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掌柜的如此盛情,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TU酒一饮而尽,看着还在发愣的季晨笑道,“相公,你没看人家掌柜的这么热情吗?再不喝,人家的手都要酸了。”“……”季晨摸不清她在想什么,看看卿怜又一脸势不罢休的样子,忙接过她手中的酒喝下,“卿怜,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不忙,我一点儿都不忙。”卿怜一计未成又生一计,靠在季晨耳边轻声问道,眼睛的余光注意着李傲琼,“你使了什么招数,她变得这么大方啊?”“卿怜,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惹她生气了。”季晨无奈的悄声一句,将她推开了些。“哼。”卿怜私下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转过身又是灿烂的媚笑,“几位,我这酒楼还不错吧?”“的确不错。”任航看了看四下,客气的回应着。“说起来还得感谢宁王爷,宁王爷以前在的时候最喜欢来这儿住了,可惜……”卿怜假惺惺的抹着泪,“幸好王爷为我置下了这酒楼,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掌柜的,你真是宁王的女人?”晓音好奇的问着。“那个……”卿怜心里窍笑,看着李傲琼可怜兮兮的点头,“唉,说起王爷,我心里就痛,那时候,他对我可好了……”“咳……咳……”季晨不由被呛到,咳嗽不已。“哎呀,季爷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卿怜连忙为他拍着背,“慢点喝。”“咳……没事了。”季晨真是怕了她了。说什么不好非说这些。不是存心扰乱吗。“可是。我听说江湖上出现了许多神秘人。专门针对宁王爷地女人。你怎么没事?”晓音又问了一句。任航不由在暗地里向她竖起大拇指。“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卿怜装傻。“晓音。那是掌柜地人缘广。又武功高强。都说艺高人胆大。她自然是不怕地。”李傲琼还是淡淡地笑。仿佛说地是别人地故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嘿嘿。哪是我艺高胆大啊。还不是运气好。他们暂时没想到我吧。”卿怜忽然失了兴趣。讪讪地笑着。正规正矩地坐好。“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这样太危险了。”季晨终于松了口气。“离开这儿我能去哪儿。”卿怜一脸幽怨的看看他,又看看李傲琼,“还不如留在这儿守着,那些人能来最好,我还能为王爷做点事。”“你何必这样呢。”晓音有些同情她。“你们呢,准备接下来去哪儿?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见识见识?”“我们往东。”李傲琼忽然说了一句。“往东?喂,那个怪老头不是警告你别往东走吗?你为什么还去?”卿怜不解。“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吗?”李傲琼撇撇嘴,“既然阻止我去,一定有什么猫腻,说不定还能找出什么线索来。”“你自己想找死不用拉别人垫背吧。”卿怜又满上一杯酒,看了看季晨。“谁不想死可以不跟,我又没勉强。”李傲琼知道她说的是季里,也不示弱。“就凭你们几个能和他们抗衡吗?”卿怜忿忿的喝尽杯中的酒。“掌柜的不也是一个人冒险吗?”“既然大家都在冒险,那就一起冒吧,我也要跟你们去。”卿怜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随便你。”李傲琼的话出乎大家的意料,尤其是任航,他昨晚就发现了季晨唇边的红印,心里1⑹ 小 说 αр.⑴⑹.C整理早就为李傲琼抱不平了,没想到李傲琼却这般的大方,不过,他对师姐的决定从来就没反对过,这次也不例外,只在默默的在心里决定,要好好替师姐看好季晨,虽然季晨是他的四弟,可在他心里,还不如师姐来的亲些。东行的事情就在两个女人的波涛暗涌中决定,接下来的几天,卿怜便着手将这酒楼交给心腹经营,一一将各种详细琐事交待清楚,三天后,他们的队伍中又多了卿怜。走在路上,卿怜还嘀嘀咕咕的埋怨着。“喂,你确定要朝东走吗?就凭那个怪老头一句话,就往东跑,是不是有点傻啊?”“如果你不愿意去,可以现在回去,还不晚。”李傲琼不冷不热的回着,其他人基本是三缄其口远远的走在前面,生怕两个女人之间的战火烧到他们身上。“你想得倒美,我才不会让你如意呢。”卿怜撇撇嘴,高昂着头。李傲琼不理她,只管自己走路。没一会儿,卿怜又忍不住了。“喂,那个怪老头好像对你很关心呢?是你什么人啊?”“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口气,分明是认识你的。”卿怜不相信的瞪着她。“他认识我,并不代表我一定认识他。”李傲琼抿抿嘴。“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喂,什么叫字面上的意思?以为我不认识字啊?”卿怜不悦的嘟嘴,“虽然我不是什么才女,也不是什么神医,可是字还是认识几个的。”“我并没说你不识字。”“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他认识你,你不认识他。”卿怜不依不饶的追问着。“我提到我师父,可能他认识我师父吧。”李傲琼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叹着气开口,她都有些怕了卿怜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自从上路后便一直缠在她身边,问东问西,一刻也不消停,是想缠着自己好让自己无法和季晨相处吗?李傲琼不由扬了扬唇角,好幼稚,以为这样就能破坏两人相处了吗?“喂,你好好的笑什么,怪吓人的。”卿怜见她无缘无故的看着自己笑,不由打了寒颤,双手环着双臂。“我想笑就笑,与你何干?”李傲琼的笑意越来越深,自从知道卿怜的身世,对她的印象便改观了很多,此时看到她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好笑。“那你也不能看着我笑啊,笑得我浑起起鸡皮疙瘩。”卿怜嘀咕着……一天的时间便在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中过去,季晨走在前面,听着后面两人时不时的谈话有些哭笑不得,眼看着天渐渐暗下,便想着找个平坦的地方准备露宿。“什么人?”季晨正边走边看哪里有适合露宿的地方,来到一个茂密的树林里,隐约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人,忙站定身形大喝着,其他几个忙纷纷向季晨靠拢。“唉,丫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头顶想起阴阴的叹息声。几人大惊,迅速后退几步抬头向上看去。“又是你。”卿怜认出是那晚的青衣老人,想起那晚她便咬牙切齿。“哼,你也来了,真是痴情啊。”“前辈,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往东?”李傲琼客气的询问着,她一时搞不清他是不是真是师父的朋友也不好得罪。“听我的话,回去吧,别再往东去了,不然你会后悔的。”青衣老人一翻身在他们眼前站定。“前辈,我不明白,为什么往东去了,我就会后悔?”“你个丫头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叫你别去就别去,哪儿来这么多废话?”青衣老人白眼一番,不客气的劈头就嚷。“喂,怪老头,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任航看不惯老人对李傲琼大呼小叫的,“你存的什么心啊?”“臭小子,敢对我不敬。”一个青影闪过,任航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一时大骇,以他现在的身手,就连他师父也难以轻易的打中他,没想到今天居然轻易的让这老人打了一下头,要是他有心要他的命,他岂不是早死了?“哼,怕了吧?”青衣老人敲了一下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仿佛从没有移动过。“谁怕你啊?”任航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倔强的不承认心里的骇然。“死鸭子嘴硬。”青衣老人冷冷的歪了歪嘴,“怪小子教的都是什么徒弟,两个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都傻呼呼的非要去寻死。”“前辈,我知道你或许是好意,可是我们不能不去。”李傲琼已经十分肯定这青衣老人是友非敌,刚刚看他敲向任航的那一记,着实让她惊惧不已,幸好,他没恶意,“有人说要为我报仇,在江湖上胡作非为,我怎能任他们打着这个幌子四处残害无辜我却袖手旁观呢?”“可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人家就是想引你俩出来。”“如果我俩出来后,他们能放了那些无辜的人,也值了。”季晨插了一句。“你……真是,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倔呢?”青衣老人气得直瞪眼。“再说了,如果东面真的凶险万分的话,我们更得去了,我师父还在上呢,我们也不能让他一个人涉险。”李傲琼笑着解释着。“什么?那怪小子也去了?”青衣老人开始原地打转,气得时而双手插腰时而骚头抠耳,“我说你们流云谷是不是都有病啊,师徒三人怎么尽上赶着去送死啊?”“喂,怪老头,说话客气点。”任航一边提防着一边骂着。“真是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愧是怪小子教的徒弟,嘿嘿。”青衣老人看着任航忽然嘿嘿的笑了,笑得任航眼皮子直跳,拉着晓音又往后退了好几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