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信仰之秘

第二天一早，守望星夜向其他冒险者告别，带着奥黛丽和海伦乘马车赶往矮人城市。在前往矮人城市的路上，守望星夜确定了海伦的发展方向，他准备把海伦培养成吟游诗人和管理者。高魅力让海伦更容易受到普通原住民的喜爱，只要稍加培养，海伦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管理者甚至政客。让守望星夜无奈的是，奥黛丽和海伦似乎天生有着某种隔阂，无论他怎么撮合，两个人对彼此都很冷淡，但也谈不上敌视。在路上的这几天，守望星夜从神界魔法塔的图书馆里偶然找到了一本更详细讲述有关信仰的书籍——《信仰之秘》，阅读后，原本许多不清晰的概念都变得明朗。信仰之力是最神秘的力量，任何信徒无论多么虔诚，要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只能是名义上的虔诚信徒，而非实质上的虔诚信徒。虔诚信徒有两个标准，一，把自己信仰的神祗看成高于一切，可以为神奉献自己的一切；二，能够向自己信仰的神祗提供稳定的信仰之力。奥黛丽和海伦由于际遇不同，加上年龄小，容易受到感召的影响，目前已经符合虔诚信徒的第一个标准。但她们两个人目前向守望星夜提供的信仰之力并不稳定，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是真信徒，而不是虔诚信徒。《信仰之秘》明确指出，当一个信徒坚定不移地信仰一个神祗超过10费伦年后，他才会产生稳定的信仰之力。根据与神关系的亲疏程度，信徒可分为无信者、伪信者、泛信者、真信徒、虔诚信徒、狂信徒和至诚信徒。无信者和伪信者不能提供任何信仰之力，任何神祗可以随意消灭原住民无信者和伪信者。泛信者信仰多个神祗，他们能提供的信仰之力微乎其微，对强大的神祗来说泛信者可有可无，但对相对弱小的神祗来说，这些泛信者还是比较重要。泛信者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神祗更重要，他们立场不坚定，可以为了利益信仰任何神祗，甚至可能同时信仰正义、中立和邪恶三方阵营的神祗。真信徒只信仰一个神，但他们把自己的利益看得和神祗同等重要，他们信仰神祗的目的是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真信徒提供的信仰之力远比泛信者多，但比虔诚信徒、狂信徒和至诚信徒提供的少。不过，真信徒的数量通常极多，少数神祗的力量几乎是靠真信徒才能维持。当一个信徒可以不计回报为信仰的神祗奉献一切、并且这份信仰坚持长达10费伦年之久，那他就是一位虔诚信徒。虔诚信徒死后，可以直接进入所信仰神祗的神界，获得新生。只不过大多数虔诚信徒的灵魂力量都很脆弱，他们总有一天会因为无法产生信仰之力而回归灵魂之源，然后再度降生在费伦大陆上。狂信徒则比虔诚信徒更执着，他们不仅自己信仰神祗，还会妄图让所有的人都信仰自己的神祗。任何生物胆敢侮辱自己的神祗，哪怕对方是他无法战胜的真神，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战斗来维护自己的信仰。狂信徒同样可以在死后进入神界。至诚信徒则是信徒的至高点，他们对神的信仰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至诚信徒不会像狂信徒盲目攻击，除非他们认为自己的攻击比不攻击更能传播神祗的光辉。至诚信徒会把毕生的精力用于传播神祗的信仰，他们虽然数量很少，但灵魂强大，死亡进入神界后，真正能够与神祗同寿。神祗通常会赐予少数信徒特别的力量，比如更强大的战斗力、更长寿的生命或更强健的体魄等等，这些人通常被称作选民，他们会受到神祗格外的眷恋。杀死一位神祗的选民，等于向那位神祗宣战。有极少数的选民会被赋予0级神格，成为半神，这种选民通常被成为圣徒。任何神祗不得拥有超过10个选民，也不得拥有超过5个圣徒。选民和圣徒的额外力量都会持续消耗神祗的信仰之力。守望星夜阅读完《信仰之秘》的第一卷，对挑选信徒的方式更有把握。反正虔诚信徒、狂信徒和至诚信徒都至少需要10年才能产生，与其选择那些成年人，不如选择涉世未深的孩子。同样10费伦年的时间，孩子成为虔诚信徒的几率远远大于成年人。扩充信徒，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过的很快，当矮人城市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守望星夜松了一口气。“成神只是序幕，现在不过是开始……”他自言自语完，带着奥黛丽和海伦走下马车，向矮人城市走去。矮人城市是银月联盟最北方的城市，同时也是整个费伦大陆北方最大的金属冶炼基地和武器装备生产基地。这里每天有超过三万的矮人在挖掘矿石、冶炼金属和锻造武器装备，城市上空整日浓烟笼罩。矮人城市80％的居民都是矮人，其余大都是人类、侏儒和半身人，没有精灵愿意居住在这个矿物比植物多的城市。进了矮人城市后，他凭借银月徽章见到了矮人城市的矮人国王哈勃姆，送上银月女士艾拉斯卓的推荐信，加上他半神的身份，很快赢得矮人国王的好感。谈话结束后，他带着矮人国王的亲笔信去了市政厅，通过官员的介绍，在矮人城市的平民区租了一座带有独立庭院的大房子。矮人城市周围练级点很多，从20级到80级都能找到合适的练级点。他不确定要在这里住多久，所以先付了一年的房租。他凭借银月徽章在劳务市场雇佣了一个半身人厨师、一个人类管家和两个女佣，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安顿下来。当天夜里，他联系了红袍会的无良军师，通过神界回到银月城，按照协议为红袍会的装备进行了附魔，然后再通过神界返回矮人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