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一个八岁的孩童,竟然是最强镜师门派的掌教。”戏总祭祀长直接问了出来。我倒是不好意思自夸什么。海皇却是继续道:“莫要看年纪小,昆仑就是在玄空真人范水桶的手上折腾起来的,诸多魔道镜师光为了攻打昆仑就折损了数万人。能做本皇的义子,岂能是无名之辈。你们还真以为是一个普通的镜童了。”桂丞相在人群中央,大是抹了抹额头。却是因为刚才在殿上劝阻海皇有些伤脑筋了。一众祭祀也是一个个脸上尴尬,不可思议处,多少有些不信与可惜。正在这时,门口处,却是有些骚乱。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在喊八贤王来了。十四皇子脸上一抹喜色,却是对着我道:“我八哥来了,等下给你介绍。”四皇子的冷脸上此刻有了一些愠怒。显然,这个老八给了他不少苦头吃过。想想也是,自己的亲弟弟,也向着人家,怎么不让做哥哥的郁闷。海皇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在我有些惊讶地注视下,本来已经落座的多少权贵,竟然从门口处,依次站了起来,一个明黄色衣服,一脸温和的青年男子,一一和大家打招呼。\\\ 似乎刚才,海皇进来都没他这个动静。太离谱了吧,他一路走下来,几乎没有一个权贵不站起来的,无论是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这样的一个声势,我总算明白四皇子是为何如此冷脸。这么一个对手,搁谁也痛快不起来啊。奇迹一直延续到了桂丞相这里,卡然而止,显然这个老丞相对这八王爷并不是很看重。倒是不苟言笑地坐在那里不动。八贤王一路走来,面对此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主动上前问安,与别人点头示意,与这个老丞相。竟然叙谈了好几句。当下,让一些权贵羡慕不已。桂老丞相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倒是依旧那样,浅淡地回应了事。官做到他这个位置,已经不为物喜不为己动了。当下,八贤王依旧春风满面的依次和各路权贵叙话,当然值得我注意的是。诸多神殿的祭祀显然与这八贤王亲热的紧。海皇与神殿祭司,有些水火不容相比,这个八贤王的手腕似乎更高,把这些神殿祭司哄得开心得很,想想也是就连那些纨绔子弟都言谈不离八皇子。==就知道此人是如何得人心了。“人才啊。”我都不得不赞叹一句。很快,八皇子却是来到我们近前,首先和海皇问安,与十四皇子却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什么话也没说,却是热切地和四皇子打起了招呼。面对着脸若寒霜的四皇子。这位八贤王,如同多少年没见地挚友一样,和他四哥打着招呼。热脸贴冷屁股。贴得还这么甘之若贻。这位八贤王的修养功夫真是到位了。诸多祭祀长,殿主也纷纷与之见礼,纵使不是一路人,至少关系没有僵化。直到最后。八贤王却是对着我道:“这便是父皇刚认下的义子吗?本来,我和十四弟约好了的,我当在中神京门口迎接你,可父皇临时让我去皇家牧场查探下鱼群最近的情况,耽搁了一下。抱歉,抱歉。”我也点头致意,却是有些担忧问道:“鱼群地情况如何了?还是大面积的不知原因死亡吗?”八贤王一脸悲戚道:“今日看得八个牧场,几乎鱼群都死光了,数百里海域,连个鱼虾都没有。”海皇的脸上,明显抽搐了下。却是道:“婴。在自己位上坐下吧,渔场一事。我们随后再谈。”八贤王,乖巧地很,当下找地方坐下了。戏总祭祀长,却是淡然笑道:“陛下,前有圣地剧变,圣海里的那些圣兽死个干净。后有牧场鱼群死绝。这怕是上天示警吧。”逼宫来了。我这时却才发现,这八贤王给我上了一个套,他前面说了牧场,我自然要多嘴问一下,却是正好给了这老祭祀发飙的借口。这八贤王,可不简单啊。海皇没有说话,说话的是我,却是道:“诸位口中所说的圣地,实际上是我正道前辈用来镇压太古魔道地地方。海族的先辈为我正道前辈所用,世代守护。前番剧变,乃是我借用镇魔塔林的法阵,绞杀了两万多魔道镜师。诸多血海里的巨型海兽,也是被法阵所杀。可与我的义父没有任何干系。”“至于鱼群死亡一事,我已经调派中洲的镜师过来,其中擅长医药者多人,牧场之变,我们定能帮海族信手解决。”一番说下来。花副总祭祀长,却是质疑道:“镇魔塔林的法阵,你怎么会运用。那是几十万年前的东西了。”我有些恬不知耻道:“那是我们昆仑派,传承几十万的典籍所记载。否则,我们远离血海十数万里,我岂能知道这么个所在。”随即,我却是把镇魔塔林上的诸多老魔地名字说了一通,这一下,诸多祭祀不吭声了。桂丞相这个老儿站出来了,却是道:“这一点,我证明,当日魔道两万多镜师,追着一个飞在半空中的飞船进入圣海。这一点,我们是收到监察报告的。编号颐和七五六年甲三十五,我现在,便可派人取来。”这么一表态。海皇自是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诸多祭祀估计杀人地心都有了。正在此时,门口却是又一阵**,刚才一帮被压走的祭祀纨绔却是冲了进来,抬着两具尸体,却是只冲到我们面前,却是哭诉道:“戏荣与陈三死了,就是这个范水桶毒杀了他们。”这一下,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戏总祭祀长却是猛嚎了一声,当下翻过餐桌,摁住了尸体,似乎运功施救。只是可惜地是,他费力了好半天,却与给另一具尸体施救的一个殿主一样,失败告终。眼目赤红,这老儿这一次是真发飙了。却是对着我骂道:“我只有一个孙儿,你还我孙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