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金甲男子朝着四方看了一眼,冷叱一声道:“这古崖山我还觉得狭窄,尔等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说话之间,身后那绣着九龙捧日图案的披风刮动之间,一阵狂风从金甲男子的身上直冲而出。风过之处,本来已经在古崖山就近占好了位置的三座飞舟,一座宫殿被腾空刮起,而处在这四周的上百修士,更是被这一阵风,硬生生的吹了出去。看着这些狼狈不堪的修士,那金甲男子哈哈大笑,跟在他身后乌云之上的上千妖兵,更是发出了一阵阵肆无忌惮的大笑,余音绕梁,在整个古崖山经久回荡。本来就对这位真龙族三太子看不顺眼的修士们,此时一个个的脸色都是大变,特别是那些被刮飞强行稳住身躯的修士,一个个更是双眸冒火,恨不得将这嚣张的家伙就地斩杀了。“这个真龙族的三太子,实在是太嚣张了”苏炯看着仰天长笑的真龙族三太子,忍不住恨声的说道,他和易楚虽然坐得远并没有被波及到,但是真龙三太子那狂傲的模样,实在是看不顺眼。对于这真龙三太子的狂傲,易楚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而一个站在他们两人旁边的年轻修士却跟着苏炯道:“这真龙族的敖成狂傲不了多久,等一会儿赵一山一来,就会打得他满地找牙往家爬,哼哼,到那时候,我看他还狂傲什么”“兄台说的是,等赵一山来了,看这小子还猖狂什么”苏炯虽然投注到了敖成的身上,但也忍不住接着对敖成腹诽道。就在两人说话之间,一声长啸,犹如利剑,从虚空之中冲来,剑芒闪耀之间,敖成属下那已经排成队伍的部曲,瞬间从中间被强行分裂而来,而那剑光,却陡然落到了敖成的对面。这等强横出场的场面,不啻于在敖成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那只部曲虽然快速的汇合到了一起,但是上万海妖组成的部曲被瞬间分割,怎么都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此时的赵一山一身青色的长衫,飘然之间,飘逸出尘。两人站在高台之上,犹如一时瑜亮,夺人心神。虽然很多人都心向赵一山,但是对于那敖成的卖相,却也不能提出太多的异议。犹如金甲战神一般傲然站立在半空之中的敖成,看着轻飘飘落地的赵一山,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一山兄不来了呢,也罢,今日,就让在下试试一山兄名震天下的三杀剑道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赵一山比起这敖成,却是沉稳不少,他淡淡一笑道:“既然三太子有心,在下自然不敢让三太子失望,请出手。”说话之间,青色的飞剑,陡然从赵一山的手中飞起。“在比试之前,赵一山,你给我记住了,等一下你输了之后,就不许再见英琼一面这一点,你可敢答应?”敖成看着赵一山出剑,手中也没有示弱,手指点动之间,一杆银色的长枪,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这杆银色的长枪,就好似一杆银色的长龙,在敖成的手中不断的闪动,那银色的枪杆之上,就好似有无数的小龙在盘旋。“敖成,李师妹从来都没有对你加过辞色,赵某今日和你一战,无非就是为了不让你继续骚扰李师妹,听我良言相劝,赶快回你的大洋深处,省得在此丢人现眼”赵一山依旧云淡风轻,仿佛一切他都稳操胜券,这句话惹恼了敖成,“哈哈哈,赵一山,你说的倒是好听,也罢,今日就让我先击败你,然后再和英琼一起回真龙宫成亲。”说话之间,他手中银枪犹如闪电,瞬间划破虚空,就朝着赵一山刺了过去。这一刺,虽然劲道无比,但是那刺出的银光闪耀之间,却犹如一道银色的长龙,带着无尽的束缚之意,一般修士在这银光的束缚之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会被这银光束缚住全身,进而死在这银龙之下。赵一山看到敖成出手,也冷笑一声,手中法诀掐动,那附在头顶的飞剑瞬间闪耀,无尽的星光,从虚空之中直冲而出,朝着那银龙就迎了上去。“天发杀机,移星易宿”汹涌的杀机在半空之中汇集成无数道光线,瞬间就和银龙纠缠在了一起,两人猛一出手,全都没有用上全力,但是却也都用出了自己最为拿手的本领。易楚静静的坐在石头之上,他的心神却不断地寻找李英琼的影踪,不过让他大失所望的是,李英琼好像根本就不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现丝毫的痕迹。不过李英琼没有来,在云头之上,易楚却发现了两个凝煞级别的高手,一个是太昊门的道人,头顶青色的云气犹如伞盖,气势惊人。而在这道人的不远处,更有一个和敖成一般同样身穿金甲的修士,身后一条金色的龙影若隐若现。“住手!”清丽的声音,陡然从远方传来,听到这声音,易楚的神色不由的一变。这个声音虽然充满了刚强之意,但是他依然迅速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随着这声音的发出,一道青色的光轮犹如一轮明月,从虚空之中升起,伴随着这明月的升起,那银色的长龙和无尽的星芒黯然失色。李英琼红色的身影,伴随着那光轮,陡然出现在天地之间,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红裙,但是那眉眼之中的杀气,却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李师妹,你怎么出来了?”赵一山看着飞身而来的李英琼,不由得吃了一惊。“师兄不经英琼同意,就以英琼的名义来比斗,莫不是觉得英琼可欺不成?”不料想这李英琼,根本就不给赵一山丝毫的颜面,朝着赵一山淡淡看了一眼,冷声的说道。人都有七情六欲,在感情面前,自己喜欢的,深爱的,那几乎就是自己的软肋。凡人如此,修炼之人,也概莫能外。这赵一山刚才还气势万千,洒脱坦然,此时一见李英琼冷厉的眼神,再加上那单刀直入的质问,心里纵有千般的爱怜,嘴上却是无言以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