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越来越强悍了,这天夜里,他在诸女不知悉的情况偷偷摸上了她们的床,心分三用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距离不太远,他还可以分更多的身,今后只要他想,一夜七次郎可以躲一边哭去了……清晨,得到了满足的三女眉角荡漾着无限的风情,相互碰见的时候都不由一愣,那神态很能说明问题,但是三人却都不说破,只是相视一笑,若她们交流一下,保证可以发现袁昊的秘密,感情上拒绝分身近身的她们一定会很生气,不过其实这样也有好处,至少她们可以有人陪着睡到天亮了,从广义上说袁昊的的分身跟他自己是完全一样的。本来今天欧阳雅慧已经应该返回广州了的,不过昨晚她接到袁昊电话后便很高兴地退掉了定好的机票,精心准备起来。约见的地方就在欧阳雅慧入住的酒店,岳雅晴提前了一个小时过来,她首先得跟欧阳雅慧谈谈。欧阳雅慧显得很大方,没有追究岳雅晴在东京丢开公司逃之夭夭的事情,反倒盛赞起袁昊来,岳雅晴心中有事,听到袁昊的名字后心神都有些不宁起来。袁昊准时赶到了酒店,当岳雅晴为袁昊打开门的那一刻,她的神情非常地紧张,马月莹虽然安慰过她很多次,不过当真见了面,心头小鹿顿时狂跳起来。“岳小姐,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挺惬意的吧?”袁昊一声冷笑,从岳雅晴身边一晃而过,让岳雅晴的心如坠冰窟。门掩上后,岳雅晴走到正在热情客套的袁昊面前。低眉垂首,愧悔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乞求你地原谅,只希望你能给我机会,为我以前做的错事做些弥补。”“真的?”袁昊淡淡地道:“以前我相信过你,你认为你的话还值得我信任吗?”岳雅晴给袁昊的冷淡逼得哭了起来,她真想跪在地上乞求他的原谅,不过现在还有个外人在场,她除了哭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袁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欧阳雅慧只做壁上观,有趣地看着他耍把戏。袁昊抽出一张手帕,塞到岳雅晴手里,声音和煦下来,道:“不要哭了,月姐都跟我说了,我刚才只是吓吓你而已,你是真心忏悔的话,我对你做的任何事你都不会介意吧?”岳雅晴哪里知道马月莹会对袁昊说什么话,但是袁昊已经知道所有地事情倒没有骗人。听道他声音和缓下来,态度还那么暧昧。岳雅晴就像突然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她泪水还没停住,嘴角却已经翘了起来,她惊喜交加地道:“真的!我是真的后悔,你要相信我啊,以后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那好,我就实话告诉你了吧……”袁昊伸手便将岳雅晴揽入怀中,岳雅晴惊呼一声,袁昊冷笑着在近距离瞪着她道:“你以为你真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雅慧。你来告诉这个笨女人真相吧。”岳雅晴这才记起还有个‘外人’在场,她居然在现在的老板面前给‘前老板’抱在怀里,而且原先这两个老板还是对立的关系,她登时挣扎起来。没想到却看见她的雅慧姐走近来仰脸探首地就在袁昊脸上亲了一下。岳雅晴眼睛都看呆了,欧阳雅慧从袁昊背后搂住了他,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得意洋洋地对近在咫尺地岳雅晴笑道:“傻了吧?其实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在你还没跟我签合同之前,这一切都是骗局,封杀你就是他安排地,前几天我送你去见的山口先生也就是他自己,可惜你逃走了,后来你不是找不到我吗?因为当时我替你上去了……”岳雅晴真的傻了,她的心乱作一团,呆呆地转向袁昊看去。“我是设圈套骗了你,怎么?还不福气?哼,算你还识相,那天晚上你若是贪图富贵真的给那山口先生上了的话,第二天一早你就会被我送去当最下贱的卖春女,哼!”袁昊轻哼一声,用了撼神术,将岳雅晴的神魂给唤了回来。“是……是我错了,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岳雅晴明白过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在水池里,在那山口先生强行索吻的时候,若非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袁昊那不屑地眼神,她说不定真的就留下来,然后……那下场令岳雅晴不寒而栗。“你明白就好,**S组合已经解散,月姐跟金娜芝各自发展,重新组合已经不可能了,你留在春晓公司其实跟回昊天公司也是一样的,月姐的计划你也很清楚了……”袁昊半搂半抱地将岳雅晴弄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当中,岳雅晴和欧阳雅慧一左一右,袁昊两手环抱,得意洋洋地笑道:“现在,把你心中地真实想法告诉我,若有一丝谎言,我立刻踢你出去。”岳雅晴深吸了口气,认认真真地说道:“我也要做你的女人,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有点喜欢你了,你的目光让我感觉到浑身好像着火了一样,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找机会勾引你,只是……你当时很残忍地拒绝了……”岳雅晴无奈地看了看欧阳雅慧,她喜欢袁昊,却还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前后表现相差那么大,欧阳雅慧在签约前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距离她勾引袁昊失败也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吧……“嘿嘿,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心意了,雅慧的事情月姐是不知道的,我看她的意思也是不想你与我走得太近,我留你在春晓公司也是有原因的,想做我的女人首先要耐得住寂寞,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许吃醋……”袁昊当着欧阳雅慧的面给岳雅晴一阵洗脑,岳雅晴只觉自己已经苦尽甘来。吃过苦头才知道幸福地珍贵,她哪里还有意见,唯有不停地点头,把自己变成了捣蒜器了。“那好,我们一边谈正事一边娱乐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袁昊笑道。开始什么?女人似乎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岳雅晴虽然很羞怯,但是当欧阳雅慧飞快地脱去身上衣服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地快速跟进。要抓住机会,再也不能犯错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两具各具特色的美丽胴体**裸地站在袁昊面前,有岳雅晴在场,欧阳雅慧也羞于表现出她的奴性来,正常情况下该如何求欢她反倒是不知所措了,岳雅晴也是平生第一次,欧阳雅慧没有动,她也一动不动,两人杵在那儿。倒是让袁昊饱了眼福。欧阳雅慧的身体袁昊看的多了,岳雅晴的身体袁昊虽然是第二次欣赏。但是前一次几乎可以不算,因此他不由仔细地打量了起来。燕瘦环肥各有其美,岳雅晴跟丰腴的欧阳雅慧比起来就显得瘦了些儿,不过她一直坚持练功,身材保持得很好,尤其是那蜂腰长腿,看得让人直流口水。不过袁昊最在意的却是她**着踏在红地毯上地芊芊玉足,在嫣红的地毯衬托之下,那对令袁昊垂涎了许久的雪足显得更加的雪白可爱,就好像盛装在红锦木匣里的白玉神物……袁昊还记得在黑苗族踏青的那一次。岳雅晴脚走得起了水泡,马月莹为她褪去鞋袜,在青草地上给她用发丝刺穿水泡时的情景,当时那对雪足就好像发出了白蒙蒙的光来。看得袁昊目瞪口呆,不过那也就一瞬,察觉的马月莹立刻就将这对美脚给藏了起来。现在。袁昊可以肆意地看,随意地玩了……袁昊与孟雪珍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手抓她那对小脚,紧紧压在她胸前,孟雪珍身体柔软,他甚至可以用她是双足挤压她胸前地雪腻,同时品尝两道绝美的珍肴。岳雅晴地身材比阿莎高得多,不过她的身体也很柔软,什么劈腿、劈叉的动作对她来说都没有难度,袁昊也可以依样画葫芦地玩了。—欧阳雅慧知道自己今天是配角,她久经**,自然不会争风吃醋,让自己的主人获得最愉快的享受才是她存在的最大用处,当袁昊不停冲击着岳雅晴的身体时,她只是默默地躲在袁昊的背后,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更美妙的感觉。偶尔偷偷腥地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前提是能够控制住女人们的嫉妒与寂寞,这一点袁昊做得就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地女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绝不会整天呆在家里想男人。那天他们快乐了一整个白天,随后欧阳雅慧和岳雅晴就联袂坐晚上的飞机回了广州,她们地亲密程度马月莹见了的话一定会吃醋的。袁昊在天海市和黑苗寨之间不停地穿梭着,反正通过传送阵也不费时间,他的两个儿子都很健壮,比袁昊当年强得多了,黑苗王有后,举族上下都很振奋,黑苗族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灵儿没有消息,袁昊也没有试图去寻找,他连江凤婕都找不到,何况灵儿?东亚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令美国很震惊,不过他们却无能为力,变化太快,他们找不到介入的借口事情就差不多了结了,另外,小宝在大西洋折腾得很厉害,美国的潜艇和战舰几乎都不敢出港,他们似乎也得到命令,再也没有试图跟小宝海上争霸。琉球国的合法身份得到了倭国新政府的承认,因此很快就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至于倭国和新改名高丽的这两个国家,则争先恐后地向华夏示好,长白山高丽人放弃了,听说他们在拼命研究历史,想证明自己是三苗的后裔,也就是说跟袁昊也牵上了点几万年前的亲戚关系。倭国人更彻底,他们直接修改教科书,不知道从哪里证实了徐福老爷子就是倭国第一代天皇,而倭国人就是徐福老爷子带去的那些童男童女的后代……在这些人怎么讨好华夏人和华夏政府袁昊懒得管,他只管卖自己的**……哦不,保健壮阳药,逍遥丸和美神丸的销量屡创新高,用过的人都成为最忠实的顾客,伟哥在倭国的占有率瞬间跌了几十个百分点,而袁昊则是日进斗金、财源滚滚。小铃铛也从倭国回来了,她听说有剧本要修改,她就立马赶回来参与,不过她的想法天马行空,说不定还真能给她想出点什么好点子来。一切都好像很不错,袁昊也难得地过了段悠闲的日子,不过,袁昊却知道暗潮汹涌,很快就会有大的变化,问题就在于美洲和欧洲。欧洲会不会去救美洲?自从二战之后美国便凌驾于欧洲之上,连高傲的英国都成了美国的跟班,美国也很不给面子地拿着大棒忽悠,让人家出钱出人帮打天下,结果搞得大家都不好过。就连教廷在美国的人也都个个自以为高人一等,大家平时都看不过眼,现在他们吃瘪了,很多人都不想去帮忙。再有就是现在欧洲也才不过是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一旦教廷调人过去帮忙,欧洲的黑暗生物群起而攻之怎么办?不过袁昊却知道教廷藏着一个很厉害的女人,那次袁昊就差点毁在她手里,那个女人若是出手的话,欧洲那些吸血鬼亲王加上所有的大公再与变异的狼人联盟恐怕都挡不住。那是一个与灵儿差不多强的女人,当日袁昊受创后灵儿直接带着袁昊就逃,根本没敢停留,因为她与袁昊的身体本来的同步率就低,受伤后就绝不是她的对手。在袁昊心里,连莲华仙子都不是她的对手,袁昊现在虽然有了极大的进步,但是心中依然有点阴影,不怎么想与她碰面,否则袁昊早就杀去欧洲了。“那个女人真的是天使吗?”袁昊暗暗摇头,虽然他得到的消息据说教廷千百年来屹立不倒是因为有天使保护,不过袁昊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天使怎么会下凡?下凡的都是堕落天使吧?那是要被教廷打击的啊。“灵儿回来就好了……”袁昊非常想念灵儿,他已经习惯了灵儿的存在了,灵儿走了这么久,袁昊确实度日如年:“灵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