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对着站在那里的王静玉微笑了一下,随即缓缓的走了过来,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女强人加美女,眼睛里充满了欣赏和温存,过了一会秀才才说道:“真的是很漂亮。”说完就又笑了一下,秀才其实不是个好色的人,今天这个场合如果是大马牙在的话,而他又能做的了主的话,王静玉的结局肯定只有一个,先奸后谈了。幸亏秀才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说只是说的自己心里的看法而已。王静玉没有做声,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费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弄到这里为了什么。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肯定不是和她来谈情说爱或者是请她吃饭的。秀才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王静玉,眼睛里的温存一点点的褪去,代之的是一股冰冷刺骨的凌厉,看着秀才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王静玉的脑袋里一木,巨大的恐惧眨眼间遍布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全身不由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眼前这个人似乎比拿着枪的那个炮子更为可怕,眼睛里的目光压根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没有一点感情色彩在里面,有的只是冰冷和残忍!转眼间,秀才就从一个外貌善良的文人形象变成了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秀才看到自己的心理战术取得了成效,满意的点点头,据他的分析,象王静玉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些意志坚定。聪明果断的女强人类型,而这样类型的女人一般很少会被别人所左右的,只有先把她们的那种高傲和自负彻底的打碎,才能让她们一步步的妥协。秀才冷冷的问道:“你是绵竹宾馆的总经理?”他的声音里即不高也不低,但从中却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压力来。王静玉的脸色苍白,低声回答:“是的。”她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看到眼前的这个秀气的年轻人眼睛里露出的眼神,她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狠手,虽然她和黑道的人物不太接触,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她以前去监狱里看望自己一个杀了人马上枪毙的朋友,通过铁栅栏,她看见自己的那个朋友的眼睛里也是秀才的那种眼光,不带一点感情,有是只是残忍和冷酷,那次从监狱回来,连着几天她做梦都是梦到了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而又阴森恐怖的眼睛,一次次的从梦里被惊醒,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身上。被上都是冷汗。“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么?”秀才接着问道。王静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把她绑架来!秀才不再说话,缓缓的从腰上抽出把锋利的尖刀来,明晃晃的刀锋在晨光里闪闪发亮,秀才反复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把尖刀,不再说话了。他越是这样,王静玉就越害怕,浑身的颤抖越来越大,身体象筛糠一样,脸色越来越白,但她还算坚强,没有倒下去。看到自己的戏演的差不多了,秀才才露出个自己认为很阳光的笑容出来,但这种笑在王静玉看来还不如不笑的好,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她被秀才吓唬昏过去了!秀才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坚强的女孩会昏过去,自己也没怎么样啊!孙大成几步窜过去,将手放在王静玉的鼻子下面探了探,才出了口气,说道:“没事,就是休克了!是被你吓的,你也真行,光是眼神就能把这么个美人给吓昏迷过去!”一想到刚才秀才的眼神,就是凶悍如孙大成的人也感到心寒,秀才也太可怕了点吧!孙大成都这么想,站在一旁的唐风三个人的心里的震惊就更别说了,刚看到秀才的时候,唐风一行人还是很没把他放在心上的,以为自己在部队也是把响当当的好手,压根就没把这些道上的老破案子放在眼里,但现在一看,才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区别啊!“我没那么恐怖吧?她肯定是看到你们才昏过去的!”秀才把手里的锋利的尖刀扔起来,再接住,轻松的说道,尖刀在空中不时的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来。“操,她昏过去了,什么时候能醒啊?”孙大成问秀才。他和秀才昨天商量好的计划看来得有些修改了。“她昏过去也好!”秀才接住自己抛出去的尖刀,不再玩耍了,而是慢慢的走到面容娟秀的王静玉身边蹲了下来,他伸出锋利的尖刀轻轻的挑在王静玉身上穿的职业套装的纽扣上,微一用力,那粒纽扣立刻被飞快的刀刃挑飞了。孙大成看着秀才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和秀才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秀才是什么人,他当然很清楚,秀才绝对不是因为好色才这么做的。但他这么想,唐风却不这么想了,一开始他还是能忍住的,但当秀才连续的用刀刃挑飞了王静玉身上的三粒纽扣后,露出王静玉衣服里面白皙细腻的皮肤来和身上穿的黑色胸罩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几步大声的说道:“操,你还是人不是?”他的声音很大,从他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可以听出,唐风真的急了!秀才的手停住了,手里的刀顿在空中,转过头沉声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秀才这时候的声音没了平时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和蔼,而是充满了冰冷。唐风是第一次看到秀才这个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但还是倔强的说道:“我说你还是不是人!要真是个男人的话就光明正大的,别对个弱小女人下黑手!怎么,不对么?”听到这话,秀才不急反笑了,“男人!呵呵,你和我说男人!我他妈的当男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呢!”秀才猛的站起身大声的喝道,手里的尖刀远远的指唐风,看到秀才这样,和唐风一起的另外两个复员兵同时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盯着秀才,他们是不但是战友,更是从一个营帐里爬出来兄弟,什么时候都是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