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厮杀愈演愈烈,骑兵的冲锋早已失去了效用,只能坐在马背上与战友并肩作战。流云军的骑兵被围困在轻骑兵中,弯弯的刀闪着寒光,划过一个又一个敌人的咽喉。或者砍下一个个睁着大眼的脑袋。流云军被困,如步兵一样,不能动弹,只能坐在马上抵抗着刺来的长枪或者挥刀砍向敌人。但蓝月军却不敢松开一个口子放长枪兵或刀斧手进来。一旦有个口子,那绝对会被流云军冲出去。所以,战场上的情况就是重骑在外围围成了一个圈,里面是流云军的骑兵与蓝月军的骑兵坐在马上厮杀。而重骑外围则是蓝月军的弓箭手,刀斧手围着弓箭手,长枪兵在最外围,抵抗着流云军的长枪兵的砍杀。战场上的情况,似乎蓝月军最为有利,但周俊却不会这么想,李长安既然被称为鬼才,那绝对是因为他的行军打仗的能力极为诡异狡诈著称。没有到最后一刻,没有到流云军最后一个人倒在地上,周俊都不敢掉以轻心。战争是残酷的,每一个眨眼的瞬间,都会有无数的人倒下。鲜血洒落,溅在脸上,咸咸的,腥腥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想洗刷这弥漫着浓厚血腥味的战场。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积水,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流进河流。李长安仰着头,闭着眼,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眼眶湿润,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离,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么?」猩红的盔甲披在肩上,李洵关切道「长安,别淋雨了,身子会坏的。」李长安摇摇头,「这点雨算什么,还打不倒我。」李洵叹息地摇了摇头,「这场战争,会很艰难。」李长安点点头,「黑骑军怎么样了?」李洵摊了摊手,眼中满是无奈「体力透支,不休息个三五天的,会废掉。」李长安长叹口气,望着远处的战场,眼中深邃不见任何情愫。蓦地,李长安似想到什么,转头朝着河对岸下游望去。大雨磅礴,看不清。李长安嘴角一勾,一抹神秘的笑容一闪即逝。-----传说中的中间求票---骑兵的战斗很快结束,在重骑的包围中,流云军的骑兵死伤惨重。与蓝月军的骑兵战,本就处于劣势,而不时遭受蓝月军重骑兵的冷刀。一柱香的时间,流云军的骑兵只剩下三十二人。重骑兵的包围圈很大,如今就剩下几百人,显得空荡荡的。流云军骑兵领队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三十一名骑兵,擦了擦脸上雨水混杂着的血水,「兄弟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刀,冲啊!」刀一挥,战马踢腾着马蹄朝前方冲去。一列整齐的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刀冲向前方密集的骑兵敌群,萧瑟的包围中没有激昂的擂鼓,也没有沉闷的号角声,只有一队为了保卫国家的战士。蓝月军自觉的列出了一队三十二人的骑兵,立着手中的刀,而后在领队者的号令下开始冲锋。骑兵的尊严,不容许有任何一丝的侮蔑。这是对为战者的尊重,他们知道会死。他们可以选择逃跑,可以选择投降,也可以选择战死。他们是军人,他们是崇高的军人,所以他们选择了继续战下去。重骑兵敲打着手中的刀,为他们奏起了这尊严之战的号角声。无论谁胜谁负,无论谁存活下来,无论谁活着,都配得上这别样的擂鼓。尖锐的刀刃碰撞声中,两支骑兵队伍相交,而后擦身而过。蓝月军倒下了一十九人,流云军倒下了二十人。调转马头,流云军领队者大喝「保家卫国,死不足惜!」身后一十一人跟着大喊「保家卫国,死不足惜!」马蹄疾飞,再次冲锋。马刀的击打声中,骑兵队再次锐减。打马回身,领队者高呼「我魂长存,杀!」身后五人喘着粗气,瞪着血红的眼睛,高喊着「我魂长存,杀!」,马蹄腾飞,再次冲入敌军之中。沉闷的坠地声响起,流云军领队回头望了眼身后空荡的土地,眼中湿润,泪水忍不住滑落开来,滴在马鬆上绽放出一朵花。望了眼前方摇摇欲坠的五个人,领队仰头长笑,「我魂长存!杀!」蓝月军骑兵脸上为之动容,轻轻闭上了眼,将长刀竖在胸前,积蓄着马力。外围重骑兵的刀刃响奏声骤然停下,所有骑兵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包围圈中的战场。那是男人的战场。哪怕会死,那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为之去死的地方。一个军人,最荣耀的不是辉煌的战功,而是死在荣耀的战场。今天他做到了,那个流云军骑兵最后存活下来的领队。他或许死在这寂寞的战场,或许在已经死去的战友的注视下,赢了生命。无论他是死是活,他都有尊严。因为,他是个勇敢的军人。「我……,杀!」领队不再重复着那句,口中蹦出个杀字便冲了出去。锵锵几声金属声响,蓝月军倒下三人,领队纵马驰出许远。蓝月军骑兵停下马步,转过马头凝望着那流云军领队。身上插着三柄刀,鲜血缓缓流下。良久,良久,人依然坐在马上,巍然不动。蓝月军一骑欲上前拔出刀,身旁一人伸手拦住,「让他坐着吧。他,死得荣耀。」流云军骑兵全军覆没,蓝月军却没有一人欢呼。这场战争太残酷,压抑着每个人的心。雨,不知道何时停了。那骑战马与勇士静静的立在那夕阳下。-----蓦地,那骑战马上的军士缓缓睁开眼,道:“给张票吧,陌上都蛋疼了这数据。大大们就忍心我死不瞑目?那丫要是不畅快,再把我弄复活再死再复活再死结果还没死,我不痛快啊。我要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痛快。”大家痛快才是真的痛快,OH,祸水三千,你,值得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