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高雄。繁华的街道,匆忙的人群都证明着这个城市的热闹与繁荣。城市的浮躁与无奈,也只有呆久了城市的人们才能够知道。台湾是亚洲四小龙之一,它的经济发展在八十年代飞速崛起,在这个土地资源其实并不肥沃的土地上,经济的发展却超出了人们的想象。这里是重要的军事基地,属于中国的领土,但是近有日本,远有美国,都无比关注这个小岛,都想要将它设为监视中国这头已经渐渐苏醒的雄师的军事基地。由此可以看出台湾在亚洲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了。而被美国人认为是监视中国的一艘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的台湾在近年来的经济发展中并没有如同往年般疯狂。它的经济依然在发展,但是相对与总体水平依然比它低了十来倍的中国内地来说,它的发展速度已经落后了。大陆的飞速崛起与台湾的渐渐衰弱让世界人都似乎看到了什么,也似乎预示着什么。繁忙的街道上正有两个男人在无聊着。这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台湾人,他们很高大帅气,即使在这个多出美女帅哥的台湾,也很难找出来能与他们两人相比的帅哥。他们的帅似乎不是仅仅表现在长相,而是那种气质加上深邃的内涵,他们是那种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与那些仅仅限于长相的帅哥的不同之处的人。他们似乎对这里不熟,所以双眼都不停的在四处看着,相对与大多数行色匆匆的人来说,他们两人的确幽闲的很。“台湾似乎真的很发达!”那个看上去似乎年轻一些的男子在看了这么多地方之后终于有些感慨的开口说道。另一个听了微微一笑道:“但它很可怜,它是一个永远都不能安静下来的地方,它似乎每个时期都不得不承受着外人的垂涎,葡萄牙将它控制了这么多年,现在虽然同样为中国子民统治,但它内心的悲哀却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到的。现在当政之人如果有谁能够将台湾问题解决,那他就是我们国家真正的伟人了。唉!领导人似乎一代不如一代,中国也很多年没有出现这样雄才大略的人物了!”那人似乎心中的感慨太多,此时不禁唠叨了一些。那少年听了看着他道:“没想到老大竟然这么忧国忧民啊,哈哈,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那人听了苦笑一声,似乎也有些吃惊自己竟然发这样的牢骚,当即轻笑一声道:“我从来不认为那个中国人会想起这些耻辱而不感觉到羞辱的,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扁扁是这样,你不见这么多的混帐都在乱国么?如果可以,我丰含笑倒是很希望能够见着他们将他们给废了,免得叫我见了心中烦躁。”这两人正是刚刚来到台湾的丰含笑与鲜于修。此时鲜于修听了丰含笑的话不禁心中一动,看着他道:“老大,你是不是真的想帮一帮国家啊?”丰含笑听了轻叱一声道:“我哪里来的心思管这些闲事?你还是多想想我让你想的事吧。”鲜于修听了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便不在提起这个事。两人在街上又逛了好一阵,这才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了落脚的酒店。两人在进门之后都懒散的倒在了宽大的**,动也不愿意再动一下。过了一阵,鲜于修突然竖了起来,看着丰含笑道:“老大,你可知道在这里是谁执掌着道上的事情?”丰含笑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道:“李常青。”鲜于修点点头道:“是啊,听说他在两年前都不怎么样,可是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便被派到了这里,掌管着这么大城市的事情,我看我们得去见见他才行。”丰含笑动也不动,听了道:“你当你是谁?人家是鉴国社的元老级人物,自然不能轻易见到。何况我们见他干什么?”鲜于修听了却是神秘的一笑道:“老大,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当我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啊?”丰含笑听了紧闭着的双目微微张开,眼角余光看着他道:“你说什么?说来听听,他李常青难道还有什么传奇故事不成?”鲜于修听了点头道:“正是,他李常青虽然并不是台湾道上的第一人,但提到李常青,在台湾道上没听过的却几乎没有,因为他可是鉴国社最能打的几人之一,还有就是他其实与鉴国社的社长,也就是台湾道上的老大陈水泽有着一段恩怨呢。”丰含笑听了不禁也竖了起来,看着鲜于修那神秘的样子冷冷的道:“哦?还有这等事?为何我却从来没听人说过?”鲜于修见了一阵得意的笑道:“这个消息当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了,象这么神秘的消息自然非常的保密,而且居我所知,在台湾几乎没有人敢提到这件事情。”丰含笑兴趣越来越大,看着他道:“快说,不要买关子了。”鲜于修见了舌头一吐,马上道:“是这样的,听说当年李常青与陈水泽可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当时他们两人同时都爱上了一个人。嘿嘿,也就是现在陈水泽的女人白颖。本来白颖是爱着李常青的,可是后来陈水泽却因为家族势力将她从李常青身边抢了过去,白颖也是无奈,在新婚的当天亲口说自己并没有爱过李常青,让李常青对她死心,其实她这么做也无非是想保护李常青罢了。李常青开始还当真了,后来还因此而沉沦了几年,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后来也想通了,便再去找陈水泽,而且还答应加入他的鉴国社。陈水泽见自己与白颖已经结婚多年,而且关系一直很好,现在李常青也一定威胁不到自己,而且他素来知道李常青有一身好身手,所以便叫他加入了社团。”见鲜于修没有再说下去,丰含笑眉头微微紧皱道:“就这样?”鲜于修很老实的点点头道:“差不多就这些。”丰含笑脸上露出淡淡笑容道:“看来李常青还真是个痴情种子,既然如此,我想现在他从台北被调到高雄来也是有原因的咯?”鲜于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丰含笑脸上终于露出神秘的微笑,似乎刚刚因为逛了这么久的街而感觉到的疲劳突然都不见了一般。既然这个让自己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出办法对付的台湾鉴国社还有这么一段故事,那今后自己似乎就多了一种希望了。想到这里,丰含笑站将起来,向着浴室走去,劳累了这么久,如果洗个热水澡,那一定可以让自己舒服的睡上一觉。深夜,但也是繁华的都市中最热闹的午夜时间。国栋大厦三十四层高楼上一间舒适的办公室中,李常青正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想着心事。他不吸烟,但手上却夹着一根雪茄,他也不怎么爱喝酒,但旁边的茶几上却放了两瓶名贵好酒。淡淡的灯光照射在他成熟健壮的胸膛上,照在他那张充满沧桑感觉的脸上。轻叹一声,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何必一个人喝闷酒?如果李大哥不介意,不如让后生晚辈陪你喝几杯?”突然,一个声音竟然幽灵般在李常青耳中响起。李常青毕竟不是一般人,在刚听着这个声音的时候。他那脸上的失意神情马上便为那种冷静的神情所取代,同时抓着酒杯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刀。不,具体的说应该是刀柄。刀是从身上划落出来的,不过现在落在他手中的却只有刀柄罢了。但谁也不敢想象当他的刀完全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是否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看到的东西。但是李常情现在却很冷静,他的刀并没有完全出手,只因为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出现的人让他放弃了出手。来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的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慢慢的为自己斟满一杯,然后又伸过酒瓶来为李常青面前的空杯斟满酒,最后将酒瓶放下,端起手中斟满的酒杯向李常青示意干杯。李常青轻舒了口气,然后轻轻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与来人示意一下之后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深夜访客,李常青将手上酒杯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出声问道:“丰含笑?”来人听了微微点头,却并没有说什么。李常青见了,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笑容,竟然显得突然轻松了不少。看着丰含笑,他淡淡说道:“自从两年前见过你门中左轻侯左手的势力之后我便知道,当今天下能够无声无息取走我李常青性命的人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们这么几个。”他并不是说大话,虽然日本以及其他国家中能够媲美左手等人身手的大有人在,但却不是自己的敌人,所以他刚刚才这么断言能够这样取走他性命的就只有小刀门中的几人了。莞尔一笑,丰含笑淡笑道:“李大哥多心了,含笑今天深夜造访并无他意,只是想和李大哥一同聊天罢了,相信这个世界上能够与你李大哥聊天的人也没有几个,就算是你们社长陈水泽似乎也已经从往日你的同窗好友变成了不能与你揪心聊天的人了。寂寞的人总是懂得享受寂寞与孤独,但是两个寂寞的人在一处,总是比一个人来的好许多,不知道李大哥你认为呢?”李常青在他提到陈水泽与自己同窗好友的时候心头便是一阵剧烈跳动,又听他一孤独寂寞自居,想到他两年前因为那件事而失去一个心爱女人的事情来,心中不免多了一分怜悯之情,但突然又想到什么事情似的有些吃惊的看着丰含笑道:“你是说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丰含笑见了他如此神情,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当下也不慌忙,慢慢的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满带深意的看着微微吃惊的李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