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和林格尔县,这里北邻呼和浩特的郊区,是属于呼和浩特的一个下属县。风景秀美,依山傍水,是著名的新兴草原景点,同时这也是呼和浩特南面的一道门户,位置十分险要。县城里,一座大型宾馆内,里里外外站满了人,但是宾馆的大门上却写着停业整顿的字样。宾馆的大院里,停满了黑色小轿车和白色大面包,有不下三百多人,在大院里闲散地站着,但很少有人喧哗,或者随意走动。这些人身上都穿着黑色裤子,黑色紧身体恤,从**的胳膊处,可以看清楚上面有骇人的纹身。他们面色严谨,不苟言笑,虽然是烈日炎炎之下,但冷然有一种摄人的气势在释放。宾馆的大厅里也站着不少人,有个看起来像宾馆服务人员的,正小心翼翼地站在吧台里,战战兢兢的,看不敢看,说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中央空调把房间里,调适地很凉爽,但是他们的额头上却不住地淌着汗,甚至把白色的衬衣都湿透了。在大厅里的环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靠东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长发,面容有些粗狂,但很耐看,不过,看上去不像汉族人,倒像蒙古族的,身穿一件紧身打扮,很是英武,他后面站着几个蒙古大汉,黑衣,但腰间插着明晃晃的弯刀,刀尖如钩,看上去很是骇人。靠西是一个消瘦的年轻人,挺多二十来岁,分头,肤色健康,眼睛有神,尽管是坐着,但是双手下垂,腰身笔直,应该是属于很有爆发力的那种,他后面也站着几名长得精瘦,但眸子放光,实力不俗的青年。靠南则坐着一个面色严谨,身着深色衬衣,眸子里隐隐放出郁色的青年,浑身散发着忠厚正色,但是隐然也有一种大将之风。靠北坐着一个身材粗壮高大的年轻人,头发很短,留着是板寸,只见他脸色焦急,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他们的四周都站着一些黑衣青年,有的腰里还别着鼓鼓的家伙,一个个不笑不语,都表现得很凝重。“D,天奇大哥,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带上一千兄弟!!杀进呼和浩特,把伟哥救出来吧!都两天多了,不知道伟哥,他怎么样了?”说话的是板寸,他是又怒又急,发自内心的担忧,天地盟的人里,数他和孙伟关系最深,他的脾气又暴,若不是耿天奇一直压着,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板寸,你别嚷!我们和你心里一样着急,再耐心等等,风哥吩咐了,他不到之前,谁也不许妄动。曾副盟主想过来,都被他拦住了,咱们现在不能慌,现在对手或许就等咱们自己慌乱,他们好有机可趁呢。”靠西的年轻人说话了,虽然是劝阻,但是声音里也有着深深的忧虑,他正是地虎队长庞宁。“可是?真他D的窝囊,D恶虎的人别让我遇到,尤其是那个赵明,如果让我抓住他,一定叫他不得好死!!”板寸愤恨地说道。“好了,咱们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小伟应该不会有事情,对方用计抓住他之后,只是告之了咱们一声,我想他们一定想提什么条件的,不过,他们可能在等风哥,他们告诉咱们的目的,也就是叫咱们赶紧告诉风哥。这大概就是这两天他们一直没动静的原因。小宁说的对,咱们不能自己先慌了手脚,也不要互相责怪,怪只怪对手太狡猾了,一切等风哥来了再说,他和张军师会一起来的!”面色严谨的耿天奇,慢慢地开了口,他一说话,别人就静了下来,在一路西征中,俨然是以他为首,而且他待人亲切,实力又强,每次攻打对手的据点时,他总是第一个冲锋陷阵,这样的头领,自然得到众人的尊重。“天奇,韩国那边的局势如何了?”过了一会儿,巴特尔开口问道,他和耿天奇年纪相当,经过这一阵子的接触,也已经情同兄弟。耿天奇闻言,面色稍缓,回道:“风哥没有说什么,后来是张军师简单的说了一下,咱们的人已经把汉城拿下了,还有周边的两个大城市,目前士气很高,可以说已经站稳了脚跟,接下来休整过后,在那边新加入的两个兄弟带领下,就会大举进攻别的城市,如果顺利,年底应该可以掌控局面。不过,现在说那些还早,山口组扶持的飞云帮以釜山和济洲岛为根基,实力还很强大,可以说,未来几个月才是战局最激烈的时候,风哥把带去的一万多人全部留下,可能还会从内地调一些人过去。小帅和小飞都会跟着回来。”“哦,那太好了,真他D痛快,咱们天地盟也终于快要有第一块海外基地了,而且是那么发达的地区!”巴特尔高兴地回道。庞宁和周围的其他人听到这番话,面色也稍稍缓和,毕竟胜利的消息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鼓舞。唯一面色未变的就是板村了,还有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他们现在一心只想着尽快救出孙伟。“唉!”耿天奇叹息一声,接着说道:“是啊,本来是两面开花的好事。风哥带人拿下韩国,咱们几个拿下内蒙。可惜的是,偏偏出了这样的岔子,说起来还要怪我,没有一直派人盯着那个女人,真没想到..唉!!”“天奇大哥别自责了,要是这么说,我责任更大。我跟着伟哥常接触那个女人,她一直没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根本看不出是这样的人来。对伟哥好的不得了,对我们兄弟们也和气,我们还为找到这样的大嫂而高兴呢,可最后却出了这样的事情,都怪我,那天伟哥去她家,我没跟着,如果我跟着,就出不了这样的事情了!”板寸脸上出现了浓浓的愧疚感,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好了,板寸,我不说了,你也别这么想,事情既然出了,咱们还是想办法吧,一定会救出小伟的!”耿天奇见状,赶紧劝慰道。几个人又说了几句,因为心里有事,也渐渐地没话了,气氛又低沉下去,受他们的影响,大厅的百十号人也静静的,整个空间里,就似乎没人一样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