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玉佩?”知忛一怔,赶紧把玉佩接过来,“对!是皇室玉佩!我还记得当年父亲带我运输装备进城,那时我父亲还不算是个修真者,功力很低。进城门时被卫兵给截住了,他们说我父亲要谋反,说着抽出佩剑就要杀人,幸亏有楚皇赐予的皇室玉佩,才能免除杀身之祸!”“那你现在信了么?”楚云迅手拿回玉佩,手一翻就扔进了空间戒指。他可不能把这个玉佩给丢了,这是楚云来到魔界唯一带着的身配之物。知忛陡地跪下,“请殿下恕罪!”“你干什么?”楚云使劲把知忛揪了起来,“我现在的身份也就算是平民了,用不着施礼节!”楚云反过身,举着术杖念,“炫法之收。术!”咒术一念完,撩在桌子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衣物便开始自己打包袱了。“大哥!还认我这个兄弟吗?”知忛诚恳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术杖早就掉在地上了。“以前是我的兄弟,现在同样是我的兄弟!”楚云走过去拍了拍知忛术袍上的灰尘,“你跟我说说他们都在什么地方!”知忛弯下腰去捡术杖,忽然发现门外的窗纸上印着一个半蹲着的人影。知忛缓缓地直起腰,向楚云使了个眼色。楚云当即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用灵识传音给知忛,“既然你也是修真者,那肯定能使用灵识了,今后我们在必要时刻就使用灵识传音。你进内房里站着别动,那个人我去解决!”说完,知忛轻声地走进了内房,把房门反锁住。楚云再次举起术杖,念起咒语,“炫法之流。术!”舍门陡地打开了,门外的那个人倚了个空,当头跌了进来,舍门自动锁关住。显然因为窃听事紧张,弄得满头大汗。他站了起来,拍了拍白袍沾上的沙尘,然后挺起胸脯,一脸不屑的样子!“天——有这么热吗?”楚云镇定地拿起灌满酒的大碗,烫热烈酒顺着喉咙滑下去,看得见喉结一上一下地运动。“你管得着吗?”他咽了咽口水,把手扳在后边,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术杖,准备随时动术。“这天——我是管不着!可是对你就难说了!”楚云陡地站起来,把空碗使劲摔在地上,把那人弄得一阵抽搐,“你刚才都听见什么了?”“哼!我全都听见了,那有怎样?而且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我可敬的城主大人了,可能片刻就到,等死吧!愚蠢的修真者!”“怎样?哈哈!”楚云仰头一阵狂笑,一股恐怖的黑暗气流从楚云手里射出,直接刺穿了那人的心脏!那人握术杖的那支手还没得及动,就永远地僵硬在那儿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知忛,这小虫已经把我们通报了,我们得赶紧了!”知忛从内房走了出来,冲楚云点了点头。楚云挥起术杖,“炫法之灭迹。术!”一念完咒语,那人即刻化尸骨灰飞烟尽。知忛挑起包袱,和楚云一同走出了舍门。跳动的白点差点把楚云吓了一跳,从城堡的舍门望下去,穿着白袍的密密麻麻的幻术佣兵不断在下面涌动。“来不及了!用手抓住我!”楚云一手紧扣住知忛的幻术黑袍,筋脉里的气流不断地滚动,猛地爆发出了炎燹护光,浓厚的炫红火焰把楚云和知忛团团裹住,心念一动立即化作流光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