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本以为古代的水酒随意喝便可,几位王爷灌酒也未作推辞。却不知后劲如此大,出门吹了几口凉风便头晕乎的厉害。回来的时候,沈子陌抱我进马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谁知我晕乎的厉害,直接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居然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我心知酒精之下,必然危险。可是想起身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不禁痛恨起这副古代的身躯来,怎可如此娇弱。沈子陌就这样抱着我一路进去王府,直到我中院的房间。想必这也是自三年前拜堂那日他第二天踏进这座院子吧。虽然与我无关,却不禁有些悲凉。将我安置在**,墁儿闻声欲进屋伺候。沈子陌一声暴喝,墁儿吓的立刻关门出去。脸上一副担心的神情,而我却昏昏然看不到。三层床墁被逐次放下,顿时光亮大减。我还未作发应,双唇却已被堵上。唇上传来的温度,丝丝透漏着危险,我紧闭嘴唇作着垂死挣扎。肩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我轻吟出声。沈子陌的舌尖便适时的伸了进来,在里边拼命的索取纠缠,越来越强烈。腰间的束带已不见踪影,外纱也早已被扔在床畔。沈子陌不知何已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衬裤,**的身躯压在半裸的我身上。“王爷……”身上沉重的压迫以及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让我酒醒了几分。我努力的挣脱出嘴巴。“栀儿,不要叫我王爷,叫我陌。”睿王嘶哑而又带着欲望的声音自我颈间传出。“那个……陌,停下,不要继续了。”我艰难的喊着,身体却因为他的爱抚而变的发热,脸也早已潮红不已。我似乎也受了古代的传染了,对这男女之事忸怩起来。“不,我要……我要你,栀儿。陌已经错失三年,不能再错下去了。”不知何时,陌已经将我的抹胸丢到何处。上身就这样不着一物的**着,而陌正伏在我胸前。眼泪涌了出来,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任何男人在床邸间的言语,却还是因为他的话而感动不已。我不知此时,当他是楚若轩还是萱王,只是我知道自己不想拒绝这片刻的温暖。陌的唇温暖而又热烈,从上身滑到下身。我双手用力抓住床单,拼命的抵制身体的反应,却似乎一切都是颓然无用。陌吻上我的唇,舌头滑进我的齿内与我的舌头缠绵着。左手拉高裙衫,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尖叫声却消失在陌的嘴里。该死的,居然忘记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陌抛弃三年都未曾圆房的女人。若知会疼,今晚必定不会这样认命。陌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嘴巴没有停止亲吻我的唇,下身的动作似乎温柔了很多。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便也开始放松身体不再抵抗。一个女人,一生却承受两次落红之痛,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夜很长,夜也很短。幸福很绵长,幸福也很短暂。春日的夜晚,一切还在继续。早上醒来,陌已经不在身边。轻唤墁儿进来,顺手喝掉了她手上的醒酒汤,头有些宿醉的痛。翻身下床,准备穿衣起床。却看到墁儿双颊泛红,眼睛直盯着**那抹鲜艳的红。我也被看她的有些不自在,蹭的红了脸。“墁儿,换张床单。”“小姐……那个昨晚王爷在这里睡的啊,恭喜小姐恭喜小姐。”墁儿手舞足蹈的,比我兴奋个十倍。我**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墁儿来给我穿衣服。而这丫头似乎一点也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还在床前独自兴奋着。“墁儿,再不给我换衣服我要染风寒了。多大的事,竟能如此高兴。你要是觉得好,我过些时日把你嫁与苏慕风就是。”墁儿立刻跑过来给我穿衣服,不过脸貌似更红了。这些时日,墁儿隔三差五就往青衣纺跑。有事过去,没事也会找事过去。这点心思,我还是懂,哪个少女不怀春呢。只是尚不知苏慕风是何意思。但愿不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