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逐夜这个汗,不是对于面前这些废物的恐惧,而是从这位少主夫人口中说出的那番话,事实明明是你在欺负别人,明明事不关己,偏偏要横插一脚,多事的女人。逐夜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手上的招式还是利落狠毒的落下,只是那么简单的几招,一众蓝衣侍卫纷纷倒地。“厉害啊。”风痕山庄的暗卫果然NB啊,奖励性的夸赞着逐夜,岳夜双眼笑眯眯的说道“逐夜,去找个大夫吧!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岳夜,逐夜转身便踩着一地废物的身体,离开了屋子,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但是谁让那个女人偏偏是自己未来的女主人呢。看着逐夜的消失在视线中,岳夜瞥了一眼还在昏死状态中的蓝衣侍卫,还有那个一脸愤怒,但依旧蜷着身躯的何天霸。话说她那一脚力度确实是有些过了,来到这个时空,好像用过三次。第一次是救了风痕千叶,第二次救了空云,第三次救了身后的那个小受,果真是例不虚发,百发百中。所以说嘛,男人身上多长出来的那东西,有时候不但不会是优点,反而在一定时候是致命的缺点。何天霸看着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的绿衣女子,那脸上淡淡的笑容在他看来比地狱修罗还要可怕。岳夜蹲下来,与何天霸保持水平的视线,脸上淡淡的微笑,但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何天霸心中惊颤“你不是问我是何人吗?告诉你,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通天阁六阁之主,第三阁主就是我。”笑意渐渐加深,那眼中的阴寒着实吓到了何天霸。何天霸是听说过通天阁这个杀手组织,没想到今个却让他碰上了,还是第三阁主,心中不禁后悔啊。忍着下身的剧痛,何天霸跪在岳夜面前“阁主大人,小人瞎了狗眼,居然敢冒犯您,还请阁主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名吧。”说完,跪在地上的何天霸砰砰的磕着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通天阁有这么可怕吗?她也是从风痕千叶哪里知道通天阁的信息,没想到她顺口胡诌的话居然将何天霸吓得如此地步,咳!她是个善良的好人,怎么受得起别人的跪拜之礼呢“我现在开始倒数十个数,如果再叫我看到你,杀无赦!。”加重口气,岳夜便开始倒数着数。“十、九、八、七……。”没等岳夜十个数数完,看着眼前一溜烟就消失的何天霸以及众蓝衣侍卫,话说人类的逃跑极限也不过如此吧。若是放在现代,刘翔、鲍勃尔之类的运动名将估计也只能败下阵来。岳夜转过视线,面对着坐在椅子上满身伤痕的男子,而男子一双清冷甚至有些绝望的眸子也注视着他,岳夜退出了房门,命令小二准备一桶洗澡水和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后便走向楼下。正巧撞见了将大夫请回来的逐夜,吩咐了大夫几句,岳夜和逐夜二人离开了客栈。很快的就溶入了这欢乐的气氛,忘记了方才还经历一场战争的岳夜双手捧着零食,美美的吃着,殊不知不远处的一道目光,随着岳夜的身影而移动。风痕千叶的目光盯着岳夜身上,看着她左右手满满的零食,这丫头还真是自在的很。“主子,何天霸已经回到家中。”一道灰色的身影极快的闪到风痕千叶身边,等待着命令。“杀。”“是。”得到命令的灰色身影,消失在原地,放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风痕千叶清冷的眸子有着淡淡的嗜血,方才客栈那一幕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不过有逐夜在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该死何天霸居然敢碰触他的女人。阴寒的目光落在远去的女子身上转化成了笑意,今晚上是该借此名义好好地教育她一下了。逛了一天的岳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已经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淡淡的洒在大地上。打算吃完饭再回风痕山庄,岳夜强拉着逐夜近了一家叫做悦君客栈的地方吃饭。随意的点了几样自己喜欢的菜,岳夜将一天的战利品放在一边,专心的等着食物的到来。话说中午吃的少,现在她可是又饿又累啊。逐夜被强迫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脸期待食物的女人,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位未来少主夫人的肚子是什么做的。跟在她身后,自然清楚的看到这女人一路狂吃,可现在又是一副贪吃的表情,话说这少主夫人是他这生除了少主第二个佩服的人,而且是女人。等了不久,菜已上桌,岳夜拿起筷子夹了一只鸡腿,便咬了下去。哇!幸福死了……怎么能这么好吃啊。不时,一只鸡被吃的只剩下鸡骨头,岳夜叼着鸡骨头在嘴边。看着一动未动的逐夜,一爪子便拍了上去,油花花的爪印印在了逐夜黑色的衣襟上“哥们,吃饭啊,你不饿?”无奈的看了一眼岳夜,得!就算他逐夜今年犯太岁,转过视线不再搭理依旧狂吃的女人,拿起杯子浅浅的酌了一口酒,那意思就是说,他在吃。岳夜盛了一碗汤,将汤汁含在嘴里分析着汤中的味道,不错!够鲜,还没有任何人工色素,好手艺。然而这时,正在吃饭的岳夜与逐夜二人却感觉有人正在靠近他们。当岳夜转过头时,一身白色衣衫的男子却扑通的一声跪在她面前,吓得岳夜口中还未来得及下咽的汤尽数喷出,溅了白衣男子一身污迹。“小人清往,从今以后就是主人的奴隶。”清往跪在岳夜面前,虽然被喷了一身的汤汁,但依旧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岳夜有些愣住了,端着碗看了看身边一脸不关我事的逐夜,随后将碗放在桌子上,好心的把叫做清往的白衣男子扶起来“话说我只不过是江湖侠义救了你,并没有要将你买卖的意思,如今你是自由身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这话连她听了都觉得自己伟大的很,咳!这么纯洁善良,不被美色所**的女好人,天下间恐怕也就她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