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真是一对痴情男女啊,只是很可惜,这才刚一见面,二位就要咫尺天涯,有情人从此变成路人甲了”符清惠挑剔地上下扫视了易楚一眼,语气里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怪笑着说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化冥子啊?看我师姐日思夜想的,也不怎么样啊。提醒你一句,从即日起,我师姐就是血冥老祖的姬妾了,你要是识趣呢,就离我师姐远远的”柳飘红要给自己当姬妾,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看着眼前两眼含泪的柳飘红,又看了看挺着一对小胸脯,模样很是嚣张的符清惠,易楚冷笑一声,手指指点着符清惠,言辞刻薄道:“竟敢在化血神宫之内放肆,大声喧哗,你给我滚出去”这符清惠一向骄傲惯了,尽管是在化血宗,但是她压根就没有将易楚这个化血宗的弟子放在眼中,想她跟随瑶姬多年,连天魔宫都去过,所到之处都被各宗弟子众星捧月一般的哄着,哪里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小子,你死定了我本来还想替你隐瞒一下的,但是,既然你得罪了我,我何必再同情你呢?我索性捅出来你跟宗主的姬妾有私情,如此以来,不知这血冥老祖会如何眷顾你呢。”符清惠一脸狰狞的看着易楚,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易楚给生吞活剥了柳飘红本来激动不已的神色,此时不由的一暗,眼里更是多出了一丝担忧之色。想到魔道之中的一些事情,脸上更是心急如焚。看来,此事也只能拜托师傅帮忙了打定主意的柳飘红,刚要向瑶姬说话,却见瑶姬猛然起身,纤纤玉掌挥动之间,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符清惠的脸上。“瑶姬教徒无方,在道友面前失礼了,还请道友不要见怪”瑶姬神色温婉的朝着易楚躬身施礼,如玉一般温润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这符清惠境界不够,感应不出来易楚的修为,但是作为元婴级别的存在,瑶姬却在易楚一进来的刹那间,就本能的对易楚产生了一丝敬畏。正是凭着这一份直觉,让她瞬间断定了易楚的身份。易楚虽然刚刚过来,但是从刚才的对话之中,却也对三人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当即宽容地一笑,顺水推舟道:“既然瑶姬宗主这么说了,那我就饶她一条性命算了,来人,把她给我送下山去,我化血宗,不欢迎她”“是,宗主”随着易楚的低喝,四个修为达到化液期的化血宗弟子,直接来到了符清惠的身旁,手掌伸动之间,四道血色的绳索,就从他们的衣袖之中飞了出来。符清惠面对飞来的绳索,本能的一闪,但是她的双眸,却充满了惊骇。宗主?在化血宗之中,能被称为宗主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血冥老祖,难道这个人,就是化血宗的主人血冥老祖么?可是,据自己所知,那化冥子几年前还没有结成金丹,现在怎么会是元婴级别的强者呢?瑶姬看着还想徒劳挣扎的符清惠,手掌掐动之间,两道粉红的光焰,瞬间将符清惠束缚在了中间。“刚才的事情,让老祖您见笑了”说出老祖这两个字的时候,瑶姬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也很是苦涩。几年前,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一个后起之秀,因为他有修炼的潜质,引起了自己的关注,没想到短短的几年过去,这家伙不但境界不弱于自己,一身法力之强横,更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血冥老祖,真是想不到,这血冥老祖居然是他符清惠被四个化血宗弟子带下去,对于两人来说,就好似一件小小的插曲。瑶姬此次来赤血山,乃是目的明确,就算易楚一发火,把符清惠给宰了,她顶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抱怨一句你下手太狠了,也万万不会跟易楚翻脸的。“宗主来我化血神宫,所为何事?”易楚看着沉吟的瑶姬,当即开门见山的问道。这瑶姬做神女宗主多年,论起交往的手段来,简直是见鸟说鸟语,见鬼说鬼话。脸上迅速变得明媚起来,冲着易楚莞尔一笑道:“这些天来,瑶姬听到的消息,都是关于老祖您的,我神女宗和贵宗一向交好,对于老祖您力折太昊门之事,自然要来恭贺一番,还望老祖您不要怪瑶姬贺喜太迟才是。”说话之间,瑶姬指着柳飘红,不无爱怜地嗔怪道:“我这个弟子,跟随我多年,如影随形,我自是百般的疼爱。只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死心眼儿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您,日里夜里,茶不思饭不香,我看在眼里也是怜惜不已。今日,我就将她交给老祖了,劳烦您亲自**吧,如此以来,瑶姬也就省心了”柳飘红在易楚被称为宗主的瞬间,就呆在了那里,不过慢慢的,心里就涌过一阵欣喜之意。此时听见师傅果然不出所料,把自己送给了血冥子,心里真是按捺不住的欢喜。对于这瑶姬出其不意地送来的一份礼物,易楚沉吟片刻,倒也没有拒绝,当即安排道:“既然宗主如此有心,那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来人,带飘红姑娘下去休息。”此时的柳飘红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和易楚说,却没想到这小贼竟然置若罔闻似的。不过想想自己很快就是他的人,从此之后,两个人可以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不离不弃,肌肤相亲,脸上随即多了一丝羞涩,顺从地跟着被易楚吩咐上来的弟子,朝着下方走了出去。巨大的大殿之内,此时已经只剩下易楚和瑶姬两人,易楚从容淡定地坐在那里,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瑶姬,那模样就像是欣赏一副举世名画一般这瑶姬是什么人?按说不该害怕易楚的目光,可是莫名其妙,这瑶姬在易楚的注视之下,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的双腿在打颤而且,瑶姬很快就发现,自己那无往而不利的勾魂神光,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作用,易楚仍然盘膝而坐,那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对她视而未见似的。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