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拜年也是有讲究的,如今的他已经是萧家第三代’了,开始渐渐露头了,比如去郑家、海家、张家、卢家;他们这些家族都是相当有影响力的,正式的登门拜会等若是代表家族去的。这是一种礼节,就象郑介之当年被选为中央候补委员时他也到各家去拜年,也就从那天开始,人家才会当你是个个‘人物’的看待,同时你家里人让出来也等于是告诉人家,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代表不再是自已了,而是整个家族,甚至你的一言一行,人家都会重视,因为那就是‘萧’家的态度!初六这天,郑家老爷子本来没准备会客,儿子介之却告诉他,凌寒来拜年了,郑老爷颇为感叹。“这个小娃子终于长成*人了,老萧有后了啊,介之,给你三叔打个电话,让他也一起过来吧。”老爷子身边的郑宜芝面上出现了古怪的神色,她显然没有想到凌寒会来自已拜年,这头小黄鼠狼。拔通了三叔家的电话,介之就道:“三叔,您家里没事就过来我们这边吧,凌寒一会过来拜年……”“哦?呵……好啊,看样子萧家正式让他出门了,三叔这边也没什么事的,一会就过去吧……”凌寒给‘郑省长’打过电话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准得叫人家准备一下吧,他就让戎戒开着车慢慢溜达,靓靓和他靠坐在一起,这美女心里在想另一件事,雪梅的孩子居然那么叫人吃惊,是不是也该让自已两个宝贝跟着铁兵走两年?可是心里又放不下,怕他们吃苦受罪,但是将来对孩子们还是有好处的,即便他们不准备想铁兵那样当什么‘内卫’,可带着铁兵能变成‘铁蛋’啊……“……老公,铁兵到底在哪里隐居啊?你不告诉别人还不告诉我吗?”靓靓思来想去有了一招。凌寒侧过头朝她微微一笑,道:“这是铁兵的秘密,我怎么能乱说?你先告诉你你准备让你的宝贝们跟他走吗?要严肃的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可是认真的哦,”感谢他一听靓靓地问话就猜到了她底牌。“你这个滑头。人家先问地你啊。你先回答才轮到我好不好?”靓靓没辙了。只好着嘴撒娇了。凌寒却不为所动。“耍赖啊?那不行。靓靓同志地动机不纯。所以嘛……我得问清楚了再回答你。”靓靓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蹙眉头道:“老公。不要让铁兵去太远。京城这边也有隐居地方啊。”“哈……我家靓靓果然狡猾。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啊。我地回答是。靓靓同志。这一点得问铁兵。”“啊……你存心和我耍赖皮啊?我服了你了。凌寒。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我绝对饶不了你地。”靓靓假装生气。把脸到一边去。看车外地京城。刚刚下过一场小雪。京城地天有点灰朦朦地感觉……凌寒掏出了1916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假装生气了吧?更好。不用烦我了。我正好想点事……”靓靓突然扭回头,美眸眯着瞅了凌寒一眼,微微哼了声,这叫凌寒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因为靓靓每一用这样地眼神看人她就发现了别人的弱点,果然,她压低声音,“凌寒,咱们谈谈烟地事吧。”“啊?”凌寒看了下手里的烟,剑眉蹙了蹙道:“烟?烟有什么好谈的?19166嘛,挺好抽的烟啊。”“你少和打岔,是戒了烟之后为什么又突然抽开了呢?虽然我已经秘密召开了第N次后官委员会议,但有些决议并没有通知你这个家长,后宫成员们已经开始执行决议了,凌寒同志,你要挨处分了。”“什么嘛……我也是家庭的一员,开会没有我这个家长那算什么会啊?不做数地,重开重开……”靓靓的纤手又捏人了,凌寒赶紧束住她地手,靓靓却道:“你是不准备听我说什么了吧?嗯?”“嘿……听呢,君子动手,小人才动口,哦,说反了,是君子动口,靓靓不动手啊,你不是小人。”“那好,不动手……我们讨论了两个问题,一,关于家长同志下金华县视察工作的真实内幕,二,关于家长同志和卓雅姿女士秘密约会的问题,这两个议题经过两番讨论,知情不报者已经受到了处分。”凌寒听着头上直冒汗,表面上他还很沉着,也假装皱着眉道:“怎么会呢,你一天就瞎想吧……”“是吗?那好,我告诉你,风秀雅、雷笑、周妩,她们三个涉嫌与你同谋,在金华县视察中搞鬼,许涉嫌为你打掩护,促成了你和卓雅姿的秘密约会,这些我都没说错吧?嗯?”靓靓一本正经的道。凌寒龇了龇牙,突然发现19166的味道有点变了,看样子真地有间谍藏在‘后宫委’,会是谁呢?这两个问题靓靓居然说的有板有眼地,凌寒也免不了心虚,靓靓又道:“喂……别忘了你老婆是做什么工作的,破案子地,我是检察长,专门对付象凌寒同志这样的坏蛋,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卓雅姿问题有蒋二奶给你说情,我也不准备追究了,但是金华县地事问题很严重,凌寒同志原则有问题。”“老婆,我就是怕你多心,所以那个啥……其实吧,啥事也没发生,你就别咋唬我了好不好?”“我咋唬你了吗?你当初为什么戒的烟?嗯?这个问题我和雪梅谈过,虽然她拐弯抹角的向着你,但是我能从她的一些说话里把具体情况完全的推断出来,当年有个女人离开惠平,你不但戒了烟,脖子上还多了个粉绳的心形玉坠,你好象告诉我是从哪个庙里求来的,说是会保佑你是吧?有这事吗?”凌寒以为靓靓一直不知情,感情这美女心里啥也情楚,他不由苦笑了,“今天晚上回家我交代……”“晚上啊?”靓靓美眸又眯了起来,搂着凌寒的脖子,把香唇贴在他耳朵上道:“不怕屁股肿了?”“怕的话可以不肿我就怕一怕,一般来说对坦白从宽的好态度坏蛋,组织上是要给予从轻发落地。”“一些人都从轻发落了,她们也检讨了,你剩下你这个顽抗到底的家长了,你嘴头最硬的……”凌寒捏着靓靓的纤手,当年就是这只手把自已臀肉给抽肿的,“靓靓,铁兵的事我再考虑下吧!”“是吧?看来我要取得最终的胜利靓靓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铁兵的事你要是听我:可以‘不计前嫌’,当然,这只是指与卓雅姿的秘约,至于另一个问题,是没有商量余地地……”凌寒微微点了点头,“我也有分寸的,这一点靓靓也不用担心嘛,铁兵的事我还得先征求他的意见。”“可以……另一件事咱们迟些谈,我也给你买个坠子带上,我老公的脖子上吊着另外一个女人送地东西,这让我很难受,我忍你很久了…你这没良心的。”靓靓突然眼圈一红,晶莹地眼水蓄满了眼眶。凌寒有些慌了手脚,“靓靓,别这样啊,我、我把它取下来收藏了总行吧,戴你送的好不好?”“谁稀罕你戴?”靓靓最终没能忍住泪水溢出来,凌寒不由苦笑,忙伸手给她抹了泪,“是我不好。”靓靓突然道:“戎哥,去故宫……”戎戒应了一声,车子就在下一个路口转了道,凌寒紧紧捏着她的手,虽然靓靓的指甲掐的他的手指有点疼,但是凌寒也没敢动或躲开,就这么任由老婆掐着自已。……到了郑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时候来好象有混饭地嫌,陪着靓靓进故宫转了一个多小时,凌寒脖子上的粉绳玉坠给靓靓新买地红绳紫色玉坠替了下来,对于他来说,郑宜芝的坠子该收藏了。郑家三个老头子全在了,家里也准备了饭,他们倒是没想到凌寒会来地这么迟,存心蹭饭。这还是凌寒头一次见郑老爷子呢,老爷子是郑家老大,八十多岁了,比逝去的爷爷小两三岁吧,他地精神还好,郑老二是从军委退下去的,今年也七十好几了,郑老三凌寒见过,也近七十了。今天郑家没别人,就是郑家三老和郑介之夫妻、郑宜芝六个人,其它人都没来,三老一同接待凌寒,可以说是相当够规格的,实际上三老心里对‘萧老爷子’一直怀有敬意,即便是做为竞争的对手。“郑老、郑将军、郑书记您们过年好,小凌和靓靓给您们拜年来了,祝您老健康长寿,无事烦忧。”“哈……小凌你也过年好啊……”三老都笑了起来,郑老爷子,上来就拍了拍凌寒的肩头,“不错……后生可畏呀,小凌,不过你可是迟到喽,我们好几壶茶喝完了,你居然才来,混我家饭来了?”郑老爷子身材较瘦,笑起来却亲切的很,此时一开口,居然声音洪亮,声音也爽朗的很……“郑老,当年在惠平时宜芝书记说请我吃饭,结果我一直没能吃上,今天我想把这顿补回来……”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凌寒摆明了要在郑家吃这顿饭了,郑介之在旁笑了起来,“凌书记、靓靓检察长你们过年好哇……”靓靓笑着点了点头,凌寒也道:“郑省长你也好啊!”还是郑宜芝主动的和苏靓靓打了招呼,“苏检,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真让女人们羡幕啊……”“宜芝书记不也是国色天香吗?我胖了许多,每天都在做减肥运动,怕凌寒不要我呢,呵……”“他不是那种人吧?在惠平凌寒可是有口皆碑的好官声,再挑不出第二人比他有威信和威望了。”郑宜芝这么说倒也不放份,没有凌寒,就没有庐南惠平今天的兴旺发达,他做的事的确让人惊叹!“来来来……进家,站在门口可不是待客之道,介之啊,把家里的好酒拿出来,今天一醉方休。”戎戒跟在后边,手里还提着些糕点、酒和一个黑袋子,看形状好象是几条烟,上门拜年岂能空手。进家落坐之后,戎戒把东西放下后就离开了,凌寒安顿他下午两点左右来接……郑老爷住的地方还是比较老的那种四合院,不过这里的四合院有讲究,可不是一般人能住进来的,大门院有门卫的。女人们谈女人们的,凌寒则陪着郑家第一代的三老和第二代的介之在客厅聊天,当然会谈一些对国家将来发展形势的看法和想法,凌寒也不会吹大气,只是‘实事求是’的从客观角度上分析了一下。后来吃饭时就闲唠家常里短了,国家政治话题只能点到为止,必竟郑萧两家存在竞争的实情。可以说凌寒应付的很得当,给三老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下午他离开后,郑家老爷子才道:“此子很有他爷爷当年的风采,青出于蓝更胜于兰啊,三十年后他也能握住日月的旋转,也许用不了三十年。”郑老大这个评价算是高的,郑宜芝只是默默的坐着也不插话,在席上也没和凌寒说几句话,双方谁也没提什么恩恩怨怨和‘谢谢’之类的话,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了,这也是凌寒端得出来的大风度。因为有一些话不需要讲明了,彼此心里都有数的,不用说出来……郑老三听大哥这么说,也点了点头,“将来凌寒有这几天的,还得多磨练啊,介之长他十岁,但是不是能成为他的前任现在都不好说。”郑老三心里叹气,自已和两个哥哥一但撒手人寰,郑家能撑着大局的就剩下寥寥几人了,萧家惹与海、张一起打压郑家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这一点三老心里清楚,郑介之心里更清楚的很。“三叔,事在人为,我是不会放弃的,您也不用太操这些心了,儿孙自儿孙福嘛,我也不是那么差啊,家里几个堂兄弟也都很努力,绝不会给您三老丢了脸的,放心好了。”郑介之还是相当有自信的。郑老爷子点了点头,他对儿子的能罚还是很有信心的,转头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宜芝,“丫头想什么呢?我看你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在惠平和凌寒的不愉快是不是还没有忘怀,别想太多嘛,过去了都。”郑介之心中苦笑,爸啊,你又怎么知道你的女儿现在的真实情况,我看她和凌寒要纠缠不清啊。“爸,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其它的事吧,哥……你看我还有机会再当官吗?我想去渝市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