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易楚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刚才各位都说了,我化血宗方向灵气变幻的厉害,在下也不想掖掖藏藏的,赤血山的山峰,都已经毁灭殆尽,因此,在下此来,是想要借这玄阳山一用。”借玄阳山一用?真是好大的口气这玄阳山乃是纯阳宗开山立教之地,如果失去了玄阳山,那纯阳宗在众修士之中的名气就会一落千丈,再加上没有根基,很有可能会灭亡。天灵子和大觉道人,脸色变得铁青,不过,这大觉道人不敢贸然开口,对方是元婴高手,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资格,他的目光落在了天灵子的脸上,等待着这位元婴级别的师叔开口。“请问道兄尊姓大名,可知你这么一说,代表的是什么?”天灵子紧紧的盯着易楚,一股怒不可遏的杀意,从他的身上直冲而出。元婴初期的天灵子,易楚还不屑于放在眼中,听着这明显易见的威胁,易楚不以为然地瞅他一眼,淡淡一笑道:“我说过了,我说话做事向来讲究个言必行,行必果,既然道兄如此聒噪如此饶舌,干脆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痛快利落好了到了那边,别忘了我的教导才是,我叫血冥子”话语刚落,两道灭杀剑意,朝着天灵子直冲而去。好在,这天灵子早就对易楚有所警觉,愤怒的眼神里满是戒备,几件护体的法宝,更是随时可以催动,不过他的准备虽然充足,但是对于无形无质,直攻心神的灭杀剑意,却是没有丝毫的抵挡之力。“嘭”,两道灭杀剑意,让天灵子就觉得眼前一黑,修炼多年的心神,差一点崩溃开来。与此同时,天灵子就觉得自己的身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半分都动弹不得,而那处在丹田之内的元婴,更是被一股血色的真元,束缚的难以动弹半分。“血冥老祖,是血冥老祖”一声惊喝,不知道从谁的嘴里冷不丁地喊出,随着这一声惊呼,所有的修士,都用一种惊骇的目光,看着将天灵子擒在手中的易楚。刚刚打了个照面,还没几句话出口,就将他们视为神人一般的元婴修士,给生擒活捉了,这等胜券在握的威势,看得众人心寒不已。尤其是纯阳宗的弟子,此时更是惊骇不已。大觉道人看着自己倚为长城指靠的师叔,沉吟了瞬间,就大声的叫道:“血冥老祖,只要你放了我师叔,这玄阳山,我们纯阳宗就送给你好了”送出立道基业,这是何等的壮举,大觉道人此时的决定,尽显出了他作为纯阳宗宗主的魄力。“哼,我好声好气的说,你不识抬举;我打你两巴掌尝尝,知道疼了才献出宗门求饶,你不觉得晚了点么?”“大觉道人是吧,刚才我给你的两条路,你没有选择好,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再失望才是”易楚说话之间,一道道法决,在虚空之中汇集成一道血印,印在了天灵子的心门之上。“要么臣服,要么死”七个字,一举决定了纯阳宗的生死,刚才还想着以后纯阳宗该如何大展宏图的大觉道人,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转瞬的功夫,他们纯阳宗就沦落到了这步田地“老祖让我等臣服,我等自然无力反抗,不过我纯阳宗乃是太昊门的盟友,老祖这么做,恐怕太昊门那里不太好交代吧?”大觉道人的头脑,还算冷静,沉吟了瞬间之后,他还是将太昊门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给抬了出来。太昊门,乃是天下正道的象征,这三个字从大觉道人的口中吐出来的瞬间,那些本来因为易楚的凶威而坐立不安的正道修士,眼里又多出了一丝希望的光亮,仿佛在这一刻,那万念俱灰的心里,又重新变得底气十足了一般易楚看着脸上恢复了平静的大觉道人,手掌挥动之间,一道雪光,狠狠地击打在了大觉道人的身躯之上。猝不及防之下的大觉道人,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躯就在半空之中炸裂成了一片血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尔等实在是勇气可嘉刘鹏,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冷笑之间,易楚陡然祭起了四杆玄阴聚兽幡,四只已经达到元婴级别的凶兽,朝着那些惊骇不已的纯阳宗弟子,疯狂的冲了过去。“布阵,发动纯阳殿的禁止,速速向太昊门求救”一个金丹巅峰的老年修士,看着不断被撕裂的纯阳宗弟子,大声的朝着那些慌乱不已的弟子吼道,不过可惜,他的吩咐还没来得及被执行,他本人就被巨蟒凶兽给一嘴吞进了肚腹之中“血冥老祖,纯阳宗的事情与我等无关,我等先行告辞了”那些被请来的宾客,哪里还敢久留,一个个高声叫喊着,大惊失色之下,就朝着纯阳殿外疯狂的奔驰而去。对于这些飞身离去的修士,易楚淡淡一笑,手掌伸动之间,血色的葫芦,陡然飞到了他的头顶,道道血光闪烁之间,还没有飞出多远的修士,统统被装在了葫芦之中。凄厉的惨叫之声,在人群之中不断地响起,只是一会儿功夫,纯阳宗的弟子门人,全都被斩杀一空,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易楚长笑一声道:“给熊大力说,让他将整座山给我搬过去。”刘鹏恭敬的答应一声,就飞身朝外飞去,只是一会儿功夫,方圆五百里的玄阳山,就开始缓缓的震颤起来。化身成为百丈巨熊的熊大力,巨大的熊掌伸展之间,就将一座高有百丈的山峰,从大地之上硬生生的拔了起来。然后双手一用力,就将那山峰,朝着赤血山狠狠地扔了过去。“轰”几百里外的空地之上,一座山峰,轰然落成“轰”又一座高山,从虚空之中直落而下,伴随着这座山峰的落下,一座八极阵,就出现在了庞大的赤血山脉之间。滚滚的灵气,在山峰落地的瞬间,就从大地之上喷涌而出。这些被禁法禁止的灵脉,就像是憋闷了好久的喷泉一般,找到一条缝儿,就心急火燎地钻了出来,喷发,喷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