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灵灵

张老师的妻子是地道的西北乡下妇女，在见到林峰的时候，非常的拘谨，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在这个传统女性的见识当中，附近乡镇的镇长就是最大的官了，在她的眼中，林峰和古代的皇帝的钦差是同样的地位的。不过这位女性做的饭菜却是非常可口的，本来张老师的妻子准备的是炸酱面，可以说，在西北的乡下，炸酱面应该是仅此于饺子的饭食了。不过因为林峰的到来，她特地把今天从菜园摘出来的黄瓜拿了出来，做了一份凉拌黄瓜。本来无论是张老师，还是他的妻子都想要做更多的饭菜来招待他们眼中的贵客，但是林峰却是对今天的午饭很满意。在哈尔滨上学的时候，林峰就对于面食比较偏爱，尤其是炸酱面，现在见到有人拿炸酱面来招待他，就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不用忙其他的了，酸菜和黄瓜，就已经非常的好了。”尽管林峰这样的说着，但是张老师的妻子还是抽空煎了两个鸡蛋。“很可口，很久没有吃到这么纯正的面条了。”林峰吃了一口炸酱面之后，赞赏的说道。炸酱面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大学时候学校后门的那一家面馆，那家面馆的名字很普通，就是炸酱面馆，炸酱面就是那家面馆的招牌食物。那个时候，一碗炸酱面很便宜，三块钱就是满满的一碗。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是林峰那个时候兜里没钱了，这才去那家面馆吃面，后来，吃面的习惯慢慢的养成了，也开始喜欢上这家面馆，这家面馆的炸酱面。“有蒜没有？”林峰吃了两口炸.酱面之后，感觉缺少了些什么，想了想，才想起缺少了什么。吃炸酱面，怎么能够没有生蒜呢。只有吃一口炸酱面，再咬上一口蒜，那种辛辣的感觉，才能够让身体全身的舒坦。张老师和他的家人都没有想到.林峰会有这么一个要求。刚才在开饭之前，张老师特地吩咐他的妻子，把剥好的蒜收起来，因为觉得像林峰这样的富人，怎么也是不会和他们吃面的时候咬蒜的，而且蒜的味道很冲，要是熏到林峰，就是他们的失礼了。“有，有。有！”张老师赶紧站起来，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碟子已经剥好的蒜。林峰从碟子上面挑了一粒饱满的蒜，然后就着炸.酱面，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了一番之后，咽下去，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说道：“这样辛辣的感觉倒是非常的久违了。刚才还奇怪缺少些什么，原来缺少了这种宝贝呢！”“叔叔喜欢吃蒜？”翠儿也选了一小瓣的蒜，学林峰咬.了一口，结果被辣到了，有些苦脸的问道。林峰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然后说道：“喜欢说.不上，至少吃其他的东西的时候，就不喜欢吃蒜，不过唯一的例外就是这炸酱面了。你年纪还小，等你再大些的时候，就知道吃炸酱面的时候，就着生蒜吃，是一件多么过瘾的事情了。”说完，林峰夹了一筷子的鸡蛋给翠儿。翠儿还想说什.么，结果张老师趁林峰没注意，瞪了翠儿一眼，这才没有说话，继续吃饭。刚吃完饭，江海涛就过来找林峰了，他们下午的时候还要去附近的另外一个工地进行视察，所以林峰也没有再继续耽搁，和张老师一家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张老师的家，并且在临走的时候，林峰送了张翠儿一个小礼物，就是普通的毛绒玩具熊，不贵重，但是很讨小女孩的喜欢。这是随林峰一起的工作人员临时准备的，倒是应对的很及时。因为有了今天早上的教训，所以在下午的那个工地上面，欢迎仪式就简短了很多，只有少数几个工地工作人员来迎接，对此，林峰倒还是很满意，不管是因为今天早上的前车之鉴的原因，还是认为他不爱热闹，投他所好也好，总归也是一种进步，既然能够改，出发点怎么样，只要改了，就是一种好现象。在简单的听取了工地负责人的汇报之后，林峰开始按照准备好的演讲稿讲了几句话之后，就把剩下的事情继续交给了江海涛去完成。刚才有工作人员告诉他说中核工业的西北核公司的总裁带着几个人来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林峰听说过中核工业的大名，全国的那几座核电站，就是这个工业集团建造的，而且，他们还承担着国内的核武器的研发，不过他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实现如何有效的使用核能源，毕竟核弹只要威慑力量在那里就可以，而核利用，才是未来经济的重点之一。“戴总，好久不见！”林峰见到了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这位叫戴向明的中年男子就是中核工业集团西北核公司的总经理，林峰在联合领导小组那里，见过一次，对于他的秃顶，可以说是映像深刻。“林主任，您好。听说你亲自来西北了，本想昨天就上门的，但是没找到机会，今天听说您在这里，就特地赶过来了！”戴向明赶紧的站起来，和林峰握手道。林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戴向明坐下说话，然后自己也坐下，说道：“戴总，这么着急赶来，是不是有紧要的事情？”“林主任，对于您要求在西北半年的时间，建立十二座的核电站的计划，经过总公司的研究之后，参照您给出的技术，他们已经做出了结果，虽然时间很紧，但是完全可行的。今天我赶来，就是来通报这个事情的，并且来求助的，想要在半年内完成十二座核电站，这时间上可以说是非常的紧迫，所以，需要林主任大力的支持！”戴向明把这次的来意表述了出来。林峰接过戴向明递过来的一份计划书，细细的看了一番，里面对于半个月以前林峰提出的计划有少许的出入，但是更加的可行，而且还有了不少的创新，显然是中核公司对于西北核电计划非常的重视，而且也集中了很大的力量来研究林峰给出的技术，目前也非常有心得。西北工程的进行，占据了大量的能源份额，为了西北工程前期工程的顺利进行，在过去一个多月内，中国电力集团对于国内的电力供应实行了配给制，很多地方，都被限制用电，将大量的电力节省出来供应西北的建设。但是即使是这样，西北工程需求的电力还是不够，不得已只好使用柴油发电机，好在在油料的储备上面，国家准备的还算是厚实，所以，才保证了西北工程的前期工程的顺利进行。但是，无论是限制用电还是柴油发电，以及在西北新建热电厂，都不是长久之道。尤其是随着国内寒潮的离去，春节一过，各种经济建设项目的开工，使得电力的需求激增，中国电力集团已经抗不住压力了，他们已经在慢慢的放开各地的电力供应。好在现在西北的一期工程已经到了尾声，对于电力的需求，并不如一个多月之前，那么的大了。为了将来在西北的建设当中能够有充足的电力供应，所以联合领导小组提出了在西北建立十二个大中型核电站的项目，保证未来中国西部，中部的电力供应需求。在科学家的预测下，西北工程完成之后，必将迎来一个投资建设的高峰，而电力，是整个西北最为稀缺的资源，所以，建立核电，是一个非常紧迫的事情。当然，有人提出大规模的建立热电，也同样能够解决电力紧缺的问题，但是这个建议被否决了。热电建造周期短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其污染，也是非常的严重的。在计划当中，西北的建设本着的规则当中就有保护环境这么一条，而且热电需要消耗大量的煤矿，这一点，也是非常重要的原由。好在双木的研究基地在材料上面有很大的突破，给出了不少有利核电站建设的新技术，所以在这些技术下，联合领导小组才有底气提出半年内建立十二所核电站的项目。这个项目刚提出来的时候，就受到了质疑。提出质疑的人不是不相信双木给出的技术的真实性，但是在他们想来，半年时间，也就堪堪完成核电站建设的一些基础建设，核电站不同于其他电站，对于安全的要求非常的高，所以，单单是安全设施的建设，就是一个很长的周期。现在中核的核专家们已经研究了林峰给出的技术，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个计划是完全可行的，这才会让戴向明急着找林峰，好把这个项目拿下来。“计划书做的很好，电力的供应是西北建设的下一个关键，所以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联合领导小组都会给予非常的重视，不过，中核工业难道就真的只满足在西北建立十二个核电站这个项目了？”林峰问道。戴向明一时没有想明白林峰的话，问道：“林主任的意思是？”“这份计划书只是建立在西北将会建立十二个核电站这一计划上面的，格局太小了，国内今年的电力需求将会非常的巨大，所以，这个计划不妨做的更大一些，在全国各地，能够建立核电站的地方，就建立核电站，想来，这样一来，将来也不会有电力的缺口了！”林峰说道。戴向明说道：“林主任是说国家有意在全国大规模的建立核电站？”林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计划很好，而且在国内大规模的建立核电站，也是我的一个想法。这里也就是这么一提，希望你能够转告中核的高层，将来合作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有些计划还是要提前准备好的好。”戴向明这才放下心中的疑问，说道：“林主任请放心，您的话我一定会转给高层的。只是这计划？”“就按这个计划书上面的办，土地，人员，物资等我会让他们尽快的安排。这个计划就交给中核来负责。”林峰拍板了。谈妥了核电站的事情之后，林峰就将戴向明送走了，回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面，林峰打开了电视，刚好在播报下午新闻，播音员是一个长的很清秀的女孩。“北京时间，今天下午两点，微软的总裁史密斯先生就双木电子将新成立的双木海外电子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开价一千亿美元的事情做出了回应，于众多业界分析人士的分析不同，让众多的业界分析人士掉落眼球的是，微软已经表示愿意就具体的购买事项进行谈判，目前，从微软总部出发的谈判队伍已经上了飞机，他们将在中国上海，双木电子集团总部，就这一合作展开谈判。”林峰对于微软为什么愿意花这么大的价钱来购买股份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微软一直寻求他们在操作系统当中的垄断地位。在过去的十多年内，他们确实是做到了，但是，随着他们在一些视窗上面的专利保护时间的失效，他们开始面临众多研究系统的软件公司的竞争，所以他们在四年前推出了WINDOWS7的操作系统。该系统的大卖，确实让微软在操作系统的领域继续称霸了四年的时间，但是随着谷歌的操作系统的出现，以及使用了视窗界面的UNIX的出现，微软的WINDOWS7在市场的霸主地位开始出现了挑战。为了在将来继续垄断操作系统的市场，微软决定从根源上面杜绝其他操作系统的竞争，所以，他们曾经在一年前，就向英特尔和AMD提出过要求，那就是希望这两家芯片公司生产的芯片，最好是只支持微软的操作系统，将来形成一个芯片，操作系统之间的垄断大联盟。但是英特尔和AMD都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如今，双木电子携新龙芯强劲面世，给了微软另外的一种希望，他们希望能够得到新龙芯的支持。在微软的市场专家的研究当中，那就是新龙芯最少在将来能够占据全球市场的一半，要知道他们拥有着整个欣欣向荣的中国市场，所以如果能够和双木电子形成联盟，那么，将来就能够保持微软在操作系统的垄断地位。而且微软对于芯片的制造一直就有野心，只是无论是英特尔还是AMD都是看透了微软的邪恶野心，所以一直防备着微软，一直阻止着微软进入芯片产业。这一次，双木电子准备出售海外业务的股份，就让微软看到了机会。“微软这次的回应可是说是举世皆知了，我们这边刚刚得到了他们的传真，那边就已经举行了新闻发布会。看样子他们对于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很揪心，不仅想要进入芯片产业，也想要保护住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从他们给出的传真上，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转让专利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更倾向于同我们进行股权交换。”杨彦召在得到了微软的传真之后，打电话给林峰。林峰有些诧异，当初也考虑过股权交换的问题，但是想到这比尔手中没有多少的股份，而且那些大小股东肯定也不会把自己的股份交出来，所以这个设想并不怎么现实，尤其是双木软件是要进军操作系统的市场的，以后肯定会成为冤家，所以，当初就把这个可能给抛除掉了。“微软市场价值现在是接近四千亿，那么他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倒是和日后新龙芯的海外市场价值差不多，不过，我疑惑的是，他们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拿出来吗？”林峰问道。对面的杨彦召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道：“我们都低估了那位比尔先生了，在过去的十多年内，这位先生虽然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是他对于微软的掌控一天也没有停止过。通过各种复杂的股权交换，他的手中有超过微软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他可以说是真正在幕后完全的掌控了这么一所巨大的经济战舰。”“这么多？”林峰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是刚刚结合微软这次动作，以及以前收集的各种情报得出的结论，比尔对于微软的掌控度非常的高。这一次，和我们的合作，更多的是他的意志的体现。所以，下面的人分析比尔是不会同意我们双木进入操作系统领域的。他寻求的是芯片对于WINDOWS的强力支持，他不会去培养一个潜在的对手，所以，对于我们的提议，他们已经拒绝了，但是他们又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而这一次，在美国的两大芯片商的压力下，他们也从银行得不到支持，所以，他们提出了股权交换，从而成立一个芯片操作系统两位一体的超大航母出来。”杨彦召继续说道：“需要我把传真件传给你吗？他们的提议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林峰对着摄像头摆摆手，说道：“不用，虽然和我们的想法有些出入，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操作系统的话，我们可以不要他们的技术，但是，他们也不能来限制我们不能从事操作系统的开发。这一点就是我们的底线了，不过这个价钱方面，倒是可以再狮子大开口一回，我就在刚才批准了一个西北十二所核电站的项目，而且，预想着未来数年内，在国内建立众多的核电站。在核电的这个领域，肯定会有限制的向民间开放的。所以，双木能源可以分出一个部门来专门运作这一件事情。”“核电，这是好事情，不过这里面的资金需求却是很大，但是也用不上上千亿的资金，百亿美元的规模，就已经很大了。”杨彦召知道林峰的一点性子，那就是对于金钱的数目很不**，因为腰包厚实，所以对于各种产业的投资，总是给出溢出很多的投资资金，有时候也闹不过不大不小的笑话，例如有一次林峰觉得治肝一号的销量实在是太好，所以就投资了六百亿的美元去进行生产的建设，结果，才三十多亿人民币的投资，就已经让一直供不应求的治肝一号的产量有了数倍的提升，治肝一号的药品也第一次出现了挤压。林峰小小的汗了一个，有些尴尬的说道：“资金规模上面，你自己去把握，这钱多也是一个麻烦事，总想着花出去，偏偏还越赚越多。”林峰说的这个话，倒也不是虚言，双木集团当前投资的众多产业当中，除了教育，建筑等少数几个福利性质更重的产业不能赚钱之外，但是其他的产业，却是真正的日进斗金。各项产业加起来，这钱就是杨彦召自己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数目知道，更不要说对于金钱并不怎么关心的林峰了。“微软的事情也就是这个事情。关键是昨天你说的关于印度无礼扣押了中国的油轮的事情，新闻上面已经有了播报了，而且随同午间新闻一起播报的还有关于国内新发布的一款坦克的几项数据。今天的发言人在新闻发布会上面，还表示了这种坦克的外销型号真正研制当中。看样子就是针对印度的了。”杨彦召把话题换了一个。林峰知道坦克的事情，问道：“这一次外交部没有提抗议的事情？”“抗议？这当然是要提的了。不过也没有办法，海军不强，印度洋过不去，也不知道那艘航母什么时候能够完成改装。就是完成改装了，和印度的海军的实力也是差的很大。短时间内，也就只能支持巴基斯坦那边和印度多掐掐架。说起巴基斯坦，这一次我们在巴基斯坦那边的工作人员倒是发回来一个消息，今天早上，巴基斯坦紧急调动了一个机械化师前往克什米尔实际控制线布防，引起了印度的紧张反应。你那边应该也有关于那边军区的消息的吧？”杨彦召问道。“没有去问，不过物资调动什么的，倒是不可缺少。现在西北正在进行大建设，就是真的要进行战争准备，也是困难的很。这帮子阿三倒是会选时候，就挑选欧洲的天气回暖，对于中国的物资依赖减少的时候，挑事情。”林峰自从得知昨天他对于印度的影响力很小，提到印度，就有些情绪不高。杨彦召察言观色，知道林峰的心结所在，说道：“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印度也是挑事，他们在挑战中国的底线，也就让他们嚣张几年，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自然会教训教训他们，如今的中国，可不是几年以前的中国了。今天早上，我就指示了纤维水泥标准委员会暂缓往欧洲交付相关的技术的决定，他们现在是不需要中国大量的粮食等物资了，但是他们双木的很多技术，对于中国掌握的资金还是非常的需要的，这个时候，印度挑事，只要在这方面，施加些压力，这件事情也能够很快的得到解决的。”“对了，水泥的事情进度怎么样了？在西北这里，我倒是见到了不少已经改建完成的水泥工厂，欧洲那边的工厂建设进度如何？”林峰不愿意多谈印度的事情，就把话题放在了水泥上面。杨彦召回到道：“欧洲那边的进度还可以，不过他们更希望得到全套的纤维水泥的生产技术，这一点已经拒绝了。不过原料方面却是并不乐观，美国的那些财团好像和我们耗上了，这一个星期的纤维原料的价格又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如今在海外，我们很难从其他人的手里购买到纤维原料，原先我们在南洋那边有不少的纤维原料订单，这一次，他们也投入了那些财团的怀抱。”“这点我倒是不很担心，西北这里的草场已经能够进行草料的收获了，虽然现在产量还不能满足国内的生产需求，但是对于纤维水泥的需求也不如前段时间那么的紧张，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压力。俄罗斯呢？我答应给他们几个纤维水泥的生产线，他们就是能够生产了，也没有足够的纤维原料吧？”林峰问道。“我正想说下俄罗斯，我们去年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大量的秸秆，他们如今刚刚开始化冻，作为寒潮影响最大的国家，他们对于纤维水泥的需求更加的巨大，那边的水泥工厂的建设很快，半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了建设，但是纤维原料都是从国内运过去的，他们没有足够的现金来购买原料，所以开放了国内的不少种植产业，让双木奶业在那里得到了好几个优质的牧场，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他们打了招呼，告诉他们因为纤维原料的紧张，今后几天将没有足够的原料供应他们，因为时间上卡的很死，所以，他们今天早上，就已经没有足够的原料投入到水泥的生产中去了。”杨彦召继续说道：“就在刚才，俄罗斯外交部就发表了一个新闻，就是依据当前俄罗斯的国防建设的需求情况，暂缓交付给印度的两艘核潜艇，而且对于印度去年谈下的那个关于苏33战机的购买，也将会被推迟交付，而且上浮了百分之二十的价格。也算是给我们一个交代了。”“这也是他们活该。”林峰这么说了一句，也没有说是俄罗斯活该还是印度活该，应该是两者都有的吧。和杨彦召结束通话之后，江海涛就敲门进来汇报关于五一假期放假的事情。“老板，工作人员已经粗略的做了一些安排，您看一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江海涛很恭敬的把报告交给了林峰，他今天可以说是在林峰面前丢了很大的面子，下面的人的不识趣，让原本类似庆功会的视察工作成为了一场批判会，让他非常的被动。能够站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家里面都是有着很多的背景的，他的家族里面的长辈早就分析了他在林峰这里做事的种种利弊，而且也叮嘱了他许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在工作当中拾漏补缺，但是没想到，今天还是出了一个纰漏。为了挽回自己在林峰这里的印象分，所以他刚才就调动他下面的工作人员，就林峰所说的五一工人放假的事情，做了紧急的调研与安排，希望能够通过这个事情，使得林峰对他的印象不要有什么的降低。林峰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情倒是没有太多的放在心上，这种事情，也就是碰到了，他会生气，但是过去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眼不见为净，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安排的很好。不过这关于项目资金让企业自筹一部分的问题，倒是不必，他们在西北的工程当中并没有很多的收益，没有必要让他们掏腰包，这一次，就由联合小组这里走账。还有这里，不要只看火车，也可以考虑民航，很多工人一辈子也没有坐过飞机，也可以让他们坐坐飞机么。”林峰随便说了几个建议。江海涛点点头，用笔在上面做了记录，然后说道：“老板，晚上有一个联谊晚会，您是否参加？”江海涛问的很小心。林峰摇摇头，说道：“明天就去新疆看看，然后就要回去了，这里的事情，这种形式主义没有多少的实质性，还不如多做些实事来的好。”林峰说的无意，江海涛听的有意，以为是林峰在敲打他，所以赶紧表态道：“放心吧，老板，回去之后就让他们把工作放到第一位，不搞这些形式。”林峰没有多少的耽搁，就回到了驻地，那里袁彩霞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林峰揭开了一个盖子，看着里面炒的鸡蛋，问道：“你自己下厨了？”“嗯。想着你晚上要回来吃饭，就做了饭。”袁彩霞端出厨房里准备的饭食，回答到。部队给林峰他们安排了几个服务员，不过被林峰拒绝了。“明天要不要让人陪你去周围转转？上次是在天上看的景色，这次面对面的去看看？”林峰接过袁彩霞盛的饭，说道。“你明天呢？还是在这里的工地？”袁彩霞没有说出去不出去，而是问林峰。林峰夹了一筷子的莲花菜，说道：“明天去新疆，去那里的运河工地上看看，晚上的时候，就能够回来，后天我们就回家。怎么？想在这里多呆几天？”“没。阿峰，我想明天就先做飞机回去。”袁彩霞端着碗，看着林峰说道。林峰诧异的停下了筷子，问道：“怎么了？这么就想着回家了？”“是，是表妹，她受伤了，我想去看看她。”袁彩霞有些伤心的说道。林峰放下了碗，问道：“表妹？是王嘉瑜？怎么受伤的？”林峰说的是自己姑妈家的女儿。“不是嘉瑜，是灵灵，她今天早上的时候，去一家公司应聘，不知道怎么回事，着急从三楼上面跳了下来，现在在医院里面。妈妈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我想去看看她。”袁彩霞说道。袁彩霞口中的灵灵，林峰知道，是袁彩霞自家小姨的女儿，全名叫钱灵灵，一个很有趣的名字，小姑娘今天刚刚大学毕业，林峰也是见过的，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小姑娘长的很水灵，和她的名字一样，不过林峰的印象不怎么好，因为钱灵灵打扮的十分，嗯，非常的非主流，这让林峰有些反感。不过袁彩霞对这个表妹很关心，一直说钱灵灵很有主见性。本来看着袁彩霞的面子上，林峰是要吩咐集团公司的人把钱灵灵安排在双木工作的，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培养培养，不过林峰提出这么一个建议之后，钱灵灵就当场拒绝了，说是不能kao裙带关系进公司，要自己去找工作。当时还和袁彩霞小姨夫妻闹了别扭，林峰也就在那个时候，记住了袁彩霞的这个表妹。没想到今天听到这个小姑娘的消息，竟然已经进了医院里面。“你想早些回去也好。去看看小姑娘，我和周不已他们吩咐一身，调查下，具体是怎么样的情况。我们这样的人家，断没有被人欺负上门，而不做什么表示的事情的。三楼跳下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小姑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林峰问道。袁彩霞还是有些愁容，说道：“不清楚，妈妈打电话来说的时候，还没有从昏迷当中醒过来，妈妈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医院那边派专家过去看看。那边的医生说可能会是脑震荡。”林峰温声的道：“嗯，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一些脑科专家去看看。你也别担心了，先吃饭吧，明天早上就让飞机送你回去。这次我让周不已跟着你，他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让周大哥一起去？不用的，周大哥还要保护你呢。”袁彩霞摇了摇头。林峰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老周走了，还有好多人在身边，而且这次驻军还有高手来，安全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老周办事麻利，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也有经验。这次事情有些蹊跷，要是伤害灵灵的人不知道灵灵的身份，那么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知道她是你的表妹，我的小姨子，还这么做的话，那么这里面就蹊跷的很了。老周过去，也算是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