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冰子害怕地问,“意慧为什么留下遗言?她出了什么事?”“冰子!”涧急忙跑下楼,扶住她说,“义郎,戴维,你们不是……”“涧,对不起,我们没能找到钱伯斯,义郎说米尔在布莱克家待着,我们就四处查看了一下,然后就回来了。”奈玉懊悔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大意!”涧着急地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路恩说,“我们应当先想办法救出他们。”“那也得知道他们在哪儿,怎么救啊!”涧说。所有人都沉默了。“你们……怎么了?”中泽走下楼,说,他的上已经复原了,“刚才那是意慧的遗言吗?”“使得。”玛科怀有敌意地说。“用灵楠的魔镜不就可以找到她了吗?”中泽说。“灵楠是中介人,应该和意慧在同一个地方。”莲娜说。“那你们抢了钱伯斯的令牌?”中泽又问。“对。”冰子回答道。“‘复仇之剑’,替我找到钱伯斯的怨恨!”中泽拔出剑说,剑身发出黑色的光。“带我进入他的意识!”中泽闭上眼睛,说。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魔法阵,中央有一把剑的图案。他的思绪穿过时空,进入了钱伯斯的议事:灵楠和意慧被困在十字架上,一个男士正给意慧用刑,钱伯斯残忍地看着……思绪突然回到现实,把中泽吓了一跳。他退了几步才站稳。“你的伤虽然好了,但魔力尚未完全恢复。”奈玉说。“果然是钱伯斯。”中泽说,“你们把他惹火了。”“可只不过是两块令牌而已呀!”莲娜说。“不是这么简单。”戴维突然说,“若被总管知道他的令牌被抢,他也许会被罢官,成为庶民。”“而钱伯斯又热衷于功名利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朱利安接着说。“钱伯斯对意慧做了什么?”冰子问。“用刑。副总管有用刑的权利,不是吗?”中泽说。“我们该怎么办?”玛科问,“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吧?”“恐怕我们只能这样做了,玛科,”中泽说,“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钱伯斯的意识又那么乱,丝毫看不出是在哪里。不过,我想,我们不用太担心,他们两个都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