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还没到练武场,我就听到林老牛那粗犷的声音:“妈拉个巴子,潘天鸣,你好狠。小顺快闪开,咳咳~~~~~”显然是受了内伤,但却还不忘提醒门人小心。只听“啊”的一声,一人被打飞,林伟腾飞身上前接住。原来小顺还是没能躲开来敌的攻击,小顺嘴角淌着血,艰难地叫声“二师兄”就晕过去了。神拳门中人见林伟腾来到,纷纷停止了攻击,集合到一个黑衣大汉旁边。只见一地的情义拳中人,几乎个个带伤,场中充满了哎哟的呻吟声。林伟腾双眼几欲喷火,拳头紧握,全身传来劈啪劈啪的声音。我望向那群人,见来人约有十来个,个个天庭饱满,想是神拳门的精锐了。而中间那黑衣大汉年约四十许,豹眼环睁,全身肌肉虬结,显是走外功路子。只听,林伟腾怒喝道:“潘天鸣,你今上我情义拳伤我门人,难道真不我把我情义拳放眼里,今天若不给我个说法,说不得我只好领教下阁下的功夫是否真有长进了。”情义拳和神拳门同处渝州,本就存有过节,楚万千在时,因他武功冠绝渝州,神拳门门主就曾败于其手下。潘天鸣闻言脸上青筋跳动,显然这句话触其旧痛。当年潘天鸣刚接掌神拳门时也是意气风发,欲一举战败楚万千成为渝州第一高手,逐上门挑战,不想十招不到既招败北,潘天鸣一直视为奇耻大辱。潘天鸣道:“哼,我倒想知道你学了楚万千几成功夫。”这时,潘天鸣旁一人凑近潘天鸣耳边说了几句。我看那人似乎见过,回想一番记起却是在渝喜楼上王文清的一个随从。潘天鸣听罢眼光向我描来,我引向他的目光,心道:原来是找我来的。其实,这点我却又想错了。潘天鸣自败于楚万千手中,苦练数年,只觉武功大有长进,但慑于楚万千余威,仍不敢轻举妄动。但楚万千失踪几个月,再加上自己刚结交了个极有来头的人物,是以雄心大壮,率门中好手欲一举灭掉情义拳。而王文清之事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只听潘天鸣道:“不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却是向我问道。他见过王文清后,发现王文清并无任何外伤,但就是全身无力,练了几年的功力竟一丝不剩,经旁人指点竟是江湖上令人闻风色变的化功大法。对我也是极为忌惮,若不是结交那人的师长辈也是闻名江湖的一流高手,在没摸清我的虚实前,他实不敢轻举妄动。不待我回答,林伟腾就道:“潘天鸣闲话少说,你率门人打伤我许多弟子,这却如何。”他不知,我和林老牛在酒楼和神拳门的事。我道:“在下刘飞扬,不知潘门主有何见教?”潘天鸣道:“嘿嘿,想不到情义拳也勾结星宿派妖人,不怕江湖同道耻笑吗?”林伟腾大怒道:“潘天鸣你莫在这血口喷人,谁勾结星宿派妖人了?”我闻言眉头大皱,北溟神功施展时让人皆以为是星宿派丁春秋的化功大法,江湖上几乎没几个知晓北溟神功的。哎,就算知道了也是当邪门武功来看了。想想《笑傲江湖》的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就知道了。我来到这个时空,练了北溟神功心喜无比,却不想此功施展后必招江湖各派所忌,江湖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地方,你和人动手可以杀了对方,但就不能用这种方式吸人内力。段誉在天龙中没事想必人家有个好身世,寻常江湖中人谁敢招惹大理段家。想通这点,我不由冷汗直下。潘天鸣道:“你旁边的这位,在渝喜楼就把我外甥王文清的内力化得干干净净。江湖上除了星宿派会化功大法,我却没听过别的门派有这邪门歹毒功夫。”其实,化功大法虽是星宿派的独门功夫,却不是星宿派中人谁都可练的,也就星宿老怪丁春秋一人会罢了。林伟腾大惊,转头望着我,一脸的惊惧。我向前一步道:“潘门主我以为你身为一派之主,必见识广博,想不到不过尔尔。”潘天鸣道:“就听听星宿派妖人还有何可说。”我哈哈笑道:“你说我是星宿派的人,我且问你星宿派谁是掌门?”潘天鸣道:“江湖上谁不知星宿派星宿老怪一身邪功厉害,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道:“恩,星宿老……”我故意放慢语调,众人神色各异地看着我,“怪,丁春秋是什么东西,就算他见了我也得夹着尾巴逃走!”众人大惊,江湖上皆知星宿派丁春秋武功虽是高强,但却喜欢门下弟子阿谀奉承,星宿派拜入其门下,学的第一件事便是拍马阿谀之功,稍不如丁春秋的意便有性命之忧。林伟腾闻言心下便有如放下一块大石,心想:星宿派妖人断无人敢如此直呼丁春秋之名的。潘天鸣等人却是更觉惊讶万分,听我的口气似乎不但不是丁春秋的门下,更不把令天下武林闻之色变的丁春秋放在眼里。这时一阵细声细语的声音传来:“嘿嘿,好大的口气。”我望向神拳门众人却看不出是谁人说话。潘天鸣闻言却是面现喜色,只是一闪而过没人留意到。林伟腾道:“来者何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藏头露尾的岂是好汉所为。”但那人却不再出声了。我道:“潘门主,你为你外甥想讨公道找我就是了,但却下毒手打伤这许多情义拳的门人,你觉得该如何解决呢?”林伟腾接道:“潘天鸣你今天若不给个说法,就不要怪林某不客气了。”潘天鸣道:“好,林伟腾你就划下道来,我一一接着就是。”林伟腾应声“好”便走向前摆了个姿势,道:“潘天鸣,我便再让你尝尝七伤拳的厉害。”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