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眼前的魅,心中无限感慨。生死自己都无法掌握,这样的我,到底为了什么而存在。诶。“恩,听芍药说,你叫血泪,对不?”她点点头,道,“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魅,这滴血泪是我灵魂的宿体。”她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红瞳一点,一枚血红色的晶石在眼前浮现。“这,血泪在我眼睛里?”我惊诧的瞪着那枚血泪。“是的。虽然我现在已经找到新的宿体,但在还没正在跟你合二为一之前,我必须保留住它。它对我来说,还有用。。”她伸手一晃,那枚血泪又归回了原位。“还好,你的右瞳经过雷火的灼练,我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血泪寄放在里面。不然,我又得损耗不少的精力了。”我摸着右眼,心里颤颤的望着她,忧虑道,“那,血泪寄放在里面,我的灵力,会不会,从此就消失不见了。”“放心。”她一脸神秘的望着我,红瞳中闪着妖异的光芒,“你不要小看雷火,它可是个厉害的角色。”“那你跟雷火都那么厉害,我的身体受的了么。”我不禁脱口而出。她一脸诡异的盯着我,琅琅媚笑着,没有回答。无形的大气妖异的散发着无色气体,带着漂浮在空气中的微薄份子,渐渐冰冻了我的疑惑。好冷。我使劲的摩擦着双臂,呼着大气,“魅,为什么会这么冷。”我抬头顾望,却早已不见魅的身影。大气中,只有魅那妖异**的声音在回荡着,“以后,没我的允许,你都不准死。”------什么死不死的,我现在就快被冻死了,好冷。。我惊坐而起,摩擦着双臂,嘀咕道,“怎么这么冷?”我抬眼顾览四周,没啥异样啊。这是一间小小的房间,这摆设看上去好像是上世纪6、7十年代的风格。四周的墙壁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框框,而每个相框却都被砂纸覆盖住了。到底是什么稀奇的宝贝,还遮住,不让人看。我讶异的站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滑落。我低头一看,是个相框,弯腰拾起,翻身一看。是一个长相俊美,五官相当精致的美少年。他撤着大大的笑容,站在一棵小梧桐树旁,眼神清明、透彻。我想,他长大了肯定是个,迷死人不尝命的大祸害。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感觉不冷了也。帅哥,就是好,嘿嘿。我继续璇视观望着,依然只有那陈封的神秘物体,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随手撤下一张砂纸,一副旭日初升的绚烂画面浮现在我眼前,好美好逼真,感觉自己像是在看真的日出一样,美轮美奂的。忽然,我撇到壁画的一角,惊愣住了。难道,我带着满心的猜忌又撕开了其它的砂纸。哇,真的是太厉害了,这些都是善瑞画的也。难怪,善老会那么喜欢他,我看他丫,简直就是个大大的天才。“天哪。”我惊叹着欣赏着每副画,心中不免感慨万分,多么棒的一个人啊,为何要有那么可怕的野心。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相片,那这人会不会就是善瑞呢?我摇摇脑袋,随手把相框放回了书桌上,低语道“他绝对不会是善瑞。有这么清澈眼神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善瑞呢。才不是。”我傻傻一笑,关门离开了房间,原来,这是地下室。我望着深掩的木门,陷入沉思。,之前被雷火困扰着,现在又多了个魅。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为了活,出卖了灵魂一样。囧。到底如何是好。从头开始,这就是一条非我所愿的路,而我却又是不得不走。生为谁,死为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烦人的问题。究竟,人为何出生。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活着?无奈,无可奈何还是无能为力,我不知道。其实都有,命运的钥匙从来都没在我手上出现过。而我,也只是随着时间齿轮的搅动而被迫挪动着。活着,真的好累,我好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