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不假,所以不要惹怒欲求不满的男人。眼见凌谨渊两手挣断腰带,关月容吓得惊呼一声,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惨案立刻跳下床,开始捡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解开腿上的禁锢,凌谨渊立刻下床。“啊!别过来啊!这是佛门重地!你这样是罪孽深重啊!死后要下地狱的!”关月容吓得哇哇大叫,不住的后退。嗤笑一声,凌谨渊好笑的看着她,这本就是客房再说禅杖大师若不知晓他的身份又怎么会任由他们二人消失了将近一夜呢,是该笑她傻呢还是该笑她傻呢?一把抓住关月容的手腕,凌谨渊立刻恐吓道:“不许吵!”虽然不在朝中,天子威严仍在,关月容立刻被吓得噤了声,整个人被凌谨渊横抱在胸前,缓缓来到床前,凌谨渊不客气的将关月容扔到**,紧接着人也扑了上去,不客气的将其吃干抹净,不管关月容说什么都没有用。“求求你了,太他吗累了啊!我花钱请你去找花魁还不行吗?”关月容欲哭无泪的哀求着。“……”凌谨渊眼波流转,看了她一眼,继续努力……天蒙蒙亮,两人终于沉沉睡去,昨晚的晚膳众人吃的很尽兴,林加延最先离开,随后其他人也便跟着告辞,每当有人问起斗笠男人与关月容的去向时,禅杖大师便面无表情道:“佛曰,不可说。”禅杖大师不肯说,谁也没有办法问出一个字来,当晚禅杖大师为斗笠男人身边的中年男子安排住处,中年男子却固执的拒绝,在关月容所在的院子里守了一夜,而这院子也顺理成章的被封锁起来。日上三竿,阳光照射到屋子里,凌谨渊立刻坐起身来,睁开迷蒙的凤眼,很多年没有睡的这样熟了,转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关月容,凌谨渊勾起嘴角笑笑,直接捏住了她的鼻子。“放开我!”嘟囔一声,关月容终于醒来,在宫中本来习惯了晚睡早起的日子,若不是昨天太累,她也不会睡的像猪一样。“醒了?他们都在等我们呢!”穿好衣服,凌谨渊倚在床边,凤目睨着关月容低声道。“皇上还知道有人在等着我们!”愤愤的嘟囔一句,关月容立刻找出一套水绿色衣服穿上,收拾好一切,两人打开房门。院子里,昨日咳嗽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岳五章站在中年男子身边,见到凌谨渊立刻要上前行礼,却被凌谨渊用手势制止了,现在他又恢复了昨日的装扮,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相貌。更没有人能够识别出他的身份。看了一眼脸色蜡黄且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关月容脸上闪过一丝敬佩,此人肯定是徐景了,最高深的易容不但可以改变人的容貌,更能改变人的体型,朝徐景行了一礼,关月容一脸谄媚笑道:“徐统领果然是好本事,变了容貌还能改变体型,能否将这手艺传授给奴家吗?”徐景抬起头看了凌谨渊一眼,没说话,退到一旁。面纱下传来凌谨渊的轻笑声,凌谨渊似笑非笑道:“相貌和体型自然不一样,这是江子承,朕给了徐景其他差事。”“……”江子承便是那日与凌谨渊等人一起打马球的户部尚书之子,因为身材相貌不出众,关月容一直懒得在意,没想到弄了个大乌龙,不过凌谨渊的话却提醒了关月容,如果凌谨渊真的是败给太后了,户部尚书又怎么会舍命跟随呢?徐景这样的心腹人物又怎么会不在身边呢?只有一个解释,当朝天子行踪不明只是为了以退为进,逼那些暗处的人自动现形!而凌谨渊依旧在部署,吕家的人,二皇子,秦穆白,三皇子,都是他所忌惮的对象,想到这里,关月容看了凌谨渊一眼,那他来七连寺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因为个女人千里送黄瓜?不是关月容不愿意相信,这本就是事实,连她一个女人都懂得升官发财的重要性,试问天底下有几人能够放弃俾睨天下的机会呢?凌谨渊只是沉默,虽然带着斗笠隔着黑纱,关月容的表情他还是看在眼里,执气她的手腕,凌谨渊一脸真挚,低沉着声音,信誓旦旦道:“关月容,总有一天,你要与朕一起享受这大好河山,你可信我?”“我信!”关月容满脸感动,隔着黑纱也看不清他到底是用什么表情说这话的,现在他的话到底能相信几分呢?罢了,有这样一个绝色美男对自己这样说,不管是真实与否,都应该高兴,就算不高兴也要假装高兴,她也得罪不起啊!动了动嘴唇,关月容的表情凌谨渊尽收眼底。“皇上,禅杖大师到了。”江子承低声提醒道,外面,禅杖大师和叶家庄的两兄弟早已经等了许久,还有武林盟的林加延。牵起关月容的手,凌谨渊笑笑:“我们这就去见禅杖大师。”远远看见禅杖大师等人,关月容立刻要将手收回来,凌谨渊却握的更紧,低声道:“从今以后我们都要这样,难道你是想忤逆朕么?你那朋友温雪茹是武林盟的人吧?”害怕凌谨渊会问出一句,‘你是不是也是同党?’关月容调整好笑容,索性搂住凌谨渊的腰,反正睡都睡了,牵手算什么?老鼠的腰子,多大个肾(甚)啊!感受到关月容的主动,凌谨渊勾起嘴角,两人缓缓走向众人,禅杖大师远远见到便念了一句法号,好在凌谨渊也不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人,早就将关月容的手腕放下,现在完全是关月容拉着人家不放了。“林施主,昨夜睡得可好?”关月容红着脸低下了头,凌谨渊却笑着答道:“昨夜我一直与关月容聊起正事,并未好好休息,今日正想好禅杖大师商量一番。”瞧吧,每一个玩权力的都是睁眼说瞎话的好手,关月容撇撇嘴,继续做鸵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