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霞派众女尼的院子偷窥这样的事情若被人发现,玄那件事要严重得多,因此袁昊是非常的小心,用的甚至不是蜀山派的隐身术,也非出自佛门,而是黑苗族的隐蛊!微风习习,袁昊感觉自己身体一阵火热,又一阵清凉……低头一看,可不,自己**已经高高地举起来了。隐蛊有有利有弊,可以隐得更好,却挡不住风,自己也看得见,因此感觉最是怪异,此刻袁昊感觉更加不堪,因为房顶房内,现在竟然有三个**裸的人儿,除了他外,房里那两个竟然都是姿色出众的女人,光头的女人!只见一个女子将脸藏在被裘中,曲着身跪在床沿,双手背在身后,被一条绳索拴着吊在挂蚊帐的床顶之上,另一个女人站在床边,一手拿着**鞭不时轻轻扫过**那女子的雪臀或后背,另一手拿着的却是一只凶器,在**那女子的臀下不停地前后**着,引得**跪趴着的那个女子不停地发出娇吟之声。袁昊只觉自己口干舌燥,甚至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这哪是仙霞派掌门的禅房,这分明是销魂窟的**室啊。“贱货,看你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那站着的女子又一鞭抽打在**那女子的雪臀上,这种专业的**鞭绝不是仙霞派的尼姑们能够随便仿制的,袁昊暗暗诧异起来,莫非仙霞派中还隐藏着销魂窟的妖女?他地目光突然落在**跪爬着的那女子的背上。她被紧紧交叉绑在一起的手指之上,戴着一只硕大的戒指!“掌门宝戒!”袁昊吸了口凉气,他没有找错地方,这里确实是明玉掌门的禅房,因为那个正被**的女子便是明玉,她的背影袁昊不敢确认,但是她手上的掌门宝戒他是认得地,绝不会错!心中有了判断,那娇柔的身体便越发地眼熟了。不过袁昊却没有立刻跳下去解救这可怜的小掌门,谁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在跟别人玩游戏啊,想想她今天地表现,似乎游戏的成份居多。袁昊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那果然是明玉的声音,想是正在咬着被褥,因此听起来闷声闷气地,倒有一种诱人的怪异滋味。“哼!”那**师抽出了凶器。袁昊发现那东西挺短地,看来对方也怕破了明玉的处女膜,那可不好隐瞒。明玉哼了声,似乎有些不舍。她们果然是在游戏,袁昊暗庆自己没有贸然从事,虽然很想继续看这免费好戏。不过这里太危险。而且这种尴尬的事情还是别看了。想看的话,慕容飘香或是绿如茵甚至是柳清颜都乐于演给他看地。袁昊正要走开。突然那年轻的光头女尼**师又说话了:“这一个月来你已经很老实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竟然胆敢不听我的话,莫不是看到了情郎,以为有了依靠?你是堂堂地仙霞派掌门,又不是能学那装死地师伯,你跟他没有任何可能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我地,我一样可以给你快乐,而且可以直到永远……”袁昊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听这话似乎不太对劲啊,难道明玉并非自愿?他又耐下性子,仔细地听了起来。那女尼将明玉拉起来,又玩起了别的花样,明玉低声抽泣了两下,给那女尼扇了个耳光,骂道:“你这又骚又贱的臭货,你自己想着情郎偷偷地玩得我就玩不得你?小心明天我给你开最大档,让你在诸派聚会的时候流一地的水,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荡的贱货!”“不……不要,我听你的就是了……”明玉委屈地乞求着,那应该是她师妹的女尼哈哈大笑起来,有隔音的阵势护着,也不渝被人听见,她大意了,这样的隔音阵势瞒不过袁昊的耳朵。袁昊终于明白自己今天听到的沙沙声是怎么回事,难怪明玉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原来这该死的小尼姑强迫她用上了**一类的东西,并且还在暗中遥控!可怜明玉堂堂一派仙霞掌门,居然被人威逼遥控,成了个**玩偶!袁昊只觉义愤填膺,立刻就想下去解救佳人,不过……“袁昊那家伙长得倒也不赖,若是能把他收服了,打扮成个姐妹样儿,就藏在你的房中,想必也能瞒天过海,可惜那家伙精得像鬼一样,今天差点就被他发现了,不知他明天会不会真把师伯叫来,嘿嘿……这一回我是绝不会让他再把人带走了,师伯虽然年过三旬,但是跟你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你的姐姐一般,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她想必比你还要**荡,我仙霞派竟然出了你们这一对**师徒,我只好替列祖列宗好好管束、惩罚你们两个,嘿嘿,两代仙霞掌门并排着跪在我面前,舔着我的脚趾……”袁昊心中琢磨着该怎么办,看样子明玉确实不是自愿的,但是受其胁迫不敢声张,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担忧,这小尼姑说别人**荡,自己难道就很冰清玉洁不成?她居然胆大包天,不但想沾染白芸飞,甚至还想把他袁昊也给收为私房,真叫袁昊又好笑又气恼,这小尼姑没有顺从慕容飘香加入销魂窟真是可惜了人才!此时那女子将明玉双手高举吊在房中,只让她双脚顶尖儿才能勉强着地,然后用黑布绑住她的眼睛,拿起那鞭子,笑吟吟地轻抚明玉的肌肤,轻轻的吹着她的耳朵,低声笑道:“现在,你的情郎来了,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他要鞭挞你,直到你肯听话为止。”“不……”明玉刚呜咽了一声,嘴里便被扣了个球儿。呜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女尼啪啪地抽打起来,可怜的明玉高举双手,身上肋骨都一条条地,那女尼却毫不怜惜,一鞭鞭地抽打着,让她疼得不停地扭动,时不时因为脚离了地而在空中旋转荡漾……袁昊再也看不下去了,正巧明玉的眼睛被蒙上了,他哧溜地从屋瓦上的漏洞钻了下去。那女尼根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袁昊夺过她手里的鞭子,暗暗念咒在明玉身上一拂,那些红红的鞭痕顿时散了去,还她一身如缎的肌肤。明玉呜呜地叫着。袁昊正不知如何是好,便暗叹口气,将那口塞给她取了。明玉将嘴里积存的唾液咽了下去,然后便抽泣起来。含地说道:“袁公子……我……我错了,你不要打我…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袁公子……饶了我吧……”袁昊愣了,这……难道是一种催眠术不成?她……明玉被遮住眼睛之后难道便幻想着打她的人是……袁昊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明玉还在那可怜兮兮地乞求着。一口一个袁公子,就好像在做梦一般,偏偏袁昊站在她的面前。听了个明明白白。“袁公子。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开始晚上做梦都梦到你,你……你今天为什么不理我?我愿意听你地话。我不再嫉妒师傅,我……我多希望那天你把我也一起带走啊……”袁昊的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肌肤之上,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这绝非做梦,只见明玉哆嗦着将身体使尽靠了过来,袁昊地手就像着了魔一般在她身上游动,明玉根本无从躲闪,也不愿躲闪,她的双脚甚至挑起,将袁昊紧紧地缠着了。“明玉……”袁昊在心中呼唤了一声,轻轻一指点在她颈侧,明玉的身体猛地一软,她的螓首便软哒哒地靠在袁昊地肩上,双腿也松了。上边的绳索早给袁昊割断,袁昊将她小心地放在塌上,给她盖好了被子。袁昊呆望了她一会,终于回过头来,拾起一旁衣架上的僧袍,将那个女尼裹起便丢到了神玉匣里,神玉匣之中销魂殿并没有撤销,不过现在只剩下白芸飞还在这里苦修,其他人都去倭国了。“她叫明觉,唉……”白芸飞叹了口气,道:“仙霞派中的事不用问我,可怜地明玉……”袁昊想把明玉的事情告诉她,却不知如何开口,白芸飞,搂着他的腰,将清香地螓首埋在他怀中,道:“那天……那天被明玉撞破地时候我便有些觉得不对,事后被她搜去地那些东西我又不好意思问你寻回,或许她一时好奇便拿来玩,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她毕竟还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孩子啊。”袁昊抚着她地秀发,继续沉默着,白芸飞突然搂紧了他,说道:“她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你廉耻救她于水火之中,又看过她的身体……昊……你不彷将她也收了吧。”“哪有那么容易,看情况再说。”袁昊眉头微皱,望着明觉道:“我要将她处理一下,看她还知道什么,然后再让她忘记这一切,这丫头还是叫明玉早日嫁出去的好。”白芸飞轻轻一笑,道:“明觉在第二代弟子中也算是不错的了,你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么?”袁昊给她钩得心痒痒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色心再度活跃起来,想到神玉匣中还有个压缩时间的空间,忍不住便将白芸飞抱了起来,一闪身便不见了。阳光再度君临,蜀山渐渐热闹起来,袁昊跟青云道长正在忙着安排,突然有弟子来报说峨眉派以林羽玄为首的一众弟子已经到了山门前,袁昊等急忙前去迎接。在蜀山弟子和诸派高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林羽玄与袁昊、青云道长谈笑甚欢地走上山来,峨眉众弟子也都神气内敛,显得颇为谦恭,与前几次趾高气扬的模样截然不同。其他各派领袖也纷纷迎上,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正主儿都这样和颜悦色,他们犯不着拉长了脸,除了袁昊外,连青云道长都不知道林羽玄这回是在唱哪出戏。唱的是‘负荆请罪’!大家汇聚一堂的时候,林羽玄高举双手轻咳一声,其他人便停下话来,看他要做什么。林羽玄突然大袖一拂,从他的袖子里抖出个人来,只见那人背缚双手,身着道袍,然而背后、肩膀等处衣衫褴褛鲜血淋淋,而且背上还绑着几根粗糙的木条,上边也是血迹斑斑,看来这家伙就是用这些木条打成这个样子的。“今天!我是向蜀山众弟子请罪来的!”林羽玄大声说道,眼目中似乎有些泪光:“我门下徒孙楚松星奉命前来蜀山交涉,不该一言不合伤了蜀山的师兄,此事我难辞其咎,今天大家做个见证,在处理了逆徒之后我便将掌门之位传给我的师弟……”林羽玄的话引起一番**,大家纷纷劝解,林羽玄却毫不犹豫地当众再次鞭挞楚松星,并让楚松星向蜀山目前的领袖青云道长以及被他打伤的蜀山弟子磕头赔罪。他还当众宣布,楚松星要被罚面壁三年,其父管教不严,也要面壁三个月思过。看到楚松星浑身血肉模糊的样子,连那些被伤到的蜀山弟子都有些不忍了,这件事自然就此揭过,不过袁昊好心地想给楚松星疗伤的时候,却被他瞪了一眼,看他老子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友善,袁昊登时知道他们心中颇有怨言,不过,这样心性的人袁昊也不放在眼里,他们难道还能像李文龙那样变身血魔吗?就算是血魔,袁昊现在也不怕!有胆就放马过来吧!袁昊淡然一笑,没再理睬他们,倒是通明长老望着他直乐,这件事处理完了,蜀山大会依然召开,不过峨嵋派的最高代表就不是林羽玄了,而是他的师弟智善禅师。“血魔肆虐印巴,横扫西南,目前已恢复元气,而且……他身兼数家之长,这些恐怕大家都已经了解了,现在,他已经重新回到华夏,不知各派有什么除魔的大计吗?”袁昊问道。诸人个个面面相觑,诛杀其他魔头哪怕是最厉害的钧天教都不难,这血魔实在难以根除,不是大家不想,实乃不能也。袁昊的目光刷地落到了昆仑派上官云青身上:“听说李文龙之所以能杀血魔以替之,乃是从一本古书中学到了一种秘法,不知上官先生可知此事否?”上官云清曾经跟袁昊一起喝过酒,关系还不错,他点了点头,却有些迟疑地道:“这书在抓那孽障回山之后确实找到了,不过……那种破法……”袁昊断然道:“杀血魔要紧,有些办法你们做不得,我可以做,早一日诛杀血魔可挽救很多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让我来背这黑锅吧!”“善哉善哉……”峨眉、天台寺、华严寺、云门寺的一群和尚纷纷赞叹起来:“袁施主真是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