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拉斯,地狱的守护兽,长有龙尾狮身狗头,性情凶残嗜血,酷爱咀嚼贪婪之人的内脏,其在人类世界的凶名甚至更在冥斗士之上,可以说大多数人类只要提到地狱,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头凶猛的地狱恶犬。堪称地狱一景。贾正道看到了地狱犬,地狱犬自然也看到了贾正道,但它却没有像贾正道想像中嘶吼一声,猛扑上来,而是立即停止了咀嚼亡灵,缩起脑袋,夹起尾巴,灰溜溜的向后逃去。地狱犬也是狗,狗这种东西,向来喜欢仗人势,记性更是出奇的好,如今暴雨地狱的狱守不在,它失去了依靠,再加上贾正道一身黄金圣衣瞬间唤醒了它几千年来的痛苦回忆,所以,它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夹起尾巴就逃。非常明智的抉择,可惜,他碰到的是贾正道,自然不会让它这么轻松的逃走。贾正道脚尖轻轻的在身侧巨石上一点,身行划出一道弧线追向了地狱犬,凌空出脚,重愈万吨的一脚踩在了地狱犬庞大的身躯上。地狱犬受痛,哀嚎一声,自知无法躲过贾正道,狗急跳墙之下回过头来,三个巨大的狗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向了贾正道。贾正道左脚钉子般钉立在犬背,抡起右脚化作三道残影狠狠的抽向了迎面而来的狗头。“砰砰砰”三声闷响过后,三头地狱犬小山般的身躯轰然倒地,三只硕大的狗头**片刻后就不再动弹了。贾正道微微一笑,俯身抓住一只狗头,将哥斯拉般大小的三头地狱犬拖向了附近一座露天祭坛。暴雨地狱虽然天气潮湿,但这座神坛却很特别,上面搭建了一座类似遮棚般的石块,使得这座神坛成了第二狱唯一能够避雨的所在。将三头地狱犬拖上神坛后,贾正道竖掌如刀,光速般劈向了地狱犬,鲜血淋漓间,一条硕大的狗腿被斩成了不下千块整整齐齐的肉块。随手拿过一把路上夺来的钢叉,伸手轻轻一搓一拉,抻面团般将三股钢叉抻成了锥形铁棒。贾正道满意的笑了笑,一手握着铁棒,一手在地狱犬腿上挑选成色鲜嫩的肉块,一块块的串在了铁棒上,接着,将从周围找到的易燃之物引火点燃,贾正道盘膝而坐,美美的在火堆上炙烤起铁棒上的鲜嫩流油的地狱犬肉来。或许一辈子吃人的地狱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被人吃的一天,但吃人者人恒吃之,终于报应来临让它碰到了贾正道。贾正道才不管他什么千年魔兽,地狱一景,从到达地狱开始,他就没有碰到能吃的东西,好不容易碰到一头勉强能够下咽的地狱犬,贾正道自然不会浪费如此解馋的机会,同时,也是为了填饱肚子,恢复体力,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应对恶战的到来。还别说,别看地狱犬长相丑陋,但肉的味道却非常鲜美,贾正道吃的是津津有味,满口流油,古代美食家洪七公曾说过,世间美味莫过于老狗嫩鸡。也就是说,狗越老,味道越好,肉吃起来越有嚼头,一般来讲10年以上的老狗在餐桌上都算得上是珍品,而寿龄高达几千年的地狱犬这种天地异种,可以称得上是凤毛麟角,稀罕无比。贾正道此次一时兴起,不知N年后将羡煞多少美食家了。贾正道吃归吃,但他的神念却没闲着,一直在方圆十里之内来回扫视着,他在地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号称无所不知的死神达纳都斯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出现,贾正道心中的警惕已经提高到了极点,除非达纳都斯突然转性了,要不然只要他一出现,绝对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达纳都斯转性了吗?当然没有,其实在贾正道挑战的神识刚一传出,达纳都斯就在第一时间红着眼睛杀出了叹息之墙。他达纳都斯活了几千年,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嚣张的圣斗士,在人间界挑衅神灵的尊严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到杀上神灵的家门口来撒泼挑衅。如果不能立刻将其轰杀至渣,这让贵为神灵的他以后如何有脸面对其他神灵,如何面对即将觉醒的哈迪斯殿下?达纳都斯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即将贾正道挫骨扬灰,可惜,在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冥界,即使贵为二级神,也不得不遵从哈迪斯的意志,靠着两条腿从冥王神殿出发,穿越八狱杀向冥界入口。就算达纳都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但冥界八狱曲折复杂的地形却给贾正道留足了大闹冥界的时间,即使达纳都斯的神衣上带有羽翼,他连飞带走也颇为花费了一番周折才堪堪抵达了第二狱。“赛博拉斯,你这个丑陋懒惰的家伙,立即滚出来,跟我去捕猎圣斗士。”达纳都斯站在一座金字塔的顶端,居高临下用充满威严的声音命令道。三头地狱犬的鼻子是异常灵敏的,其在冥界生活了几千年,对冥界地形更是熟悉无比,可以说,在广阔无边的冥界没有赛博拉斯找不到的东西,是搜索敌人的主干力量。虽然达纳都斯用强大的神识很容易就能搜索到贾正道,但神识如同雷达,同样容易被对方发现后逃之夭夭,所以,为了能够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达纳都斯决定带着赛博拉斯一起去猎杀贾正道。良久……“赛博拉斯!再不滚出来我就煮了你这头蠢狗!”今天是怎么了,一条狗也敢怠慢他达纳都斯的命令,不禁令达纳都斯火冒三丈,决定一会狠狠的教训那头该死的三头地狱犬一顿。正当达纳都斯准备展开神识揪出地狱犬之际,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从远方传入他的鼻子。“烧烤味儿?真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从第一次圣战开始,我似乎已经几千年没有闻过了……”“焦香酥嫩的烤肉啊,真是令人怀念,不过,赛博拉斯这个懒惰的家伙不是一向喜欢生吃吗?”达纳都斯从香味的来源处感觉到了赛博拉斯的存在,展开翅膀,顺着香味儿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