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骚乱的夜

【林峰的“魅眼”，在以后的日子，即将大发威力，是麻烦还是幸运？敬请期待。 】解决掉瘦老头明易，林峰又回到施雅芳家中，待查看了女孩确实无事后，放下心来。说实话，林峰很讨厌女孩的刁蛮缠人，更有些恼怒她戏弄自己时的轻薄随便。 但，人的感情很难只以对错来解释清楚。就算施雅芳有千般不好，就算已经对她没有情意，林峰也不能不为她深沉疯狂的爱意，而有所感动。这种为了喜爱之人，可以付出一切的爱情，是林峰梦想得到的。 可奈何，施雅芳的性格他颇为不喜，只能辜负她的一片深情。恩？施雅芳翻了个身子，似乎要苏醒过来，林峰身形一动，无声无息中飘出窗外。女孩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迷惑地轻声道：“我。 。 。 我的头怎么这么晕沉。 。 。 ，恩，我是怎么了。 。 。 ？诶，窗户怎么没关上？”施雅芳睁着朦胧的眼睛，穿上拖鞋，把敞开的窗户关起来。她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待呢喃了几句话，困倦地打个哈欠，又重新进入了梦乡。林峰轻飘飘地跃入房间，默默地看着沉睡中的女孩。老头在此事上没有说谎，施雅芳失去了今天晚上的一段记忆。这样也好，原本。 他有点担心施雅芳如果还保存着记忆，可能会对自己身份的暴露，造成一定威胁。 那么，必要情况下，他必须做出一些不情愿去做地事情。现在，既然女孩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林峰也就无需狠着心对她做出一些伤害。呆立片刻。 黑色风衣一展，林峰悄无声息地从房间中消失。当第二天。 林峰再见到施雅芳的时候，却发现女孩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神情呆呆的，上课时间也并没有再像以前般，紧盯着自己，而是显得心事重重，怔怔地不知在思索什么事情。难道她还存着模糊的记忆？林峰心中一凛，马上提高警惕。 不过。 当下课后，施雅芳在教学楼下，找到他的时候，林峰已经知道自己太多虑了。施雅芳没有给林峰出口的机会，径直说出一段话：“林峰，请给我三分钟时间好吗？我不是来纠缠你地。 ”林峰漠然点点头，施雅芳笑笑：“其实你心中一直都有我，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好。 别生气，我说正题。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不好的噩梦，是关于你地。 梦中，你。 。 。 遭遇了让我非常难过的不幸祸事。 峰。 不要不耐烦，我的梦一向很准，所以，我担心你。 。 。 担心你会出什么事，请你。 。 。 最近小心一点，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为自己保重好吗？”林峰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女孩似乎有些害羞，脸一红偏过视线，林峰道：“施雅芳。 我也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不要再去为难淑君，如果她受到伤害。 我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清楚。 ”施雅芳沉下脸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只要她还缠你，我绝不会同意，你死了心吧。 ”说完，女孩转身离去。林峰咬牙切齿，更有些心力交瘁，对于这个老师家长都毫无办法的任性女孩，威吓打骂根本不起作用，难道真要杀掉她不成？等到上课时，林峰又面临着另一份让他烦闷的情景：最近憔悴了很多的陈淑君，犹如一个毫无生气地木头人，端坐在自己旁边，却对自己不理不睬。林峰理解她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作为一个普通学生的自己，可能现在也要面临着学校家庭的巨大压迫。她毕竟还是一个18岁的小女孩，没有经历过人生的大风大浪，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林峰听过很多学校小情侣，不过遭遇到一点点地阻力后，不成熟的感情便烟消云散。 相比他们，陈淑君对自己的感情，已经算得上难能可贵。 如果自己真是爱她，就应该尊重她的决定，两人的关系暂时冷冻一些时间。但，想是这么想，但事到临头，林峰才发现要如此苦苦地隐藏自己炙热的感情，有多么艰难。近在咫尺，两颗心却远在天涯，正是此刻他们两人地真实写照。林峰无奈地发现，在这种几乎要让人发疯的憋闷中，自己的热情渐渐在消散，总有一天，这份对女孩热烈的感情，会慢慢消失直至渺无踪影。林峰微微叹息，在白纸上轻轻写道：“淑君，你答应过我，要振作起来，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女孩，想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我已经请求张老师给咱们换座位，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以后就是这样聊天的机会也不多了。 ”写到这里，林峰深吸口气，待沸腾的情绪稳定后，继续写道：“答应我，一定要把精力尽快投注到学习上面。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时间过得很快，半年时间不算长，只要我们彼此有心，半年后考上一所理想的学府后，我们将再相聚一起。 淑君，不要伤心，微笑起来吧！”沙沙的写字声，早已吸引了心不在焉听课地女孩注意。 但是过了半响，都不见林峰把纸条推过来，陈淑君焦急地把视线转过来，才看到林峰神情失望，纸条在手中握着，几乎揉成了一团。女孩心酸难受，轻轻从他掌中抽出纸条。 待强笑着看完后，大滴地泪珠扑扑落了下来。沉默着，沉默着，周围地同学似乎都能感应到从他两人身上，散发出地伤心和难受，教室中的空气，显得异常的压抑和沉闷。不知沉默了多久。 陈淑君艰难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慢慢推了过来。林峰犹豫着揭开纸条。 上面是伤心缭乱的字迹：好的！好的？就两个字吗？一股巨大地失望让林峰意兴阑珊，明知女孩没有错，但失望的情绪，还是让他沉默下来。他能不在乎别人地议论，但不能不在乎女孩的选择。 陈淑君的选择，让他心中的爱意，冷了一半。两人再没有交谈。 一直到了放学时间，看着收拾东西的林峰，陈淑君嘴角动动，似乎想说什么，眼睛一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林峰深深地看看女孩，转身出了教室。天色已黑，傍晚来临。 这是个沉闷的晚上。 心情烦躁的林峰，不想回家，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什么东西可以解愁？林峰想到了酒，虽然他很少沾这种能令人在极短时间内便沉醉地东西，但这个晚上，林峰就想大醉一场。 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文河中学不远处，是一所师范学院，学院外面有条酒吧街，很热闹，林峰走在这条人声喧哗的街上，却感觉一种旁若无人的孤单。“小兄弟，请人家喝杯酒嘛？”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凑了过来，轻浮地笑道。“滚！”林峰低吼一声，女人被他凛然的气势吓得躲开老远，和几个同样穿着暴露的女人。 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林峰行了几步。 看中了一家门面装饰得很清雅的酒吧，迈步走了进去。这个时间。 酒吧虽然已开门，但里面地客人还很少，只有三四个座上有人，其中角落那边坐着一个神情落寞的女人，在暗淡的烛光下，自斟自饮。林峰没有多看，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先生，请问要点什么？”一个面带微笑的侍者，走过来恭敬地问道。林峰低声道：“把你们这里最容易让人醉，最烈性的酒拿给我。 ”侍者一愣，但良好的职业道德不允许好奇心地泛滥，微笑地点点头道：“那我给先生拿一瓶安格斯特拉白酒，您稍等。 ”酒很快乘了上来，侍者启开瓶盖，恭敬地帮神色木然的林峰倒满一杯，然后躬身告退。轻轻抿了一口，香味溢满整个口腔，顺着咽喉滑入胃中，绵绵的劲道涌上头顶，似乎烦闷的感觉立马消散了很多，林峰赞叹一声：果然是忘忧解愁的好东西。“林峰，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惊讶道。正沉醉在酒香中的林峰抬头一看，发现角落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身前，近前仔细辨认，却发现这个女人却是三班以前的班主任张菁。林峰讶道：“张老师，您也在。 。 。 ”张菁皱眉道：“你，你怎么会跑来酒吧喝酒？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张老师，您请坐。 ”林峰指指自己身边的座位，避开了她的问题。张菁坐了下来，叹声道：“不要叫我老师了，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学校。 林峰你要不嫌弃地话，就叫我张姐吧。 ”林峰苦笑道：“张。 。 。 姐，你怎么也是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似乎有什么烦恼？”“那你也是有烦心事了？”张菁一副了然地样子道：“你一个小孩子会有什么烦恼，说给我听听？”林峰不答，一口喝干杯中酒，才低声道：“刚才也许有，喝了这杯酒后，已经忘掉了。 ”张菁苦笑道：“我怎么不知道酒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我可是已经喝了好几杯喽。 ”“张老师，找到新工作了吗？”林峰道。张菁不自然地笑笑：“最近没心情，还不想找工作。 ”两人之间地烛光微微跳动，林峰凝视着淡色的火焰，轻声道：“你还在为学校做出的狗屁处分介意？”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张菁很想找个人倾吐自己的委屈，就算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学生。她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叹道：“如果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我介意，而且很介意。 从毕业后分配到文中，我自问尽职尽责，对学生爱护，对领导尊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事，但却无缘无故背了一份屈辱的处分，我不甘心。 ”说完，又是一杯酒喝尽。“张姐，不要再喝了。 ”林峰淡然道，但他却是喝得更猛，转眼已经干掉了半瓶。 此时，酒的后劲涌上来，林峰敏锐的眼睛，也变得模糊朦胧起来。“让我喝！”张菁又一杯酒下肚，似乎喝得太快，噎了一下，半天才缓过劲来，痛苦地道：“其实你说。 。 。 的对，酒真是好东西，我每天都要喝一些，喝了它们后，我再也不管什么处分，什么委屈，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的烦恼，明天醒来再去理它。 ”林峰不再管她，只有同样拥有烦恼的他，才能理解张菁此刻心中的痛苦。 酒是好东西，忘忧解愁。那一天，他们喝了很多很多，两人都酩酊大醉，似乎还谈了很多很多心事，但具体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林峰只记得，最后结账的时候，还是略微清醒一些的自己，买的单。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而当林峰从沉醉中醒来的时候，就惊悸地发现，自己竟然和张菁搂抱着躺在**，更让他纳闷的是，这里明显是张老师的卧室。 一时之间，他简直无法想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比自己醉得还厉害的张菁，硬生生拖着自己回到了家里？暧昧的姿势，让林峰慌乱地无法再去思索事情的经过。 看张菁睡得正香，他轻声轻脚地下了地，衣服鞋子不用穿，因为根本就没有脱下。林峰看看手表，庆幸地发现不过9点多一点，不算太晚，回去后编个理由，应该能从母亲那里过关。林峰没有叫醒张菁，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对方道别，更因为刚才的拥抱姿势，实在太过暧昧，虽然两人当时穿着衣服，但还是让未经过这种阵仗的少年，感觉异常窘迫。等林峰匆匆赶回家时，母亲还没回来，他不禁大大松了口气。 感觉酒劲还没过去，脑袋有点痛，便随便洗刷一下，早早躺上床休息。但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困倦的身体却毫无睡意，鼻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仿佛便是张菁身上的清香味道。没想到张老师的身体还真丰满，林峰胡思乱想着忽然便奔出这样一个念头，他暗道惭愧，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但这个念头跑出来后，心中隐藏的一些欲望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林峰没骂几句，便全身心地回想着刚才搂抱张菁时的感觉，似乎很柔软，很温馨，这还是隔着几层衣服，如果是**，又会是怎么样的美妙滋味？想到这里，林峰大感羞窘，不敢再继续意阴下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尽快进入睡梦。哎，都怪这个骚乱**的夜晚啊。【作者检讨：这两天心情糟糕，影响了故事的情节，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郁闷的情节。 题外话，不算入收费字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