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是急切想知道。余华一一讲来,那女子与一个散修结伴回去,四下无人,两人自然商议了一番,谈得就是我死了之后,这宣武大会该如何下一步行事。那散修正是胜过明雷的李木子,由于我们昆仑连续揪出了好几个他们潜伏几十年的奸细,他们不敢再让自己的奸细有所妄动。所以这次宣武大会,是个绝好的机会,特地派了几组人来,冒充正道散修来参加这个大会,免得再随便折损掉自己的辛苦埋伏了下的暗子。当然,一切目的,都是为了除掉连我在内的几个正道领袖,李木子这一组自然是以我为目标,其他几组也各有目标。清淼忍不住道:“他们这个组有七八个人,哪一共有几组啊?”余华道:“这一点没讲清楚,我大概估计至少将近十组人,加上配合他们的奸细,这里少说也有一百多他们的人,关键是,他们现在分组行动,我们无法一下子给揪干净。我也长吐了一口气道:“目标,不是我一个人,那还好。要全瞄着我来,那下次,我打死也不出来了。“余华的笑有些发苦,却是对我很佩服道:“掌教现在的名声太大了,那对狗男女,真是在背后把掌教夸得和一朵花一样,只恨没投在他们那边,否则如果他们有了范水桶,这修真界早就该拿下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们内部有一个悬赏,无论哪个小组完成或者完成不了任务,但如果能除掉掌教。便奖励一个外道世家的家主位置。也就是海外诸国的一个国王位置。”我忍不住道:“那所有人相比,还不是我最容易下手。难怪,那个战台派七长老对我下手了,这老道都七老八十的了,还想着做家主呢。”清淼颇为担忧道:“那岂不是,除了这一组人外,其他组的计划,我们一无所知,这样掌教下面的日子。几乎命悬一线了。”清虚有些担忧道:“那不如我们把掌教送回昆仑。这种背后下刀子。我们防不胜防啊。”小月真人却道:“就这样回去,根本与事无补。这么多奸细存在各派之中,就是昆仑能保住了,日后正道绝大部分门派覆灭,等外道世家大军过来,昆仑又岂能存之。”我也种热血沸腾地感觉,狠狠道:“来就来吧,我反正防身宝衣穿着。身边还有两只奇蟹。逃无问题,硬扛也没问题。不要小看这两只螃蟹。等闲地一二十人不留神下,这两只螃蟹可以转瞬间杀个干净。”说罢,正在休息的两只螃蟹,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便把钳子夹弄了一番,金铁的撞击声,真是让人听得脸色大变。清霆有些畏惧道:“这两只螃蟹,我看着都有些后怕,还好掌教驯服得异常乖巧。”余华接着道:“他们在言谈中,谈到了他们的师父似乎叫矮脚叟朱梅。这应该背后的主脑人物之一。”知道正主了,大家自然开始回忆,这个矮脚叟朱梅到底是何方人物,小月真人思索了半天方道:“这天下间的散修,有些名气的我都该知道,毕竟这么多年了,但这个人,我竟然一点也没听过。”但明月疑惑了半天,方道:“我似乎在冷家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冷家地老太后有一次见过一个老头,个子很矮。我隐约听过,他自称矮脚叟。当时,还问了我地来历,我道是昆仑门人,他当时脸皮还抽搐了下,却没说什么。过了两月,我就被冷弃基那个薄情地东西赶回来了,当时,七个月身孕。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凄凉。”清淼冷道:“果然这个神秘势力和冷家有关系。明月被休,也八成与此有关。”清霆也恼道:“这边事了,等弟子们从绝地出来,我们便组成正道联军,灭了冷家去。也为我们月丫头,出一口恶气。”楚澜与九难此刻也参与进来,早听了半天,楚澜道:“那么主要目标是掌教的这一组人,全是这个矮脚叟地徒弟了?我这有一丸药,别得效用没有,倒是可以让服用的人渐渐思维麻木,明日我们骗那个贼子服用下,倒看看能不能诈出点消息来。”、我有些恶搞得道:“到时候,直接大厅广众下,用言语诈出来。说不定逼得他们出来灭口。有此药,我们只要确定人选,倒不怕他们自断心脉而死了。”小月真人道:“我们可不能说是什么丸药有这效果,不如就说掌教练了什么奇功,这样一来,还带点神秘色彩。反正掌教的名声如此,再多增一些也无所谓,若我们这些老头子有此奇功,反显不了什么能耐。”又一番商议后,我们自然是各自睡去。第2天清晨,在许多的人的期待下,千人缀在身上,百人护在左右,我潇洒地骑在螃蟹上,登上了观战台。那个假明虹,宿醉还没醒,又被楚澜他们骗喝下了药,什么醒酒药,怕是脑袋越来越迷糊吧。不一会,清淼那里便接来了,千里姻缘一线通。随后,便对着我小声道:“左下方第三个看台,那边一男一女站在那里,便是昨夜树林中人。我轻轻用眼睛瞄了他们一眼,看到我们看见他们了,当下心中有鬼的转过头去,我却是心中一乐,这两人现在还和我装呢。连忙喊道:“李木子道兄,那三千年的玉参吃了没有。”那李木子看避让不过了,只能回道:“味道颇为不错,真是感谢昆仑了,能拿出这么实惠地宝物。”我嘿嘿笑道:“不用谢,我只是可惜啊,这么好地一根玉参就这么浪费了。”那李木子自然很诧异,连忙问道:“此话怎么讲?”我一本正经道:“别看贫道年幼,但是观人面相上,还是颇有水准。道兄这面相上来看,今日有枉死之祸啊。”那女子,迷得明虹神魂颠倒,自然是长得很出众,却是对着我骂道:“你怎么能如此,大清早乱咒人家。”我轻笑一声道:“我说真心话,你们又不信。”只能转头,却是看见假明虹,已经两眼无光,看来是药性发作了。正在努力让自己清醒,却无用。楚澜在边上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当下故作疑惑道:“明虹,我记得你正常歪嘴不是左边歪的吗?”那假明虹,自然是把嘴朝左边歪去了。等他歪彻底了,我却又道:“我记错了,你还是嘴朝右边歪地。”当下,假明虹又把嘴朝右边歪了。因为,早上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比赛,我们这边出了状况,自然大家都把目光投射过来。我当下冷冷道:“怎么天生歪嘴的,还能自由控制方向的吗?”自然是惊奇诧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