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莲娜感到冷飕飕的,“有意思?漂亮的……死法?”“关键是,”冰子转过身对他们说,“这种毒没有解药。”“什么?”路恩说,“那我们怎么办?”“从这种毒问世到现在,没有一个中毒的人活着超过三天。”朱利安说。“我说过了,不用担心。”意慧说,“我从小姨那儿听说,如果有人中了这种毒,只要服用更多的毒汁,也许会产生相反的结果,毒素太多会失去活动的空间,从而互相扼杀,最后中毒者会好起来,但过程中的痛苦还不如死了好呢!”“什么?!”玛科说,“要是这样我宁愿死掉。”“当然了,这只是一种传说。”意慧说,“没有一个中毒的人这样试过,大多数人第一天就自杀了。”“你在找什么,冰子?”涧端着一大盆水从楼上走下来问,灵楠一手拿着两瓶药,一首拿着一面镜子跟在他后面。“去年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那瓶‘鳄鱼的眼泪’哪去了?怎么找不到了?”冰子问,“那可费了我十只羊啊!”“在柜子上边,紧贴着墙。”灵楠说,“中泽快来了,还有罗曼的卫队。”“下来!”冰子说道,一个白瓶子从柜子上飞到她手中,“谢谢。去年我在研究这种毒时,发现没有人用‘鳄鱼的眼泪’治疗过,经过几十次试验,发现这就是解药。”冰子把瓶中的**在每个人的伤口上滴了一滴,说:“别用手碰它。涧,把水放下,给他们的伤口上撒点药,灵楠,用‘医疗术’给他们疗伤。”不一会儿,五个人的伤口就愈合了。灵楠看了看魔镜,说:“他们已经到村口了。”冰子说:“好吧,各位,拿起武器,准备战斗。”她把水泼在门上,合掌于胸前,口中念道:“诺呣那阿修诺诺卡西奥,诺呣那诺克拉克,阿卡诺吗路——撒拉呣!”一道闪电集中了房顶,房子却毫无损伤,似乎闪电给予了房子特殊的保护。“我们去顶层。”冰子放下手,睁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