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朝天鼻鬼佬,没想到廖学兵会来如此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鼻子被齐根削掉,当即炸出两道血箭,飙起一尺多高,犹如两根高压水泵冲压的水流。啄木鸟掠过,朝天鼻鬼佬仓皇捂住鼻子,恰好掉在手上,画圈圈的两眼中悲伤欲绝,几近裂目,疼得蹲在地上。一击得手,廖学兵并没有收手,脚步一滑,靠进朝天鼻的鬼佬旁边的长辩男,身形转了个360度,啄木鸟跟着转动,幽灵似的绕着长辩男的整个颈部转了一圈,轻描淡写,写意得很,好似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画一个圈圈。不出三秒钟。当长辩男的辩子掉落,大为紧张去抓时,脖子绕颈部一周射出莲花喷泉血雾。廖学兵的分寸掌握妙到巅毫,浅一分不足以造成恐怖景象,深一份,长辩子鬼佬必然当场倒毙。毕竟这是象牙塔,让这些无知的大学生目睹杀人的场景,过于残忍了点,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凶杀人也是不可的,更何况如此作为,震撼效果更为强烈。长辩子鬼佬双目渗血,喉咙咕咕作响,犹如老铁匠陈旧百年的风鼓,雷声大作,却呼吸不上来,只得仰天躺在地上,拼命吸气,避免当场倒毙。纵然如此,不出十分钟,随着血管在强力吸气的撕裂下,如果不及时插管抢救,也是必死无疑的。廖学兵的霸气连击,热血十足,决不拖泥带水,英雄主义淋漓尽致地宣泄而出。他自称中海大学的老师,做派剽悍,语调煽情,中海大学的师生们的热情终于被他廉价而又“卑贱”的狗血漏*点给彻底激发了。“中海!”“中海万岁”……师生们的欢呼声浪,随着廖学兵的接连得手一潮高过一潮。然而!这些西洋鬼子明显是职业狂徒,目睹伙伴在廖学兵的强力搏杀下接连倒下,脚步虽然在后退,但并没有举手投降。体现出了真正的**精神焊不畏死。这等同宣布震撼效果没有收到。因而,廖学兵没有停手的理由。一无理由可休,二无清理可罢,廖学兵瞄准了第三个。西洋鬼子中,一开个家伙把西服扯得粉碎,腰间皮带上赫然插着两把金光闪闪的小斧头。双手把斧头提起来,舞得虎虎生风,全力戒备着。风声略带闷沉,不知道是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的单柄斧子重量绝对不下于五十斤。目标就是他!廖学兵动力,旱地拔葱地掠高身子,饿虎扑食般把啄木鸟戮向斧头洋鬼子。碰!金光四溅!在廖学兵的千钧重力下,使斧的手剧烈摆动。不过这厮也算**,悍不退缩,即便是双腿弯曲了,仍然死命撑住。另一只手吃力的挥动斧子,想要偷袭廖学兵。他彻底低估了廖学兵。纵横中海十余年从无遇到真正敌手的廖学兵,怎么会如此孱弱。在洋鬼子的偷袭下,廖学兵怒了。啄木鸟抬起,划下!一个不可能的结果发生了。在洋鬼子的目瞪口呆中,巨斧被拦腰切成两截。未等洋鬼子回过神来,廖学兵的啄木鸟狠狠的戳进了洋鬼子张开的大嘴中,用力一搅,舌头、牙齿当即纷飞。啄木鸟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被一百根束在一块的竹竿戳过,触目惊心,脸色赤白,活生生给吓昏了。廖学兵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目标锁定下一个,一个脸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奶油洋鬼子怕了,他双眼欲哭,可怜兮兮地望着廖学兵,脚步不停后退。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廖学兵的啄木鸟小刀划过,剁进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双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个人硬生给拽了起来。奶油洋鬼子受训多年的**素养终于彻底崩盘。他嘶喊着求饶,大呼救命。……廖学兵没有就此饶过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连啄木鸟回撤。与次同时,一个纵云梯,把奶油洋鬼子直挺挺地踹飞,摔得满地找牙。……廖学兵把啄木鸟拆好,放进了裤兜。他扫视剩下的五个洋鬼子,淡淡地说到:“朋友,还要继续吗?”目睹廖学兵是如此的强悍,洋鬼子们大致也猜出了廖学兵的来历,其中的一个面色苍白,紧张,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您是廖学兵吗?”廖学兵从裤兜里摸索出一根河水香烟,放到嘴巴里,缓慢地点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没有搭理。“先、先生,请问您,您是廖学兵先生吗?”廖学兵依旧没有回答。问话的洋鬼子开额头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发着臭大蒜的恶心味道,也顾不着揩拭,支支吾吾,续道:“我,我们只是拿钱做事。廖先生,你可以放,放过我吗?我上头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廖学兵摇头。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伤的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奔赴地狱,沮丧到了极点。洋鬼子的有趣求饶,引得中海大学的师生们捧腹大笑。局面完全操控在了廖学兵手上,他们又感觉从未见过廖学兵,禁不住纷纷相互打听廖学兵到底是谁,是那个系的老师,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于是,他们认定,说不定这是新来的老师。不管如何,廖学兵都自己承认是中海大学的老师了,这还会有错吗?臭袜子、牛奶瓶、奶罩、内裤纷纷从人群中扔了出来。目标当然是满脸恐惧、无助地呆在场中的几个西洋鬼子。扑通!终于,在揣摩不透了廖学兵是谁,☆i丨伤丶手打又摸不透廖学兵身手的高低,几个洋鬼子彻底崩溃了,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恳求廖学兵放过他。廖学兵慢悠悠地吞云吐雾,没有吭声。他很青海粗,洋鬼子是非常识时务的,打不过就求饶,他们并不觉得面子有什么亏损,图的是日后有机会强力反扑,真正的领悟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