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疯了!”夏侯若芙才不会认为皇后是单纯地与自己说说话,她感觉到了来自皇后的杀意,“你杀了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皇后笑得更加灿烂:“这就不劳妹妹操心了,皇上是不会惩罚本宫的,因为送你归天,正是皇上的意思。”“你胡说j上怎么可能杀我?”夏侯若芙根本不信皇后的话,“全都是你这个女人自作主张,我知道,皇上想要废了你,所以你恨我,要杀了我。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你暗害我,皇上怎么会想废了你?”皇后也不生气,道:“说得好!本宫是多次暗害你,可惜啊,你生孩子这一次真不是本宫下的手。知道是谁吗?是皇上啊!”“我不信!”夏侯若芙道。景渊帝有什么理由要杀她,更何况自己刚给景渊帝生了个儿子。“不信?”皇后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夏侯若芙,“你真以为自己的身份万无一失吗?柳贵妃,夏侯若芙!”夏侯若芙霍地瞪大眼睛,吃惊地瞪着皇后。“惊讶本宫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当然是皇上告诉本宫的。”皇后道,“皇上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若不是要用你稳住夏侯家和你身后的势力,皇上早就让你消失了。”“不可能!”夏侯若芙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的新身份制造得没有任何破绽,皇上如何查得出来?”“终于承认自己是夏侯若芙吗?”皇后笑道。“其实皇上也没有十层的把握,不过被本宫一吓,你竟然承认了。”夏侯若芙想喷血,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一直隐藏的很好,唯一地败笔就是自作主张地把汀若推出来做挡箭牌,利用她给皇上下毒。汀若太蠢,皇上跟不不相信她会是世家放进宫里的棋子。”皇后道。“是吗?原来我是自己暴露了自己!”夏侯若芙喃喃地道。“知道一切了,你可以死得瞑目了!”皇后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瓷瓶。递到夏侯若芙的嘴边,“你放心,你的儿子本宫会帮你好好照顾的!”瓷瓶就在夏侯若芙眼皮底下,她知道里面装的肯定是剧毒的毒药,皇帝和皇后不会给她任何活命的机会。夏侯若芙觉得自己这一生异常悲哀,一生都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家族的棋子、濮阳漠时的棋子、皇帝的棋子。呵,连所爱的人都被自己当成棋子……夏侯若芙缓缓接过瓷瓶,缓缓打开瓶盖……皇后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夏侯若芙的动作。不甘心。不甘心啊!夏侯若芙霍地从**跳起来,爆发出全部的潜力把皇后压倒,再将瓷瓶里面的毒药倒进了皇后的嘴里。皇后骇然大惊。用手抵住嗓子不住地咳嗽想将毒胰出来。可惜未能成功。药性很快发作,皇后咳出了黑血。她仇恨地瞪着歪倒在地上的夏侯若芙——爆发后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夏侯若芙已经无法行动——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会死?皇后愤怒地抽出头上的金钗,狠狠插进了夏侯若芙的咽喉……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和窗子照射在宫殿里的两个尸体之上。一地惨白。皇后如何?贵妃如何?终都成了这后宫的牺牲品!与之相反,乾清宫内则是一地血红。世家家主的鲜血染红了乾清宫的地面,浓厚的血腥味让徐寒卿微微侧开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景渊帝冷酷地注视着侍卫们诛杀世家家主,他留下了夏侯家主和濮阳家主的性命。不是要放过两人,而是要用更残酷的事实打击两个人。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徐寒邹、罗鹏和冯唐带着兵士走进皇宫。景渊帝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问道,“如何?”“回禀皇上,西山的叛军已经全部歼灭!”罗鹏躬身说道。夏侯家主和濮阳家主浑身一震,明白大势已去,他们彻底输了。“皇上,为臣带人查抄所有反叛世家,除濮阳漠时不知去向外,其余人全部落网。”冯唐回道,“濮阳冲、夏侯宽等人反抗,已经被臣下令诛杀。”濮阳冲和夏侯宽等人是世家中最有前途的年轻才俊,听到他们被杀死了消息,两个家主齐齐喷出一口血。冯唐话音刚落,张得开现身,走到景渊帝身边回禀:“皇上,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一同殡天了。”“哦,这夏侯若芙还有点儿能耐。”景渊帝挑了挑眉,对夏侯家主道,“你女儿已经去了,你可以下去与她团聚了。”刀光一闪,夏侯家主的脑袋与身体分离。景渊帝转向濮阳家主:“你倒是养了个聪明的儿子,竟然能在朕的罗网中逃脱。”濮阳家主恨声道:“那不是我的儿子,他是你的兄弟!只有你们皇甫家的人才会这么冷血算计。”“哦?”景渊帝吃了一惊,他怎么不知道濮阳漠时是他的兄弟?先皇在其中做了什么?濮阳家主满是怨恨,反正已经快要死了,他干脆将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全部揭发出来,他死,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二十五年前,我夫人怀孕生下一个儿子,可还不到一天,我的儿子就被人掉包了。我的亲生儿子不知是被杀了还是怎样了,留在我们身边的是一个假儿子。可叹我还把他当亲儿子疼,却不知道他是害死自己亲儿子的凶手!”“能够在濮阳世家做出掉包的事情而不让你这个家主察觉,确实只有父皇能够做到。”景渊帝道,“可父皇为什么把将他自己的儿子调换成你的儿子?”“先皇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当我发现濮阳漠时不是我亲生儿子时曾经派人调查,他的出生宫里面没有人知道,先皇如此保护他,似乎有人要害他。”濮阳家主冷哼道,“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却害死我的儿子,我又怎么会让他的儿子好过!”“所以你给我下了慢性毒,却对外宣称我因为难产的关系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