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儿姑娘这般一说话后,司马稷倒是愣了一下。毕竟,北疆之事,对于司马稷而言,实则并没有太值得高兴的事情。毕竟,他在北疆可没享受了太多的福气,这吃了一把子亏才是真的。当然了,这种亏吗?在很多人看来,是非常乐意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那般乐意给朝廷整着边沿之外。可以说,有了权利,何等东西寻不得?在这些人看来,司马稷在北疆,那就是大大的收获了。只是,司马稷自己心中更清楚,他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可若是想自保,想要过得那等好日子,这有时候的牺牲,是再所难免的。就是帝王,都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何况是他人乎?不过,这司马晴儿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司马稷自然不可能讲了真话。当然,也不可能讲了假话。毕竟,都是家里人,司马稷并不乐意讲了假话。所以,他就是想了想,是寻得了一些旁的开心事。这般想来,司马稷就是笑道:“北疆那地方冷着,倒是得穿得厚实些。说起来,大部份不如京城有趣。而且,也没太多好玩的事儿。”听着司马稷这般讲,司马晴儿姑娘就是不依了,说道:“真的吗?二哥是骗人吧,若真不好玩,二哥还能待了那般久?”司马晴儿姑娘是乐得当了开心果,也想二哥回来后,一家子高高兴兴。瞧着司马晴儿姑娘的样子,司马稷就是笑道:“若真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怕就是那里的猎,真是个头大得多。不像京城郊的狩猎,全是一些样子货。”听着司马稷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眼睛都是亮了起来。她问道:“真的吗?”司马稷听着妹妹这般问,就是笑道:“那还能假?实则,在北疆那等地方,就是遇上了豹子老虎,都不是什么吓人事。毕竟,这等在大家伙,都喜欢独来独往”司马稷话没说完,司马晴儿姑娘就不依了,回道:“那哪能啊?豹子和老虎,可利害着。这还不吓人?”瞧着妹妹亮晶晶的眼神,司马稷是回道:“更可怕的,是遇上了狼群,那是成群结队的,才真正的吓人。草原上的狼,最爱吃肉。而且,还是精着的家伙。”瞧着司马稷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想了想,问道:“狼真吓人吗?二哥,狼长什么样啊?”对狼嘛,司马晴儿姑娘是起了好奇心。瞧着妹妹司马晴儿这般问,司马稷就是笑道:“三妹妹,真想知道?”司马晴儿姑娘就是忙回道:“可不,就是想知道嘛。”瞧着司马晴儿姑娘的一头的好奇心,司马稷是笑道:“跟咱们守院子的大武小武一样,都是那等模样。”司马稷说得大武小武,就是一对儿大狼狗。听着二哥这般讲,司马晴儿想着大武小武的样子,是点了头,回道:“确实吓人。”“可不,草原上的狼,都是一群好几十只,上百只来着。这一大群狼给围着,稍是胆子小心的,怕都吓掉了魂。”司马稷是乐得说了此话道。听着司马稷的话,司马晴儿姑娘一想着上百只的大武小武,这一想着,就是心里起毛了。然后,司马晴儿姑娘就是冲了她二哥去,还是拧了她二哥的手臂,说道:“二哥就会吓唬人。”司马稷听着司马晴儿姑娘的话,就是嘿嘿的笑了起来。倒是玉雅在旁边,瞧着这一对兄妹感情好,也是乐得笑了起来。等着过了有大半个时辰,司马秀也是回了梧桐园。这兄弟二人见面,司马秀就是说道:“二哥,这一回去了北疆归来,真是大变了样。”“大哥在府上,一切安好?”司马稷也是忙问了此话道。司马秀听后,是点了头,回道:“府内一切还好,就是爹娘挺担心二弟。”听着司马秀这般说,司马稷是沉默了一下,回道:“稷在北疆,一切尚好。倒是挂心府内,这离开远着,没法在爹娘身边进孝。府里一切,都是拜托了大哥。”这两兄弟说话,倒是有些文绉绉的。这时候,司马秀是笑道:“二弟,自家兄弟嘛。”说罢话,司马秀更是拍了拍司马稷的肩膀,笑道:“回来就好,大家都不担心二弟了。”见着司马秀这动作,司马稷是笑了起来,也大声回道:“嗯,在府里一切感觉亲切舒服。”兄弟二人说着这翻话后,倒是司马晴儿姑娘也是从玉雅那边偷偷的跑了出来。看着两位哥哥,司马晴儿姑娘是笑道:“大哥、二哥,你们躲了这里干嘛呢?”“我与二弟说说话,三妹妹,你倒是没陪着娘?”司马秀是问了此话道。司马晴儿姑娘听着这话后,说道:“娘在安排了夕食,我这不是出来溜溜,关心一下大哥二哥嘛。”听着司马晴儿姑娘这话后,司马秀和司马稷倒是相互望了对方一眼,二人都是笑出了声。等着当晚,寿宁侯司马锦归来后,倒也是去了梧桐园。毕竟,这次子归来,他倒也是放下了心底的一块石头。当晚,等着夕食罢后,寿宁侯司马锦更是关心了儿女一些话,然后,才是放儿女早些回去歇息。只是,待剩下了玉雅和寿宁侯司马锦二人时。玉雅也没有多话,二人是洗漱了一翻。等着回了寝屋,这是准备歇息之时,玉雅才是单独与寿宁侯司马锦相处之时,是问了话道:“元锦,稷哥儿受伤的事情,你是知道吗?”听着玉雅这般问,寿宁侯司马锦是低了头,看着玉雅道:“你是知道了?”见着寿宁侯司马锦这〖答〗案,玉雅哪会听不出来,这寿宁侯司马锦是铁定知道的。所以,她是点了头,回道:“嗯,稷哥儿寄了家书回来,我倒是接到了。当时,一直没讲,现在瞧着稷哥儿归来,倒是能说说了。”瞧着玉雅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回道:“当时,我倒是不知道如何与雅儿讲。也是怕你担心,顾就是没讲了出来。”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后,玉雅也就没在多说了什么。毕竟,有时候隐瞒了一部事情,也只是希望在意的人,少些担心罢了。这时候,玉雅还真不会多说了什么。她也算是瞧出来了,寿宁侯司马锦是好意,玉雅无论如何都是领了。只是,想了许久后,玉雅还是先开了。,再道:“希望往后若真有事情,元锦便告诉我吧。这等隐瞒着,想一想,那些日子稷哥儿在北疆吃苦,我这当娘的却是不知道。我这心里就不好受。”说到此时,玉雅还是拉起了寿宁侯司马锦的手,再道:“我知道,元锦是为我好。只是,希望元锦也明白,我这当娘的心。我就是怕,若是若是我在府内,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孩子们一切平安。这这想着孩子们受的苦,我事后越是想,越是心里痛得慌。”当娘的,孩子就是心底的一块宝啊。玉雅这般说,真的是希望往后,不管是为她好也罢,还是歹也罢,她都是希望,她是知道真相的。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般说后,就是搂了玉雅到怀里,再道:“雅儿,一切都过去了,莫担心。现在稷哥儿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见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玉雅也不在多说了什么。二人没多话,倒是皇宫里的显德帝司马绍,还是记得着司马稷呢。毕竟,这一回司马稷在显德帝司马绍的眼里,也算是救驾有功劳。所以,司马稷回了京城后,怎么样也得在归府前,先给宫里递了消息的。倒是显德帝司马绍只是接见了司马稷一次,然后,就是打发了司马稷回府里,免得让寿宁侯府内,也是没个安宁。倒是这时候,显德帝司马绍心中有些想法,只是没拿捏准了。所以,等着第二日后,显德帝司马绍就是问了身边的太监,不光是高凤山,就是曹化节公公也是给请了来。“朕心中有些想法”说了这话时,显德帝司马绍是迟疑的。不过,听着这话的曹化节公公和高凤山,却是恭敬的继续听着。此时,显德帝司马绍是再道:“想必曹公公也是知道,稷哥儿定回救了朕的命。而且,稷哥儿打小就是跟朕一起读书,又是朕的堂兄弟。朕心中,也是记挂着这位堂兄弟的好。”显德帝司马绍是拉拉扎扎的说了一堆话。高凤山还是在琢磨之时,曹化节公公就是开口,小声寻问道:“圣上之意,可是觉得寿宁侯府的二公子,是一个当用之人。这功大莫过于救驾,小的就是不知道,圣上是想赏了二公子官位,还是赏了二公子爵位?”对于曹化节公公的话,显德帝司马绍一听后,就是心中甚满意。所以,显德帝司马绍是笑道:“朕也是在琢磨,是赏了稷哥儿官位,还是赏了稷哥儿爵位?这官位爵位,取舍之间,朕有犹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