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过后,思量了片刻,乌喉发现,在这般的情况下,自己想要发现自家分化出来的那点儿灵识,唯有一个办法可用。那就是,借助天地气运。如果,现在的灵空仙界,还是他当年的灵空仙界的话,乌喉是绝对不敢起这个念头的。但是,从其对现在灵空仙界灵气的感应,便行知道,现在的灵空仙界,是彻底的没落了。虽然说,不一定没有大罗金仙级别的高手仍旧隐逸在此,但是,只要他做事儿谨慎一些,却是不必担心会引动那种层次修士的注意。“哼,想要背叛我,我让你插翅也南飞!”一声冷哼,乌喉身形,从阴崖山中消失不见。......南天帝庭,书房。“当年,就是在这个书房之中,上一任赤帝陛下,赐予了我候选帝子的身份,并且,对我寄予了厚望。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做到了,成功的坐上了南天赤帝的宝座之上!”钟元面色温和,淡淡的道,“之前,你们两个,也是在这书房之中,被我赐予候选帝子身份的,我现在告诉你们,我对你们两个,也行抱着很大的期望。希望,你们两个之中,能够有一个,也能够如我当年一样,力克群雄,成为新一届的南天赤帝!”“陛下放心,我定然不辜负您的期望!”当先,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修士开口道。“王师兄。我可是不会让你的!”紧随其后。另外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修,也行开口道。其声音,稍显调皮,但是,内里的自信,却是尽显无疑。“好了,那你们去吧!”钟元摆了摆手,即时间,两人各自行礼过后,便行离去。目送着他们出去。钟元的口中,却是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千年,一个轮回啊!我肩膀上的责任。终于可以卸下去了,终于可以轻松了!”......三昧城。乌喉宛如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散修,随意的在街道之上走着,游览着,两旁,行人如织络绎不绝。“你觉得,这一次,我们三昧禅院的海印师兄,最终能够在帝子战之中,进入到何种的层次?”“我看。能够进入前二十就不错了。海印师兄的确是厉害,但是,和那些真正大派的传人比起来,还是有所差距的。再者,还有西天帝庭的帝子。上一次,西天帝庭吃了亏,在五方仙界之中,成为了笑柄儿,这一次,肯定会更加的慎重。”“这倒也是。这么说,压前二十的话,最后获利的希望比较大一点儿!”“没错,不过,如果想要保险的话。最好还是压三十的好!”“富贵险中求嘛!师兄的眼光,我向来是是看好的。”......“听说了吗?院主让海印师兄进入了三昧关。看来,这一次海印师兄出来的话,修为定然能够有一个飞跃式的增长。看来,院主是有心将我们三昧禅院,提升至最顶级的门派了。”“我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提升实力,并不重要,在现有的实力下,尽可能的开发战力,更加的需要一些。”“这个,任谁都清楚,可是真正的实行起来,却是太过于困难了。不然的话,这天下大派,早就不知道使用过多少次了。”......“可惜啊,这帝位争夺战,我们是没有资格去,若是能够前去观战的话,肯定能够大有收获,说不得,我们的瓶颈,也能够因此而破。可惜啊!”“行了,这也是我们的命!我们没有那份儿根底,就不要想那些不找边际的事儿了。这西天白帝之位,最后由谁来做,对我们这些修士来说,影响并不大,我们还是多操心操心身边的事儿好了。”......“禅院、师兄、帝子、帝位争夺、......”听得不停充斥在耳朵里的那些关键字眼儿,短短的片刻光景,乌喉便行弄明白了个中的事情。“原来如此,现在的仙界,已经没有了能够镇压形势的大罗金仙级别的高手,所以,这帝位,却是得这般,千年一届的传承下去。看来,我的运道还是不错的吗,居然,正好就碰上了这般的好事儿。如果,我将这西天白帝之尊位,给夺取在手,那么,调用天地气运进行监察的问题,就可轻而易举完成了。看来,我是有必要,多花一点儿时间了。”乌喉口中感慨着,可是面上,却满满的,全是笑容。......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不知不觉间,乌喉已经在这三昧城之中呆了近十日光景了。这一天,乌喉在一个茶馆之中,正字品着香茗,突然间,听到西方有一声巨震传出。那个方位所在,熟知三昧城的修士,都自明白,乃是三昧禅院。当是时,乌喉心中一动,再也坐不住,付了茶钱之后,身形一晃,便行消失不见。再现之时,已经到得了三昧禅院之中。看得前方不远处,一座大殿之中,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异香纷起,飞天妙舞,一派祥和之相。乌喉便行明白,肯定是那位海印禅师,有所突破,出关了。念及于此,乌喉却是高兴非常,“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让我给等到了。看来,时间没有白费嘛!”在乌喉的暗自里感慨声中,以为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左右的笑和尚,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其身上隐约澎湃的浓郁佛光,却是让与佛做了一辈子对手的乌喉,给看的通透,一清二楚。“不错嘛,居然成就了金仙高阶的修为,不过,这般的修为,在我的面前,却还是不够看!海印,好生的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因为,接下来,你的躯体,便尽数由我接手了!”一声戏谑的感叹,乌喉便行晃动身形,消失不见。乌喉临走之时,看海印禅师的那一眼,却是让其有所感觉,即时间,便行将目光转移 至这里,进行观察。只可惜,他却是晚了一步,什么也没有看着。“也许,是我太**了吧!”海印禅师见此,却是不再做任何的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