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甫把目光看向万王之剑的剑灵,认真开口问道,“那一个神秘人是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人?作为一个尊贵至极的本源一族,不应该成为一个剑灵。”剑灵轻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现在我已经很不喜欢你了,所以不会听你的,而你最好还是把我送回异界十院,不然你会后悔。”赵甫冷着一张脸,没有多说什么,左眼的金色眼瞳快速旋转,一股无形之力散发出来。几根铁链飞快的射出,将剑灵的手脚捆住,吊在半空之中,铁链一拉把她的身体拉成一个大字。剑灵一双眼睛瞪着赵甫,生气的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赵甫冷着脸没有回答。孽龙妩媚的轻笑道,“是让你享受到极致的折磨,你还是臣服我们主人吧!我们主人不会亏待于你。”剑灵皱起眉头,不明白孽龙的意思,怎么说享受又是折磨。这个时候,一股庞大的六欲魔气从赵甫手掌冒出,不断涌入手持的万王之剑中。登时!剑灵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体内扩散开来,使得身体发软,还有燥热起来,脸色变得通红,呼吸也喘息起来。现在剑灵知道了孽龙的话是什么意思,羞怒骂道,“你这混蛋,怎么他会选择你这样的**贼作为第二代万王之王,简直就是侮辱,快停止下来混蛋!”赵甫面无表情,没有理会那个剑灵,六欲魔气不断的注入剑中。不到一会,剑灵香汗淋漓,身体在半空之中扭动,不受控制发出无法描述的声音。六欲仙经果然强大,只要是女人都有作用。其它剑灵看着赵甫用这一种方法折磨万王剑灵,脸色也微微羞红起来,一双双美眸落在赵甫身上。孽龙搂着赵甫诱人问道,“主人!你都宠幸那么多女子,不如把我们这些剑灵也一起宠幸,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想什么时候要我们,我们也都会陪你。”赵甫白了她一眼,开口回答道,“这个不行,还有我现在的功法受到限制,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孽龙带着一丝不满,“为什么?还有是不是功法突破就可以宠幸我们吗?现在我们都是你的人,你不能不对我们负责,你不知道你每次使用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受到煎熬。”赵甫脸色一怔,自己修炼的功法就是六欲仙经,自然含有六欲魔气的力量,使用武器的时候,肯定要注入力量进去。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天魔脸色带着淡淡媚笑,木剑灵一脸羞红,杀鬼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尸魂剑双目带着一丝期待,甚至帝杀剑也带着淡淡笑容,没有反对孽龙的话。赵甫有些无奈,只能说道,“等之后在看看!”孽龙马上露出一副笑容,开心的亲吻了赵甫几下,这一次赵甫可没有直接拒绝,理她的目标可有进了一大段。这个时候万王剑灵已经不行了,开口向赵甫求饶起来。赵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停止了注入六欲魔气。万王剑灵缓缓恢复正常,一双眼睛瞪着赵甫,一脸羞怒的说道,“你混蛋,**贼,垃圾快放我下来。”赵甫笑容淡下去,眉头皱起,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还想体验刚刚的感觉?”万王剑灵生气说道,“我现在知道你修炼六欲仙经,我也认识六欲仙人,我主人还有恩于她,你敢这样对我,她知道后肯定会惩罚你,到时候你也没好果子吃。”赵甫脸色一怔,这万王剑灵的意思好像认识六欲仙人,也就是创造六欲仙经功法的人。体内的金龙也就是帝溪,心中一震,六欲仙经可是弑天帝国最为可怕的大帝,闯入六欲仙宫后获得的传承。而六欲仙人可是在那个时代最强的仙人之一,留下很多可怕的传说,那怕是现在都还有人知晓她的名字,甚至还畏惧她的力量。赵甫修炼就是六欲仙经,有多可怕的力量,这些都可以亲眼看见。可是现在万王剑灵说认识六欲仙人,而且还有不小关系,这话说得她比弑天帝国都老了不知多少辈,更不用说过了无数年后的赵甫。帝溪也认真说道,“这剑本身就是本源一族,还和六欲仙人有关,她的事情还是小心谨慎处理为好。”赵甫也感觉有些头疼,现在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还有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六欲仙人应该不存在,可为什么万王剑灵还要那样说六欲仙人会严惩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让剑灵看出来自己对她有所顾忌,不然她越发高傲张狂,更不可能压制住她。赵甫脸色平淡的问道,“你还认识六欲仙人?不过我可不是她的传人,我只是修炼她的功法而已,她好像管不着我对你怎样。”万王剑灵冷哼一声,“你认为我会骗你吗?我都说我主人有恩于她,她见了我家主人每次都要客客气气视为长辈,可不会想你这样。”“还有就算你不是她的传人,但你修炼她的功法,也算和她有关系,我也告诉你不要以为六欲死了,她可好好的活着只是不再这个界面,她是可以找到你然后严惩于你。”“这么多年过去那六欲仙人竟然还没有死?”听到这话,帝溪,帝悦,赵甫心中不由得有些震惊,这是活了多少年的怪物?她的传承人弑天帝子,还有弑天帝国都不知道灭亡了多久,她竟然还没有死?这恐怕一般仙人都无法活这么久吧?而且当年六欲仙人的力量已经是极为恐怖,现在修炼如此多年,那力量真的无法想象,就算把万界的力量聚拢在一起,都感觉会输一般。万王剑灵察觉到赵甫震惊的神色,心中的气愤减弱一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容,“现在你知道怕了吗?你修炼她的功法,还敢对我这样,我告诉你完蛋了。”赵甫一双眼睛目光冷了下来,“是吗?可我现在才是你的主人,我想如何处置你,那是我的自由,还有是第一代万王之王有恩于她,而不是你有恩于她,最后是谁刚刚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