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嫣脾气也是个想哪就做哪的性格,只要是认定的事情,非要做到底不可。她在练武场没有看见这个镖师。经人打听,这才知道了他的姓名,以及他被自己的二哥派出去办事了。于是就在镖局的门口苦苦等候了几个时辰,刚一看见杨德弘的身影出现,不由分说的就往内院里拉。不做任何解释,弄的杨德弘莫名其妙。一路上各个镖师、下人皆行注目礼,但大家也都知道刘语嫣的刁钻脾气,虽然这内宅并不容许外人随意进入,但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只是个个咋舌不已,以为刘语嫣相中了年轻镖师,暗地都算计起来。杨德弘被刘语嫣推倒在地,还以为这女疯子发了花痴,要把他给xx办了。心里吓得先是一惊,后是一喜。以为艳福上了门,自己就静等那疯狂刺激的一刻来到。万万没有想到是,等了半天,刘语嫣不过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紧接着,脸上一凉,一股刺鼻的怪味冲的脑壳犯晕,面上被东一块,西一块的也不知道涂上了什么东西。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并略带些失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刘语嫣全神贯注的从钵里抠出一些白乎乎的东西,涂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用化妆笔抹开,杨德弘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往脸上摸去,想看看这些难闻的膏药到底是什么。“别动!乱动的话,我手一抖,把这抹到你眼睛里面可不好了。”刘语嫣见杨德弘出手,影响到了自己正在描绘药膏的脸面,出言威吓说道。这一句话吓得杨德弘把手又收了回去,身子僵直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刘语嫣随意摆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刺鼻的怪东西摸进自己的眼睛里。心里暗忖:MD,这女魔头到底在脸上涂什么,难道是什么毒药?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阴谋。可是也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毒药非要贴在脸上才有用呀?杨德弘还在胡思乱想着,刘语嫣已经完成了药膏的拭搽,把剩下所有的药膏一股脑的全部用在杨德弘的身上。本来药膏若是仅仅涂个脸蛋,还有些盈余,但为了更好的测试自己的产品效果,她还将杨德弘的脖子,手背,甚至是耳朵,只要是露出来的地方都被统统抹上了一层“爱思客尔膏”,不过刘语嫣留了个心眼,为了证明“爱思客尔膏”的先后变化效果,她有意的左右不平均,在左手左耳上多抹一点,右半部分只是象征性的点了几下。不过刘语嫣还是颇有些遗憾,若不是还多少有些男女忌讳,她还真想把杨德弘的衣服扒下来,全身上下彻底的“粉刷”一遍。不过好在下次还有机会,倒也不用这么着急。先看看这次的效果再说。效果还真不错的,看来这“爱思客尔膏”的确实有效。看着有些古铜色的面色如今被那层厚厚的白膏涂改下,变成标准的“小白脸”。刘语嫣颇有些成就感,同时也暗暗决定下来,以后这化妆品实验就认准了杨德弘,抹上去的效果就是比抹在狗脸上好看许多。杨德弘此时就是感觉脸上粘粘糊糊,也不知道被涂了什么,刚准备用袖子搽掉,就又被刘语嫣大声呵斥阻止,不禁闷声问道:“这是什么呀?”刘语嫣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这可是养颜护肤的上好极品’爱思客尔膏’,一般人可是用不了这东西的,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是吗?”杨德弘不相信自己有这个福分,能得到千金小姐的如此青睐。“当然了,以后你就每天过来,我每天给你搽,好不好呀?”刘语嫣不容置疑的指着杨德弘说道。还来?杨德弘惊呼道。胡乱的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膏药,拔腿就往外跑去。“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要求。我现在告诉你,那就是以后终身做我的化妆侍童!”刘语嫣看着杨德弘跑出院外,也不阻止。大声对着杨德弘叫喊道。噗通一下,杨德弘两腿一哆嗦,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痛的龇牙,可一看见刘语嫣准备过来的样子,杨德弘什么也不顾,半瘸着左腿,连蹦带跳的撒腿就跑。心里还暗暗骂道:人家涂抹是要美,你这涂抹是要命呀。还不知道自己被她涂成什么样。万一要真被这魔女毁了容,等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番小魔女。先x再x,再x再x。刘语嫣满意的拍了拍手,准备转身进屋再去配些增白膏粉,以备明日之用。无意一瞥,看见地上成片的水渍不免有些好奇,沿着水渍的踪迹寻去,却发现土狗如同烂泥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他动物也各自安静地躺在栅笼之中,并无异样。暗以为,这些水渍可能是每日打扫卫生的仆人,粗心大意所致。倒也不再疑心,转身走入房,叮叮当当的忙乎起来。经过这一番的炼药折腾,刘语嫣所准备的材料被消耗地有些短缺不足,在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筹够足够的材料。片刻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再次出门,按照配方寻找些材料。刘语嫣走出小院,浅浅掩上院门,交待下人每日好生看护宠物的饮食起居,并做好卫生,不得再将水渍胡乱抛洒等等。瞅着刘黑子忙着打理镖局上下杂事,无暇察觉。偷偷地从后院小门溜出了镖局,径直跑到那养颜堂寻找合适的材料去了。土狗看刘语嫣离开了有些时辰,长叹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小心谨慎的爬到装睡的家猫面前,轻声叫喊起来,“起来,别装了!人走了。”在一番唏嘘之后,土狗倒是不觉得什么。但是三兽却是忿忿不平,抱怨起刘语嫣,实在不地道,既然推倒了对方,就应该扑身上去,xxoo一番,好让他们大饱眼福。没想到事情做了了半截,没了个下文。害了兔子眼睛瞪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有看到,近视的程度倒是又加重了几分。白鹅也跟着瞎起哄,说自己翅膀上鹅毛也掉了不少,等等诸如这类的牢骚。听得土狗心烦意乱,躲到自己的狗窝里捂着耳朵,睡起大觉。三兽抱怨了半天,兴奋劲很快也过去了,逐渐有些疲惫,打着哈欠各自休息下来。此事按下不说,时间一晃而过,一天很快过去。中午,晚上仆人们来了两次,简单打扫完庭院,又给各位宠物们添水上饭之后,便立即离去,不愿在此多逗留。三兽可能白日里说话太多,精神有些不振,并没有对土狗再提过多地苛刻要求,只要让土狗在吃饭的时候,咬着一把破旧的蒲扇扇了一会儿凉风,侃了会儿大山,就昏昏的又睡了过去。这期间,那头肥猪倒是醒来两次,不过吃饱喝足之后,马上又睡了过去,倒是颇有当年猪家大仙八戒的遗风。土狗看着三兽进入梦乡,这才把疲倦地把扇子吐到一边,仰头看着漫天的星斗,沉吟起来。算算自己离开狼窝半年多来,整日里吃不饱,睡不好。到处讨饭,不是招人栽砖头,就是受人白眼。好不容易找个了主人,吃了几天饱饭,却又是被人追杀,又是患上了阴毒之症,险些没了小命。现如今倒是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偏偏又遇上了这个神经兮兮的女魔头和古怪的”无敌三兽组”,被当做了实验的材料和奴役的对象,什么时候才能得道成仙,然后妻妾成群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想到这里,土狗不禁长叹一口气,怀念起着往日在狼群中那种虽然整日挨打受气,但却自由自在的快活日子,不由地对着月亮长啸一声。“嗷。。。。”“MD,大半夜的,学什么狼叫?你以为你谁呀,闭嘴!”家猫被土狗的叫声从睡梦中惊醒,大为恼火,咬起吃饭的木碗就朝土狗栽了过去,不偏不倚的刚好砸在土狗的脑门之上,弄的土狗又是“噢”的一声,灰溜溜的躲到一边,不敢再出声。“哎”土狗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都说人善被狗欺,可这狗善怎么还被猫欺。这个世界倒真是没了个天理。心烦之下,倒也没有睡意。土狗想起白日里被那女魔头抹的一头白膏,加上又出了不少臭汗,此时身上很是难受。看着三兽睡的死沉,土狗悄悄跑到水池边,用爪子试了试水温,凉悠悠的甚是舒服,于是缓缓的钻入水里,洗起澡来。月光像晶莹剔透的鳞片在水面上微微荡漾,土狗尽情的在水里刨着水花,用那清凉的潭水洗刷去身上的膏渍,激起层层的波纹。痛痛快快的洗完澡之后,土狗惬意的浑身一抖,无数的水珠落在地上,凉风轻轻吹过,遍体如同被用软毛刷轻轻刷过一般,神轻气爽,干干净净。土狗精神顿时一振,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走到树下,前肢撑地,身体倒立,后肢倚靠在树干之上。依着“紫霞神功”的修炼口诀,又开始每日例行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