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猫儿,娘怎么样,也是舍不得你和弟弟妹妹的。你们就是娘的命,娘怎么会把你们送了人呢。”玉雅这时候,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当然,这也是她的心里。不过,这时候玉雅也能理解,为什么大儿子司马秀会说了这等话。把二儿子司马稷和女儿司马晴儿,是仔细的放回了小榻上后,玉雅是起了身,把大儿子司马秀搂了怀里,道:“是不是成德时,你爹病了,所以,吓着了。不用怕,往后不会有那样的事情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司马秀心中明白,既然是意外,就是人所预料不到的。不过,他也不想生母为他担心的。所以,是给生母搂了怀里后,司马秀觉得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可同样的,他的心里,也是有了责任感。司马秀觉得,他往后,定要跟先生学了本事,不让这等意外再出现了。“秀信娘的话。娘不会离开秀,不会离开咱们大家伙的。”司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与儿女们是亲近了许久,玉雅瞧着时辰不算早了,这才是一一送了儿女们是歇息。然后,这是得了空闲,玉雅才唤了白婶子,这是问清楚,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白婶子这时候,可不会有什么不敢说的。当着玉雅的面,白婶子是道:“夫人,刚才沈嬷嬷送了二少爷和三姑娘回来,听说是侯爷发了话的。而且,侯爷还把静心园的三少爷,是让给元景园的夫人抚养了。”玉雅听着这话时,真是吓了跳?这时候,玉雅有些不明白,寿宁侯司马锦是如何想的了?不过,玉雅没有多问什么,她还等着白婶子讲了,可还发生了其它什么事情。白婶子瞧着玉雅没回话,就是又讲道:“至于二少爷和三姑娘身边的侍候奴婢全换了,是因为前面,有人在二少爷和三姑娘的吃食里,换了药。而且,是会害了二少爷和三姑娘性命的药。原来的奶娘和丫环,全部给夫人关到了柴房里,听说正审着事情。”“这么说,元景园那里时,稷哥儿和晴姐儿,也没落个安生?”这时候,玉雅的脸色,是份外不好看起来。白婶子对于玉雅这一问,自然也是应了话,道:“可不,宜人去了成德后,府里就是出了好几子事情。现在漱玉居的李姨娘,还给关着呢。听说,是没病,是让人哄着吃了药,现在正在戒了药瘾。”“戒药瘾?”玉雅觉得,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啊。“是什么药?”玉雅是问了话道。白婶子忙回道:“听说,是曼陀罗花,还是什么的。奴婢也不太懂,只知道的是西域传来的东西。”曼陀罗花,听着这名字,玉雅是心中一抖啊。那不是鸦片的原产物吗?这么说,漱玉居的李灵儿,怕是真没落个好啊,那等东西,常期用着了,想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曼陀罗花,这府里真是变天了。这到底是谁?这般胆大,居然在府里做出了这么多的恶事?”玉雅这会儿,是心中惧怕啊。这等幕后之人,实在让人心惊啊。白婶子也是附命了玉雅的话,回道:“可不是吗?这府里知道的下人,谁不害怕啊。就不知道侯爷回来了,这事情会如何处置?指不定,多少下人给丢了命啊。”听着白婶子的话,玉雅也是这样觉得。在这个时代的主子们看来,奴才们的命,还真没有当命啊。怕是在那些主子们的眼里,就像韭菜吧,割了再长?玉雅曾经过了许久,那样的日子,所以,她能理解白婶子的叹息啊。只是,现在的玉雅嘛,是自身都在难保中,也管不到别的了。人嘛,还得先护了最重要的啊。至少,对玉雅来讲,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儿女。“白婶子,稷哥儿和晴姐儿现在身边的人,我都不信任。你多费些心,使人盯紧了。我不想稷哥儿和晴姐儿出了差子。”玉雅这时候,想不用这些人都不成的。毕竟,这些人是沈伊人安排的,至少,这个府里,能反驳了沈伊人话的,除了寿宁侯司马锦以外,玉雅还没那个身份啊。所以,就算是对这奶娘和丫环们,是心生质疑着,玉雅也得忍了。这一晚,可以说,寿宁侯府内,女眷们大多数,都是睡得不安生啊。第二日,寿宁侯司马锦是准备去衙门里,消了假。然后,就是正式的上了差啊。不过,寿宁侯司马锦是到了衙门时,倒未曾想到,那安亲王司马铮居然派了仆人来找他,还邀请他,晌午后得空闲,一起到安王府聚聚。有安亲王司马铮的话,寿宁侯司马锦也没有拒绝。毕竟,他离开了京城,这般久。还得听听安亲王司马铮这个一直留了京城的人,可有什么新消息嘛。等到下了差时,寿宁侯司马锦就是使了小厮,回府内传个消息。然后,他是打道去了安王府。等见着安亲王司马铮时,寿宁侯司马锦的第一感觉,就是安亲王司马铮这些在京城的养尊处优的日子,似乎是越养越瘦了。寿宁侯司马锦怀疑,难不成京城是以瘦为美了?倒是安亲王司马铮瞧着寿宁侯司马锦嘛,还是瞧得这位堂弟,也是瘦了许多。而且,那往日的朝服,更是穿着后,有些打飘啊。“王爷。”这时候,是在安亲王府的大门前,安亲王给面子,寿宁侯司马锦自然还是依了规距啊。“锦弟,咱们兄弟之间,别客套了。先进府里再说。”安亲王司马铮挺热络,就是拉了寿宁侯司马锦的手,可没让行礼。寿宁侯司马锦瞧着安亲王司马铮这态度,倒是知道了,这位怕真是有事啊。所以,也真没客套呢,就是随着安亲王司马铮是进了府内,然后,先去给安老王妃请个安后。两人就是挺熟络的告了退,去了安亲王司马铮的书房。“锦弟,你不在京城,也是好啊。是落个清闲。”安亲王司马铮是叹了此话道。瞧着安王这态度,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兄长,可是京城出了事?”只能这般样,若不然,安亲王司马铮愁个啥啊?安亲王司马铮就是回道:“可不,京城里,出了大事了。咱们荣王府的那位堂兄,是要发达了。往后,指不定你我都得给荣王府的那个卓侄儿,是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啊。”安亲王司马铮的话,够劲暴啊。这寿宁侯司马锦听了后,就是愣了好一下后,是问道:“兄长,圣上真定了皇嗣人选?”“能不定吗?再不定宗室里的有心人,怕是都准备串连,生吞活剥了荣王府。”安亲王司马铮的话里,真没客套。至少,寿宁侯司马锦这一听后,就是心中明白了。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不知道为何,那是心中有点嫉妒了。“荣王府,倒是好运啊。”最后,寿宁侯司马锦也只得这么叹了一声。安亲王司马铮是说道:“可不是好运道嘛,咱们谁人啊,不都得听了圣上的。这是荣王府的福气。锦弟你刚回来,可不知道,荣王府现在炙手可热啊。”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的吃不到葡萄,就有点葡萄酸的样子,寿宁侯司马锦是绝对能理解啊。因为,他也是如此嘛。不过,比不得安亲王司马铮的位置,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知道小心谨慎一点的。所以,他是忙回道:“可不,府里最近出了一些事情。倒是回来后,心里不舒服着。”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安亲王司马铮是笑道:“锦弟,你这瞧着,是后院起火了?”这话,安王是问了个笑话。可没成想,寿宁侯司马锦还真是点了头,回道:“便是后院起了火,弟现在心中,有些闷。倒是难得兄长好闲功夫。”寿宁侯司马锦的直白,倒真是安亲王司马铮收了笑意,这时候,安王挺认真,问道:“锦弟,后宅之事,关系着子嗣。可大意不得啊……”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的话,寿宁侯司马锦是点了头,回道:“便是如兄长所说,如若不然,弟哪能下不了狠手?”“到底是些女眷,弟心中也是于心不忍。”常言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寿宁侯司马锦也真没那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习惯。就是有一些毛病,也是这个时代的通例罢了。所以,寿宁侯司马锦在看了府内的现状后,就是真头痛了。“锦弟,长痛不如短痛。你啊,倒真得快刀斩了乱麻,这拖来拖去,怕容易误事。”这时候,安亲王司马铮是劝了话道。当然,就安亲王司马铮本来而言,若不是有个老母亲镇着后宅,他也未必就真的把那后宅,治了清静。“兄长的话,弟知道。弟准备明日就正式上了折子,想着今日与兄长见面。也与兄长通个气。弟准备立府内的长子秀哥儿为世子。兄长以为如何?”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是对安王问了意见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