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媚儿和陈远平订婚后不久,陈远平就追寻到了许久未曾追查到的仇人,他也得以手刃仇人。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祥兆,一尘不变的生活里,似乎增添了一丝喜气,枯燥的修炼生活中,也有了丝丝生气。只是,生活的下一刻,我们谁也不可能预料。当凌韵他们在为未来的光明坦途而自信飞扬时,炎宗却遭受着建宗以来最大的劫难。夜晚,无数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见人就杀,但却没有抢过一件东西,整个炎宗被一片血色所笼罩,随处可见倒地的尸体和他们身上以及身旁的血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残忍而恐怖。“尘儿,远平,我把媚儿交给你们了,你们快带他走。”炎焱打开房中的密室,催促道。“爹爹,我们不会走的,我们誓与炎宗共存亡。”三人齐声道。“傻孩子们,你们打不过他们的,听爹爹的话,快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炎焱苦笑着摸着炎媚儿的头发。“不,爹爹,不就是几个土匪吗?我们怕他们干什么!”炎媚儿大叫。“土匪?依他们的身手,会心甘情愿的做土匪?他们来,肯定是为了迷之深林里的镇魔碑。这天下,要乱了。不,应该是早就乱了。”炎焱苦笑着叹气。“媚儿,你们去投靠你师父吧,你师父居住的地方比较僻静,他们应该不会找到哪里的。”说完,他将三人推进了密室之中,关上了密室的门。炎焱不顾女儿和儿子的大喊大叫,推开门冲了出去,三位长老还在那里苦苦支撑着。“大长老,我来助你!”炎焱手提大刀,冲了出去。密室中,炎媚儿敲打着密室的门,哭喊着,“爹爹,我们一起走啊,一起走。”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绝望,令人心碎。陈远平与炎云尘上前欲拉开她,哪知她一把推到二人,继续大喊。“媚儿,我们不能浪费爹爹的一番苦心。”炎云尘冷静下来。“是啊,媚儿,你哥说的很对。”陈远平附和道。“那不是你爹,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痛,我心痛,心痛,你们懂吗?我只剩下爹爹了,只剩下爹爹了。”她喊的声嘶力竭。“媚儿,你还有我,还有你哥哥。”陈远平一把将炎媚儿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安慰道。炎媚儿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下一口,直到鲜血淋漓,陈远平愣是忍着没发一声。“走!”炎焱招呼一声,陈远平会意,一个手刀劈在炎媚儿颈间,眼媚儿瞬时昏了过去,他抱起炎媚儿,跟在炎云尘身后,向外逃去。炎宗里,惨案还在继续着,不断有人死在恶魔的刀下,三大长老也相继被杀,而炎焱杀了几个黑衣人之后,被其中一个黑衣人砍伤了肩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进来,将炎焱团团围住,每个黑衣人都攻势迅猛,而炎焱最终也没有撑住,被一个黑衣人刺穿了胸膛,死不瞑目。“所有人,给我搜!”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吩咐道。“是!”整齐嘹亮的声音过后,所有人分散而去。“没有!”“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首领,这里有些古怪!”其中一个人从炎焱的房间里出来。“大家跟我来,你们几个,在外面守着,你们几个,看一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房中,首领模样的人看着墙上的那副古画,眉头紧锁。他用剑一挑,古画就落入他手中。他将画看了又看,正有些失望之际,瞧见窗外的月光,他心中一动。“所有人后退,把窗户打开!”阵阵月华从窗口中倾泻而出,黑衣人选好一个角度,对着月光,举起了古画,月光打在古画上,竟然折射而回,投在一堵墙壁上,现出一个三角形的形状。“拿剑划开!”立刻有人举剑而上,照着三角形的形状划开墙壁,里面出现一个暗格,一块火红的石头静静躺在里面。“就是它,我们去迷之深林!有没有漏网之鱼?”“没有!”“那就好,我们走!”迷之深林里,镇魔碑屹立在那里,斑驳的迹象显示出它的苍老。只见黑衣人将那块火红的石头镶嵌在镇魔碑上的一个三角状的豁口里,一阵光芒闪过,镇魔碑竟然不停地晃动起来,黑衣人目中精光闪闪,眼中渗出点点笑意,口中喃喃道,“终于要完成任务了。”他的话音刚落,镇魔碑轰然倒地,地下顿时现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一个浑身被黑色风衣包裹的人从中跳了出来,哈哈大笑,惊起一群飞鸟。“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分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