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是日本第一高峰,位于本州岛中南部,跨静冈、山梨两县,东距东京约80千米,海拔3776米,山底周长125千米,山体呈圆锥状,山顶终年积雪。它还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山体呈优美的圆锥形,闻名於世,是日本的神圣象徵。由於山人合一的意识存在,每年夏季数以千计的日本人登至山顶神社朝拜。此山也是富士箱根伊豆国家公园的主要风景区。富士山上,有富士八峰,北坡上有富士五湖,富士山东南是箱根火山森林区,以汤本和强罗两温泉疗养地而著名,富士山的南麓是一片辽阔的高原地带,绿草如茵,为牛羊成群的观光牧场。山的西南麓有著名的白系瀑布和音止瀑布,白系瀑布,从岩壁上分成十余条细流,似无数白练自空而降,形成一个宽上百米的雨帘,颇为壮观。音止瀑布则似一根巨柱从高处冲击而下,声如雷鸣,震天动地。富士山也称得上是一座天然植物园,山上的各种植物多达数千余种。总之,这里称的上是日本最著名的旅游圣地,也因其风景独特,秀美宜人而响誉世界。每年来这里游玩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九月的富士山已经有了初秋的凉意,走在森林间,看枫叶微红,在层层绿意中,增添了不少的活跃气氛,遥望山的高处,是连绵不断的白色,飘渺,洁白,又叫人向往。从山上往下看去,是一眼望不尽的绿色,那绿油油的草地之上,牛羊奔跑,嬉戏着,再远处还有波涛平静起伏的小湖和溪流,那里也停留着很多游人,在拍照,在戏水,在快乐地感受着大自然。蓝天绿地,白色的山顶,青水碧波,及红色的枫叶,在树木顶上,不时飞起的小鸟,它们欢快地鸣唱着,游鱼在水里自在地穿梭,缤纷的花朵开在半山腰上,树木间还有奔跑着的可爱小兽,这一切,都诠释着造物之美,都诠释着世界的原真。“秋日凝翠岭,凉吹肃离宫。荷疏一盖缺,树冷半帷空。侧阵移鸿影,圆花钉菊丛。摅怀俗尘外,高眺白云中。”文风站在一处山峦之上,极目向下望去,吟诵声悠然而起。“如果这里没有游客,没有外面的喧扰,只有原住民,也许这里就是一块世外桃源,如此清幽的地方,可惜,世间再难寻到!”文风的声音似乎怀着无尽的向往和感叹,任谁面对这样别致的美景,回想生活,回想过往,回想未来,都会忍不住心发感慨的。徐玉凤轻轻揽着文风的胳膊,静静地听着文风朗诵的诗句,和他说出的话,眸子里浮现出款款柔情,她柔声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地方,我会抛开一切,去陪伴你的,无论到哪里。即使是现在,无论你有什么选择,我都是支持你的。我想,终有一天,我会挣脱我身上的枷锁,能够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的。”“凤姐!”文风转头轻喊了一声,心里不由地温暖起来,他伸出紧紧地搂了下徐玉凤,眼睛转向前方,才轻声回道:“放心吧,一定会有那一天的,我不会叫任何人伤害你,也一定会叫你解脱出来的,相信我,我不敢说什么事情,我都能做到。但我会努力,努力地去做一切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前面,无论是烈火,还是洪水,无论是狂风,还是暴雨,我都会勇敢地走过去。拥有你们的爱,拥有兄弟们的情义,我有信心能够走到这几不可能的顶点。就像眼前这座富士山的颠峰!”文风的话很柔和,但却是怀着很大的决心说出来的,那声音里的气势,隐隐地震撼着人的心灵。不光徐玉凤,连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冷血,和追命也是,就连站在文风另一旁的松岛菜子也是眼泛异彩,连续的,又迅疾地闪动了几下。她好象能听懂文风他们的对话似的。“菜子,你们日本有没有人到达过对面,这座日本最高峰的峰顶?”文风看着前面,突然问道。松岛菜子想了想,回道:“这座剑峰终年积雪,山体光滑陡峭,气候寒冷,应该很少人上去吧,我没听说过。不过,据说在天空里,坐着飞机看顶峰的火山口,那里有如一朵灿开的莲花,很漂亮,很美很美!”文风听完,慢慢地松开了搂着徐玉凤的手,向左边走了两步,欺近松岛菜子的耳畔,柔声说道:“如果我可以带你达到那个顶峰,甚至比这里要高许多的顶峰,你愿意陪我去那里,观看大地的风景吗?”文风这几句说的是汉语,而松岛菜子闻言,身子明显地一颤。“你能听懂汉语,为何要装呢。那么,你会不会说汉语呢?”文风伸手轻轻搂住了她,嘴唇轻轻掠过她的耳垂儿。松岛菜子的脸羞红起来,也许现在的状况正是他们希望的,但这并不她自己内心想要的。而她面对眼前这个帅气男子,那张明净,似乎含带着笑意的眼睛,却深深地感到一种无力感,一种感到自己会溃败的感觉。她摇摇头,赶紧把这样的感觉挥出脑海,调息一下,才用英文回道:“我没有装,你也没问过。我确实能听懂中文,但是我中文说的不好,不流利。所以我不想说。”“哦!”文风点点头,接着说道:“菜子,能不能回答我上面的问题,因为我很想知道。”“我,我很渴望有一天,能够站在一个很高的山顶上,向下俯瞰,俯瞰这大地的动人。因为那里也是最接近天空,最接近白云,到了晚上,也是最接近星星和月亮的地方。我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陪伴我,一个我真正心爱的人。不过,我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是你,也许,梦想终究是与现实相悖的。”松岛菜子也抬头看向对面,遥望起那座白色的富士山的最高峰来。她的眸子很清澈,表情很宁静,安详如天空的白云,真实如这山间的流水。文风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他轻轻地松开了搂住松岛菜子的手,这样的时刻,他再也兴不起试探的心。因为前面的这张脸,可以说是日本最美丽的容颜,她圣洁地呈现在这神圣的自然之中,那神情,不可亵渎,不可轻辱。“抱紧我吧,别松手,也许从昨夜开始,我就已经习惯你的怀抱,那一吻,注定我们两个的一生都会相系。好吗?”松岛菜子轻声说着,慢慢地回过头来,眼睛里晶莹闪动起来,楚楚动人。文风不由自主地又搂住了她,她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文风怀抱里,微微轻颤着,似乎这山峦上的风,有些阴冷了。徐玉凤站在旁边,静静地转回身子,对冷血和追命招了招手,三人便开始往山下走去。“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像他们说的那样的坏人吗,我原本你的年纪一定很大,长的也会很凶,没想到,你的年纪这么年轻,或许比我还小,而且还这么帅气,真的很难想象,你的身份却是那么复杂。”松岛菜子依偎在文风怀里,轻轻地说起话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也常常在想,也许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为了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爱人,我可以去拼,为了他们,我可以付出一切,无论是什么人,也不能伤害和我有关的人。对于敌人,也许我就是所谓的坏人。不过,我的心是最真诚的,菜子,你相信吗?”文风温柔地回道。松岛菜子抬起头来,眸子里放出复杂的色彩,奇怪地问道:“那为什么你要把我的......”她的声音有些大,但没说完,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了。“把你的什么?菜子,你说吧。”文风也有些诧异。“没什么了,过几天,你就会走了吧。”松岛菜子把头靠进他怀里,叉开了话。文风心里奇怪,但也没再问,只是隐隐地觉得松岛菜子想要说的,和山口组有关,和山本牧夫派她来的目的有关。可以,文风现在和她的关系有些微妙,情绪亦真亦假,有点复杂了。面对这样的美女,不动心那是假的,但就现在的文风来说,说到喜欢她,还为时过早。“恩,如果没什么事情,一两天之后,我就会回香港了。”文风淡淡地回道。“我十月十号在香港红馆有个演唱会,你可不可以来参加,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松岛菜子的声音,有些渴求的意味儿。文风点点头,回道:“好的,我一定去!”松岛菜子听了,没再回话,睫毛轻轻眨动着,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人和人的感觉很微妙,也许一天的时间,也许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内心的很多。半小时后,在富士山区域的一家特色饭店吃了饭,红色的玛莎拉蒂开上了回东京的路上,黑色的奔驰自然是跟在后面,一路急驰,下午三点多,一行人回到了东京,这次的气氛不再冰冷,徐玉凤也特意和松岛菜子开始说话,不一会儿,两女的关系就热络起来,开始姐姐妹妹的互相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