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亦青奸诈的笑了笑:“嘿嘿!现在不告诉你,等我想告诉你了再说。好了,这几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最近几天就别来了。”“不来了?你让我一次性干完嘛!”尹天宝有点不愿意,不来不就没机会和她一起了吗?“怎么着?主人的话不想听了?”篱亦青佯装凶恶的说。篱青惊讶的说道:“主人?!”尹天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她事我的主人。不过,只是暂时的!”看到尹天宝强调那个“暂时”,司马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篱青奇怪的看着他,他只好示意她别问了。而此时,篱亦青像个骄傲的小公鸡,昂着头,迈着大步走掉了。尹天宝担心篱青问,赶忙也跑掉了。“怎么回事?”篱青不解的问司马云。“你妹妹呀!正在干坏事呢!”司马云笑意盈盈的说。篱青更加奇怪了,问:“云,到底怎么回事呀?”“恩……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你妹妹呀!尹天宝去我们这边的一家大户偷东西,不过偷的都不是打紧的东西。就当是小孩子调皮乱玩好了。”“偷东西?”篱青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她偷东西干嘛呢?”“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得想办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然真的捅出什么娄子来可就麻烦了。那个林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呀!连我爹都要敬他家三分呢!”篱青想了一会说:“你去问问小梨子吧!她和亦青走的近,玩的好。”“呵呵,我也正有此意。”司马云哈哈大小年了几声,得意自己和篱青这样心意相通了。可是篱青却似乎满脸忧愁,默不做声。司马云连忙问:“青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没有。”篱青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什么?”看篱青半天不说话,司马云不禁有点着急。篱青低下眉眼来:“公子,我……”“停,怎么又2叫我公子了?我不喜欢你叫我公子!哪有老婆叫相公公子的?”司马云十分不满篱青叫他公子。一听到“老婆”两个字,篱青的脸立马红了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篱青面红耳赤的样子,司马云得意的笑了起来:“青儿,嘿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本来就是要做我老婆的嘛!”“我……我不和你说这事。”篱青感觉自己的脸都能烤番薯了。只好转移话题,“那个,那个你说亦青把什么事推你身上了?”司马云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好了,说了怕篱青吃醋,不说又怕以后知道了她更生气。篱青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觉得眼睛酸酸的了,可是还是强打精神说:“没事,如果不想说就算了。”心里想,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哪需要问呢?“不是不是!”看到篱青有些泣然的样子,司马云可急了。知道篱青肯定认为自己有意隐瞒她什么,于是便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了篱青听。篱青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倒掩嘴笑了起来。笑的司马云一脸的茫然。不知道篱青心里怎么想的。篱青看了看他,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司马云听后恍然大悟的笑笑。门外的篱亦青知道姐姐发现了她才小声说的,赌气的撅起嘴,本来自己可是想听她夸自己的。“姐姐真是奸诈!”篱亦青生气的说了一句。房里的人听见了,都捂嘴笑了起来。篱亦青觉得姐姐真不够意思,一转头,发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福伯。于是直拍胸脯:“福伯,你以后出现出点声嘛!吓死我啦!”“丫头,据我所知,你们的灵敏度是很强的啊!怎么我站在你身后半天你就没反应了呢?是不是正在干坏事啊?”福伯哈哈笑了起来。“我……我哪有!”篱亦青嘀咕起来。忽然想想起来什么似的:“福伯,我爹爹呢?我好久没见他啦!”福伯故意开她的玩笑,便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来不想到他,他太伤心了。便说出去耍蛇了,以后回来看你们。”篱亦青怀疑的看着福伯:“你骗我的吧?爹爹的家伙还在我那呢!”“哈哈!就知道骗不了你小丫头。你爹爹现在和我住一起。我们老兄弟在一起很开心啊!"“哦——”篱亦青笑了起来。“对了,你姐姐在房里吗?”知道福伯是明知故问,篱亦青的脸红了一下,点点头便跑了。福伯看着跑远的篱亦青,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这时,门开了。篱青正站在门口。“青姑娘!我找你有事要说。”福伯此刻一脸的认真。“快请进!”篱青连忙请福伯进房。可是福伯一见司马云也在。脸色变了变。“少爷好!”“恩,福伯。你有什么事说吧!”福伯突然一拍脑门,说:“看我这记性!老爷让我今天去一下的。我都忘了。我先走了。少爷,青姑娘,我下次再来。”说完,作了个揖,转头便走了。司马云奇怪的说:“福伯怎么了?来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就走了。”篱青没有答话,却皱起了眉。心想:肯定是发生什么了。篱青的确没有想错。福伯找她是因为杏枫镇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用常理实在是不太好弄清楚。待司马云一走篱青就去向福伯的房间,没看见福伯。倒看见爹爹在那低头看什么东西。“爹爹,福伯呢?”篱青轻声问道。篱伯看到篱青时很开心,连忙拉她过来:“青儿,福老头刚才去找你们了,没想到你自己来了。你快看这个!”篱伯说着拉篱青看脚下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篱青差点叫了出来。原来这地上躺着一只鸡。眼睛突兀着,鸡嘴微微张着。一定是经过奋力的挣扎的。忽然篱青发现这鸡没有伤口,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青儿,你也发现了吧?这鸡没有伤口。”篱伯看篱青的脸色便知道她也看出来了。“恩……”篱伯又说:“青儿,这不是第一只了。镇里出现了好多家畜无故死去的案例。本来有人说是瘟疫,可是没有人受染的。大夫也说这不像是瘟疫呀!”篱青皱着眉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这镇上有利用吸取阳间生物的精气来提升道行的妖怪,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看到篱青的表情,篱伯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刚想问。门被推开了,福伯满脸的怒气。“福老头,怎么了?”篱伯连忙问。“哎!”福伯狠狠的叹了口气,“那个二夫人,不是我说的做的也太绝了,这世道,还让下面的老百姓活了吗?”“怎么?”“她呀!她竟然让老爷加租子。我给老爷做了那么久的仆人,老爷向来是心疼下面的百姓的。所以我们家的租子是这边最低的。谁不说我们老爷是个心向善的人?可是现在倒好,新夫人一张口就要涨租子。我劝阻,她还说下人哪来那么多的话。我……”福伯一时竟然急的说不上来话了。篱青有点同情福伯,这个家谁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哪受过这样的苦啊!篱青上前安慰:“福伯,你又何必和她计较呢?况且现在她是主子,你还是不要和她争的好啊!”福伯看到篱青说话,突然想起刚才去找她的事,谁知道一急竟然忘了。连忙道歉:“啊呀!青姑娘,你看我这记性,实在是……”“呵呵,没事!您别放心上。”福伯看到篱青温顺的笑容,气也消了大半。“福伯,这种情况发生多久了啊?”篱青指着地上的东西问。福伯想了想说:“我让人问了镇的人家,估计有半个月了吧!当时我一看到就觉得不对劲。我想这必是妖怪所为,只是想让姑娘来确认下,看是否可以看出是什么妖怪。”篱青摇了摇头:“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只是对动物下手,那是对人有所惧怕。待到他气血足了,镇上的人必然遭殃啊!”福伯的皱纹更深了,叹气说:“看样子,我那老兄弟该重出江湖了。”说玩从自己的床下的夹层拿出一件包袱来。篱青上前问道:“这是?”“我曾经用过的驱魔道具。”福伯说着抽出一把桃木剑。看到桃木剑,篱青感到莫名的害怕。不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福伯知道篱青也是妖,对桃木剑自然会惧怕。于是连忙收起来。说:“青姑娘,你愿意和我一起调查这件事吗?”篱青想了会说:“只是我怕福伯你斗不过那妖怪。”“哈哈!”福伯爽朗的笑了起来。“青姑娘,你太小看我啦!你的道行也不浅,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啊!”“这个……”篱青觉得有点尴尬。篱伯拍了拍篱青的后背:“青儿,你就放心吧!福老头即使斗不过妖怪,可是至少能自保的。倒是你呀!要注意呀!”篱青笑了笑,心想,爹爹现在对福伯倒是了解呢!于是便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福伯,爹爹。你千万别让亦青知道啊!她道行还不够。如果贸然出去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