一堆脑浆中扑愣几下又钻出来，被宋军一刀削为两断才算彻底丧命。张飞扬把人塞给谢姗姗，“你来问他，我帮忙杀变异鸟群。”张飞扬抽出军刀上前刺杀落在地上的变异鸟，谢姗姗接过血肉模样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救人还是问秘码，张靖瑶道：“快问他秘码，他已经没救了。”周慕晴道：“问什么问呀。他根本讲不上话来了，声带可能全坏掉了。”谢姗姗急的满头大汗，这人马上就要死了，可是不讲出秘码怎么办，拿不到武器还是次要，外面的变异鸟好像没有穷尽，它们似乎还在从海上不断赶来，一定要得到秘码。楚翔倒不怕这些变异鸟会伤害到自己，可是眼见两名战士丧生，他地护及范围有限。怎样也要把武器库的门打开，楚翔回头道：“怎么样？让他试着在地上写出秘码！”谢姗姗闻言拉着那人的烂手掌想在地上写字，可是那人原本只是凭一口气支撑着，失去一半身体能活这么长时间已是奇迹了。再让大家这么一折腾，他身体一颤，隐隐约约说出个秘字便脑袋一歪死去了。估计临死前他想把秘码讲出来，可是他已经办不到了。谢姗姗脑内一片空白，自己想帮楚翔，想做个有用的人，可就是连个秘码都问不出来。自己还配楚翔吗，他身边的女孩子哪个不比自己漂亮。哪个不比自己有才，而自己呢，为什么就不可以帮他一回助……最后她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她又觉得大脑一疼，接着一股杂乱的信息疯涌进她的大脑，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突然清晰的想到了武器库大门的秘码！是，是想到了，那组复杂的混合秘码就是突然出现在她脑海中。好像原本就是她地记忆一般。张靖瑶失望地道：“他死掉了。恐怕没人再知道开门的秘码。”周慕晴道：“要不大家向指挥所方向撤吧，总不能把这些变异鸟引回岸边。”楚翔一想也是。他骨翅挥转想要护着大家逃进指挥所，只是不知道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怪物，不过当下顾不得了，张飞扬的部下又有一人受伤，虽然暂时不死，但谁知道会不会感染变为丧尸。张靖瑶抱住楚翔的一边腰，她见谢姗姗还愣在当场便拉了她一把，“快走呀姗姗，那人已经死了，我们撤进指挥所内。”谢姗姗突然挣脱张靖瑶地手，她扑到铁门前开始输入密码，周慕晴不解，她本来躲在楚翔的身后，这时候探出头道：“姗姗疯了吗，她想干什么？她又不是王彬！”楚翔脸上突然露出笑容，见张飞扬要冲出去，一把拉住他道：“别出去，我们进武器库！”“什么？”张飞扬已经顾不得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牺牲了两名战士，又有一名受了啄伤，此刻是悲愤欲绝，恨不得出去把天上所有海鸟都抓下来生吞活剥。这时候谢姗姗已经将密码输入完成，只听地下传来一阵马达的转动声，吱嘎，那厚厚地铁门开始向两边闪开，张飞扬惊呆了，他虽然没顾及身后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他却明白，那人并没有把秘码讲出来！而谢姗姗之前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大门左右开启了有十多公分，楚翔心头突然一冷，他双翅挥开一群射来的海鸟回身就把谢姗姗拉入怀中，左翅回旋挡在身前，砰砰砰，一串子弹打在上面，咣啷啷弹头掉落地面。张飞扬一声大喝：“住手，住手，我们是人类！”武器库下有幸存者，他们竟然不问清红皂白开枪了，不过好在张飞扬大喊后里面再也不见射击，大门开的很快，一会儿就足以让一人进去，这时候大家才看清，里面几十名战士几十根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外面。“真是人类！为什么知道秘码却不说口令，差点让我们犯了错误！”领头地一名班长大声喝斥。张飞扬气的大骂道：“你们家丧尸会开密码门吗，还要什么口令，快帮忙。”怎么说张飞扬地军衔在这儿摆着，那一群战士中连一名带衔干部都没有，被张飞扬一顿喝斥也只能听着，大门开到足够的宽，众人跃出来用机枪扫射着扑来的变异海鸟，虽然不能把它们杀光，但在这些战士的掩护下大家顺利撤进武器库，随即从内部把铁门关闭了。身后隐约还能听到砰砰的撞击声，那些海鸟真是不死心。“指导员？”对于地下一具半截尸体终于有战士认了出来，他大喊着扑上来，其他人也立刻围上前。张飞扬道：“我是军预备役76团团长张飞扬，国家处于危难地关口大家应该以正事要紧，化悲痛为力量，消灭丧尸。”领头的班长擦了擦眼泪敬了个礼道：“军25旅警连陈凯。”接下来事情就很快弄明白了，长山岛边防站以旅为建制单位，不过他们守护的海岸线很长兵力比较分散，长山岛上不过是驻扎着一个直属团和一个警卫连而已。他们并不知道T病毒在全国全世界疯狂传染，因为最初的传染周期很短，全世界几乎是同一时间暴发，所以没人来得及通知其他地方。就算通知到了几乎是几个小时后全世界一同陷入恐惶中根本无能为力。虽然不知道T病毒地传染，可是一觉醒来，旅直属团地营房空了。上千人连同几班岗哨竟然凭空消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当时陈凯等人陪着指导员和旅长在连夜检查战备，等他们打开武器库门的时候遭到鸟群地猛烈攻击，没办法他们只能退回武器库寻求外部支援。可是他们在下面坚守了几个月，始终联系不到外部。每次打开武器库大门时都会惊起成千上万的海鸟，这些海鸟很厉害，人被它们射中与中枪无二般，而且因为鸟类身体庞大，在高速下有如炮弹的威力，防弹衣都没用。在最初先是旅长带着几人冒死冲出去，可是他们出去后便没有了消息，又坚持了一段时间指导员又带领一批人冲出去，可一连几天不见消息。现在倒是见到人了。不过却成了半截地死尸，这如何能不让陈凯等人伤同时楚翔等人也了解到。长山岛下的军火库极为广大，里面储备着足够一个师半年战争消耗的弹药量，还有直升机、两栖坦克等重型武器，直升机的起降台就是哨所大院，那是处可以开合地舱门。不过如今外面变异海鸟巨多，那道舱门是万万不敢开启，就算开启了也没用，变异海鸟是不会允许直升机起飞的，而两栖坦克曾经被旅长和指导员开出过两辆，不过他们无一人有生还消息，这足以证明坦克也抵挡不住鸟群的攻击。可是楚翔等人却并没在院子中看到过坦克地影踪，他们去了哪里呢？另外一个团上千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这不符合T病毒的规律。城区中也并没有见到严重性的破坏，那么上万的人口去了哪里？如果说他们受到变异鸟群的袭击，那么应该有尸体或者是骨骸之类留下才对，25旅地指导员又是被什么吞掉的呢。楚翔满脑子地疑问，可是他也知道暂时是不会有答案，这些战士一共有32人，不全是警卫连的兵，还有十几人原本是武器库的管理员，大家被困在这里后凭武器库中的给养生活的倒也殷实，纯净水和压缩饼干数量极为丰富，还有干电池应急灯，再说武器库的电源一直没有中断过，这里采用的是核电，看样子供电的核电站还是在运行的。周慕晴拉起谢姗姗地手，“姗姗，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呀，我们都看到了，他根本没有讲出秘码，你又是怎么开启了大门地呢。”张靖瑶也是一脸期望，谢姗姗这刻又怕又喜，怕的是刚才差点就赶不及，还险险被自己人杀死，喜地是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一无是处，虽然这事有些诡异，不过见过了更多诡异事情后，她知道这是身体产生的进化，并不是什么鬼神上身。“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当时我很急，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间就有股信息涌入我的大脑，然后我就清晰的想到了武器库大门的秘码。”谢姗姗如实的道。周慕晴高兴地道：“看来你和我们一样身体也产生进化了，恭喜你姗姗，你应该是可以探知他人大脑信息，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以后我可是要离你远点，免得呀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谢姗姗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现在还没有掌握这一突然出现的功能，可以说对它一无所知，就算我可以熟练的使用它也不会探知大家地秘密，那样很不道德呀。”张靖瑶却道：“不怕姗姗，你拿我当实验，你这一能力很重要呀，一定要加强锻练做到熟练使用，来，你拉住我的手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我们再分开一段距离试一下。”谢姗姗三人站的比较远，她们的声音又压的低，除了楚翔和宋军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张飞扬对谢姗姗突然找到秘码很奇怪，不过他也曾见识过楚翔的怪异之处。对于谢姗姗这一反常反而也不觉得怎样了，他现在关心的是海鸟会不会袭击留在岸上的人类。张凯却解除了大家这一担忧，他道：“不会，我们在这几个月里观察过，那些海鸟从来不曾飞过人造路。哦，我们称填海而成的公路为人造路。不过它的真名叫友谊路。”张飞扬大为不解：“这怎么可能，鸟类怎么会有如此分明地界限，会不会你们的观察有误。”楚翔道：“应该不会有误，我们在市区并没有发现丧尸和人类尸骨，如果是海鸟袭击了市区，那里肯定不会如此完好无损，我想这和丧尸不下水应该是同样的道理，虽然我们解释不了原因，但它们之间似乎有各自的地盘。张班长。这里是不是还有其它地生物，你们可知道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吗？”张凯道：“我们只知道营房中的战友们失踪了。城区那里并不知晓情况，而且我们这里的监控设备有限，只能看到库房内地情况，所以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海鸟我们还真没发现它物，不过现在来看指导员似乎被某种怪物给吞食过。”宋军道：“我只隐约看到它有个巨大的光头，行动速度无比迅速，它应该是潜回到了海里，加上我们之前发现的粘液，也许它才是令上万人失踪的祸首。”楚翔心头一震，海鸟不上岸可以不理会，但是这种怪物似乎没有禁忌，他道：“不行，我要回营地。”张飞扬也道：“是呀，我也有些担心，咱们冲出去吧。”楚翔道：“张团长你留下，我和宋军两人回去即可，你们冲不过鸟群的封锁，出去会有危险，还是在这里看看有没有别地路可行。”张飞扬道：“武器库不可能就一个出口吧，张凯同志，我们是不是可以绕过院中的鸟群直接登岸呢。”张凯摇了摇头，“武器还有个出口在小港口，不过那里地库门坏掉了，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这里受到鸟群攻击也想过从那处转移，可是启动装置完全失灵已经无法开启了。”楚翔道：“大家随便找些合手的武器，三十分钟后我和宋军出发，张团长不必担心，我会代你照顾你的部下。”张飞扬也知道出去确实躲不过飞鸟的袭击，于是大家就散开分头寻找合手的武器，楚翔与宋军故意钻角落，他要趁机把储物戒指装满，子弹、枪枝、压缩饼干、急救包，全部都要，反正地下库房里这些东西多的是。谢姗姗和张靖瑶那边的实验也有了初步的结果，在张靖瑶的循循诱导下，谢姗姗已经找到头绪，只要她集中精力让大脑进入空冥状态，然后抓住张靖瑶地手就能接收到张靖瑶大脑内最活跃地信号，如果松开张靖瑶的手信号接收很差，几乎没什么效果，而如果张靖瑶地大脑缺乏高度活跃，谢姗姗也是无法探知，总之局限性还是很大，这与周慕晴的进化差不多，两个功能都不如张靖瑶的那么运用得手。至于25旅指导员是在死亡后脑信号才被谢姗姗接收也解释得通，心脏死亡与大脑死亡是有一定时间差的，当时也不过是几秒的间隔，指导员被大家连连追问，脑中全是武器库秘码一事，他的手又被谢姗姗抓住，所以才会让谢姗姗接收到脑电波信号。躲开众人楚翔与宋军快速搬着武器弹药，四立方米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二人的力气又超出常人，很快就完工，不过为了掩饰储物戒指，两人还是找了几个军用背包带了一大堆子弹、手雷还有火箭筒。两名负责处理指导员尸体的战士突然叫起来，“大家快来，指导员有遗书！”众人再次聚集过去，楚翔也想知道遗书上写些什么，也许与空城有关系呢。一名战士手里拿着几页信纸，应该是从指导员上衣口袋找到的，张凯是他们这些人中最大的官，于是遗书就到了他的手里，不过张凯想了想还是把遗书交给张飞扬，虽然不是同一个军系，但是解放军都是一家人，在没有新的军令前他们要听张飞扬这位长官的命令。张飞扬展开信纸读出声：“亲爱的同志们，假如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我肯定是牺牲了，不要难过不要流泪，我们国家遭受到了巨大的灾难，但是我们应该有信心有勇气去面对，灾难过后必定是一个富强中华！”楚翔叹了口气，当领导的人都喜欢用这个开头吗，不能直接了当说他遇了什么事情？“我们逃出武器库才知道，非但是军营的战士们失踪了，便连城区上万的百姓也不见踪影，没有战斗没有爆炸，是什么毁灭了长山岛边防所，我们决心要调查清楚。时间不等人，我们需要先与军区取得联系，上报我们遇到的事情，可是我们的指挥所却被一伙外国人占领了……”张凯大为不解：“外国人？怎么会出来外国人呢？外面的人不都失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