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木昆族倾巢出动了,看着密密麻麻的阔脚海族,我都有想溜之一快的想法了。沙盗们呼喊着,用着阔脚迅速游动着,却是把海鼠与木昆族全给围了。好在我们伏击前,选得这处海崖地理位置极好,不显眼,又能容易控制海鼠洞口,眼下,不要我说,诸多人没一个敢动的。木昆族与其说是半遮掩的匪徒,红沙盗则是纯粹的匪徒了。看着一直与他们作对的木昆族落到这个下场,他们倒是一个个落进下石的开始狂笑起来。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对着木昆族质问道:“那个人类镜童呢,把他交出来,我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木昆族人真是冤枉,他们连根我的毛也没见着,现在怎么交得出来,红沙盗首领,冷笑了一声,却是一挥手,四五千的红沙盗,些许老鼠与些许木昆族人算什么呢。一起摆平,都是强弩之末了。红沙盗首领的手,挥得真是太轻松了,等红沙盗们彻底围上来的时候,木昆族人却是有了动静,一种神秘的乐器,在海水吹动,一个个气泡翻上去。却是一种神秘的螺音响起。随后,便是另一阵螺音响应,在沙盗门的背后,结成车阵的木昆族又出现了近八百人,我叉,这次才真正的倾巢出动。我心在颤抖。我颤抖地对着遥远道:“木昆族地海堡。现在绝对是空城一座,赶紧派出五十到一百人去捡漏,迟了就不好。正好下面混战,还得有段时间。”遥力领着几十个族人,缓缓地爬了下去。这一批木昆族人才是真正的精锐,全身皮甲,海骑拉着战车,四处都夺人姓名的勾刃,凑出这八百人地战备,这帮木昆族人算是下了功夫了。当然。这两族人还好,最可怜的是这帮老鼠,红沙盗彻底封住了它们的归途,他们只能喊叫起来,在我们观望中,红沙盗阵营突然大乱,只见一只硕大的红毛老鼠窜了出来。电光的一般,在人群中穿梭,爪齿如刀,却是转瞬间七八十人被他结果了。遥远握住我的手道:“电光兽,这就是鼠王,几乎无敌的存在。”诸多攻击手段,在这红毛鼠王身上吃了瘪,要是在陆地之上,他满身油脂,怕是也怕火。但是在海水之中,他这迅疾的速度,几乎超过人眼地视力极限。要不是翻起来的水泡,还能提醒大家。这个鼠王刚刚游过这里,根本无法抓清楚他的行动。当然,这老鼠也不是真正无敌了。我感觉,他只要没了力气。游速变缓,人们就有了可乘之机。要是红沙盗与木昆族联合起来,干这个鼠王,也能状况好一点,但三方混战,却是让这个鼠王捞了最大的变异。惨叫声,肉体割伤,血液流出。这片海域几乎成了一个血海。我们则是海崖上。一直沉默着观看着厮杀。这都是我们引发出来的惨案啊。遥远有些畅快道:“从今后,这片海域要安宁多了。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三害在一天之内就除掉了。”厮杀在继续着。原本人数最多的红沙盗却是伤亡最重,人多没有用,单兵防护和单兵战斗力最差,当他们的首领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沙盗们已经大势已去。欲退出来,却是不能了,鼠王的力气也渐渐耗竭,原本处于最下风的木昆族人,却因为配合切当,竟然占据了最上风,一边压制着红沙盗,一边却是试图攻击着鼠王。全身兵甲,在这海水中节省了不少力气,随着战事地推荐,鼠王,终究是个野物,比不上人类。逐渐被人家围住,每一次重伤一个人下去,其必然多一处伤痕。又待了小半时辰,红沙盗,只有二三十人,存活下来,投降在木昆族那里,木昆族自是一个个惨胜嚎叫着,哀悼着死去的族人。鼠王,在脑门上,插了一根双股叉,却是哀鸣了几声,便凌然倒下了。我缓缓站起身来,对着战场上幸存者们鼓起掌来,我对着他们道:“你们都是真正的猛人啊。所以,投降我们者,可以不死。”二三十红沙盗,一看我们这帮人一个个胸有成竹地看着木昆族,却是直接暴起发难。木昆族此刻手上刀兵都没放下,怎么可能这么容留了这些人,只能屠刀挥出,顿时人头滚落一地。我们毫不客气的冲战上去。一边为了抢电光兽级别的鼠王,另一半,却是要彻底灭杀木昆派。木昆派,一看我们如此,倒是二话不说,一帮骨干分子,纷纷踩上海骑,却是不顾一切的溜走了。留下二三十负责打扫战场的人马。我们也是一个字:追。万万不能给他们木昆,留下将来翻身的机会。一番辛苦,木昆族人,迅速把我们甩开,却是向着他们的城堡行去,我们只能连追是追。依稀也看见木昆族人的海堡。我看了看局势,似乎没找着遥力他们。生生把我们急得。就在木昆族人,准备进城之时。一直挂在城门上地旗帜,却是陡然一降,随风折断了。换之而来的,是新的旗帜,上面却是写着:摇光二字。这一下,木昆族人彻底大乱了,遥光族人也毫不客气,直接两军夹击,一起把这群幸存者的木昆族人围杀起来。我们成了真正地黄雀,这帮木昆族人,一个个要么轻重伤,要么耗光了力气,根本没费我们工夫。笑到最后方为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