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九箭》练习的条件非常苛刻,不仅仅只是一个纯阳之体就可以练就的,它还需要非常高箭手天赋才能练到大成。孤狼对于武学的天赋高到一个恐怖的境界,凭借这一点,虽然他没有纯阳之体,但他的《射日九箭》的造诣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拟的,冥鸡的箭手天赋不可说不高,但她却依然没有机会去练这门绝顶的箭法。 至于血羊,那就跟不用说了,他的武学天赋虽然很好,也有很好的箭手天赋,但两者合一的话,他在《射日九箭》那近乎变态的要求下,太平凡了。 所以,这门箭法在他手中,根本没有多大的威力可言。根本就不可能达到象孤狼那样箭出人死,鬼神辟易的境界。不过,以他现在的境界,将一只耳朵送到颉利等人的脚下还是很容易的。 “哥,希望你在天之灵能看到这一箭。这我用我生命之火点燃的一箭!”血羊体内的真气飞快的运转起来。 “八狼葬月!” 八支箭,八匹真气幻化的苍狼,在穿越数千米的高空时,响起八道悠长的狼嚎。带着一种送别的意味,划破几千米的距离,直奔颉利等人而去。 “可汗小心!”墩欲谷底喝一声,双手成爪,抓住射来的两支箭。由于距离太远,这八支箭在射到众人身边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大的力道了,被颉利等人轻松的接了下来 墩欲谷接到箭支的时候,抬手一看。只见一支箭上穿着一只耳朵,那耳朵上还戴着一只耳环,一只他再熟悉不过的耳环。 “噗!”怒火攻心的墩欲谷眼前一黑,吐出一口鲜血后就昏了过去。 在十二凶星等人巧妙的心理战之下,使颐利对逐郡部署捉摸不定,加上金狼军的士气本来就是凭借着一股仇恨在支撑着,这股仇恨到底能支持多长时间颉利不清楚。加上长久以来在草原上流传的关于罗羽的一些事迹,让金狼军和草原联盟的部队在心里对罗羽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如果接战失利,势难守稳阵脚。 颉利等人哪里能不知道墩欲谷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昏迷过去,但在眼前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只能压在心里。 颉利看着逐郡的城墙,沉声道:“若我们全线冲刺,等若自寻死路。” “不过,草原上的雄鹰是不会就这样被挡住的。”颉利面沉如水:“军师,以你看,我们这一战,到底如何才能攻破眼前这座城市?” 赵德言看了看逐郡,缓缓道:“一个字,扰!” “呵呵,跟本汗想的一样。”颉利传令道:“传令下去,每阁三个时辰就给我击鼓呐喊,我要那些汉人吃不好,睡不着。” 颉利高举托在肩上的大刀,露出充满信心的笑意,欣然道:“自雁门关一战以来,我尚是首次充满信心的视罗羽小儿为必败之将。“接著微一沉吟,向左旁的各部落的首领道:“破城之后,各位可以尽情掳掠,对于钱财,本汗一文不取,但幽洲之地,本汗也绝对一寸不让。” 草原各部落的首领只有苦笑道:“全听大王吩咐。” “哼!本汗不管你们在打什么注意,但本汗告诉你们,你们既然来了这里,那么也就意味着你们和罗羽小儿结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罗羽小儿最是记仇,你们这一路上杀的汉人不少,如果因为你们的不齐心,导致我们本战失败的话,你们就等着灭族吧。”颉利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许开山,转身而去。 被颉利瞥了一眼的许开山浑身冷汗直流。不是因为颉利的威势让他如此狼狈,而是许开山再清楚不过颉利那一眼中包含的意思了。如果此战失败,死是小事情,但大明尊教的下场绝对不好过,而且谁都知道,罗羽对于草原上各个身怀绝技的人是如何处置的。 乖乖交出秘籍的可以给你一个全尸,但如果不合作的话,生不如死都是轻的。对于外族,没有人可以做得比罗羽更狠,更绝。 就是那曾经辉煌一时的拓拔族的震族之技《射日九箭》。不也被他从上一代的拓拔族族长口中活生生弄了出来? 到现在草原上的人都还记得当时那恐怖的情形。 罗羽下令叫人将拓拔族族长拓拔落斩去双脚,用针线缝起他的双眼,用布堵住他的嘴,将其绑了起来,在他身上割了无数刀,然后全身涂上蜂蜜,扔在草原上,被万蚁噬咬。 但那拓拔落也是个硬汉子,即使如此也没有说出《射日九箭》的秘密。 罗羽震怒之下,将拓拔族几十个男子抓了过来。全部施以木桩刑! 木桩刑,这种刑法张锐在前世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种及其残酷的刑法,残忍程度堪比凌迟,甚至痛苦程度超过凌迟。在木桩刑上存活的最高记录可长达七天,所以受刑人忍受的痛苦远远大于凌迟。 行刑的时候,行刑的人会将犯人社腹朝下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由行刑人固定好,双臂用小尖桩固定在地上,或者反过来绑在背后。 然后行刑的人用刀割开犯人的肛门,再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然后再用锤子打木桩插入五十到六十厘米之后,刽子手会把木桩竖起来。 受刑的人死亡的过程尤其漫长,他们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折磨。一点一点地向下沉,木桩仍然一点一点地继续深入,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者肚腹穿出。 在很多情况下,木桩从肚腹穿出的,比较起从胸部或嘴中穿出的,死亡过程要更长一些。 拓拔落虽然没有见到自己族人被行刑时候的模样,但那凄惨无比的声音让其差点就崩溃了。罗羽威胁道,如果老实的交出秘籍,就给他们一个痛快,否则他们一族全部都将受到木桩刑。 为了让自己的族人少受点罪,拓拔落还是屈服了,交出了《射日九箭》的秘籍。 可想而知,如果许开山落到手里后会有什么下场,虽然许开山自己也是汉人,但他现在做的一切,和叛徒有什么区别?对待外族尚且如此,对于他们这些汉奸又将如何? 许开山悄悄移到赵德言的身边,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军师就不怕么?” “你呢?”赵德言瞳孔一缩,随即又掩饰过去。 “怕!但如果我一心想走,就是罗羽想必也拦不住我。”许开山自信的说道。 “那你好自为之吧。本军师就不奉陪了。”赵德言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嘴角泛出一丝微笑,但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转身而去。 比起自己的《血神经》似乎《御尽万法智源经》更吸引人呢。 一连三天,每阁两个时辰,突厥人就鼓声大做,装出一副兵临城下的样子。但当城里的部队摆开阵势准备接战的时候,他们又远远退去。搞得罗艺手下的将领郁闷无比。连觉也睡不好,每次都是刚躺下就有人来报告敌人要进攻了。巴巴的跑出去的时候,敌人又腿兵了。 整个幽洲铁骑的精神都很差,差到就快要没有精神去战斗了。 第三天夜里,突厥部队照例进行一次骚扰。而这一天,正是颉利等待的,幽洲城里的士兵在三天不断的骚扰之后,根本没有作战的可能。 “来了!”颉利在心中对自己如是说道。 只是,在他们还没有开始行动的时候,一支部队已经开始行动了。 罗羽沉声喝道:“是时候了!” 罗艺连忙在城头发出命令,战鼓震响,又急又密,充满杀伐的意味。逐郡的城门轰然大开。二万地狱骑兵冲出,突厥的骚扰部队刚刚退后没多久,两万地狱骑兵循迂回的路线,绕击敌人阵地左有外翼。 地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无声无息。今夜,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只是,这地狱之门到底为谁而开?又有多少人会在这地狱之门的接引下回归地狱? (以前在群里通知过从明天开始小小的爆发一周的话,结果被那些坏蛋和流氓们加了一个‘漫长的等待‘!额!小帅自己看了一下,貌似,大概,也许,或者,是漫长了一点.额!不说了,再说大家就要扔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