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东北地区军事、政治、文化、商贸中心,Z国七大战区之一的沈阳战区扼守在这片富饶的黑土地上,虎视东北部。这里民风剽悍,好勇斗狠的人比比皆是,东北爷们也是名声在外,内地和沿海城市的黑道上总是少不了东北爷们的魁梧身影,很多酒吧和夜总会内有操着东北口音的汉子看场子。市区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内,二十多辆面包车停在路边,十几家露天的大排档客满为患,啤酒瓶的清脆撞击声不时回荡在热闹的街道上,两百多穿着牛仔裤**着上身的汉子大口喝酒,大声聊天,肆无忌惮。这些气焰嚣张的东北爷们健壮的肩背上纹着龙蛇虎豹,张牙舞爪,很慑人,每人左胸上还纹着手掌大小的狼头,狼头栩栩如生,狰狞可怖,这个狼头刺青在东北黑道上代表着残忍和狠辣。路过的行人远远避开,根本没胆子多看他们一眼,就像躲避瘟疫一般,黑社会确实能令普通老百姓望而生畏。“兄弟们要喝个痛快,不过不能喝多了,晚上还要跟着楚哥办事,来干!”一个戴金链子的剽悍男人起身,摸了一下精干的板寸,晃动着手中的啤酒瓶子,昂起头大口的灌着酒,很豪爽,东北爷们的男人本色展现无遗。“干!”二百多人起身,相互碰着酒瓶子,叮叮当当一阵脆响,路过的行人更是小心翼翼。这群粗犷豪迈的汉子正是东北帮战狼堂的精锐,东北黑道上传言,战狼堂这些狠茬子都是些杀人不眨巴眼睛的主儿。“祥哥……楚哥怎么还不来”一个长发蓬松披在肩上的汉子大声问板寸**,板寸**咧嘴笑着,放下手中的空瓶子,又开了瓶啤酒,润了润喉咙才说道:“楚哥在大富豪陪帮主乐呵……一会就过来了,大家先喝着。”二百多汉子划拳喝酒,好不热闹,这可苦了周围那些大排档的老板,没几个顾客敢在如此“热闹”的氛围中享受大排档的美味,小本经营,一个晚上没不开张就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愁眉苦脸的小老板们不敢有丝毫怨言,社会底层的生意人在无数次的磕磕碰碰中明白在某些时候忍气吞声是多么的重要。小吃街的入口,周冰叼着烟,以异常缓慢稳健的步调走路,高要厚底的军用皮靴踏在冰冷地面上几乎不发出声响,也不带起一丝尘埃,他浑身弥漫着肃杀气息,带给人阴冷的压迫感,与之擦肩而过的路人下意识避让。周冰身后十米还跟着一百名穿着一样黑衣的精干汉子,个个体形魁梧,眼神冷厉,浓重的肃杀气息迫使路人纷纷避让,胆战心惊地看着一群人走过。走过百米小吃街,周冰听到了嘈杂的喧闹声,停住脚步,抬眼看去,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含在嘴角的烟燃尽,烟灰随风飘散,他漫不经心的低头吐掉烟头,淡漠道:“东北帮的渣子站过来。”喧闹声戛然而止,两百多光膀子的东北爷们闻声站起,如狼似虎瞪着周冰,怒火冲天,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红脸汉子顺手操起啤酒瓶子直奔过来,“操,骂东北帮,爷爷干死你个王八蛋!”“哼!”周冰冷哼,眯着双眼,脚下纹丝未动,四肢异常发达的汉子咧着大嘴犹如一头咆哮的野兽,狠狠砸下的酒瓶子带起一股冷风,手法迅捷老练,一看就是经常拿酒瓶子扁人,在酒瓶子疾速砸下的刹那,周冰的拳头动了,随意的一拳带出奔雷之势,无可匹敌。咔嚓!东北汉子的半边脸颊瞬间塌陷,一只眼球凸出眼眶,庞大的身躯如山石崩塌,轰然倒地,整个地面都在轻颤。周冰不屑的撇嘴,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击的拳头,缓慢低头,俯视脚下的庞大身躯,淡淡说:“你在我眼里……就是废物。”光膀子的东北爷们愕然,惊诧,周冰抬头,一脸傲然,冷笑着挥手,他身后一百名黑衣汉子从袖子中抽出三棱军刺,仿佛一群嗜血的猛兽冲向东北帮的人,灯光下,整齐舞动的三棱军刺寒光闪现。东北帮的两百人措手不及,但没有退避,这群生性剽悍在道上经历过不少风雨的爷们何时退让过?两百多人在添乱中操起板凳、酒瓶子迎了上去。身为战狼堂头目的板寸**夺过大师傅的菜刀,冲杀进人群。三百多人交错在一起,吼叫,厮杀,人们的血液沸腾了,热闹的小吃街顿时陷入混乱,第一抹血光在夜色中升腾之时才有人尖叫出声,几十张桌子被掀翻,酒瓶子乱飞,碎玻璃渣子飞溅,满地都光周冰走到街道另一边的大排档前,在老板娘惊惧的目光中拿了瓶啤酒,扔出一张百元钞票,这不是装逼摆阔,他是从穷苦人家走出来的孩子,随着含辛茹苦的母亲生活那么多年,了解穷人的艰难,没为难过穷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他昂头喝着苦涩的啤酒,冷眼看着血腥的拼杀,在道上拼杀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该八风不动的压阵,什么时候该出手杀人,他已拿捏的很准了,这场厮杀还不需要他出手。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不少光着膀子的东北大汉倒下,血液从三角形的伤口喷涌出来,三棱军刺当之无愧的放血利器。东北帮的汉子有血性,但不是只懂无畏拼命的傻子,他们拖着受伤的兄弟开始迅速后撤。周冰昂头饮尽最后一口酒,甩手射出酒瓶,一声清脆的爆裂,抡菜刀的板寸**扑倒,他刚想爬起,一只脚踏在他背心上。“回去告诉狼王楚狂人,我周冰来东北第一个要踩的就是他这个东北第一悍将。”……B市繁华的商业街上,三个衣着时尚很有潮流气息的漂亮女孩结伴而行,熙熙攘攘的人流遮挡不住三人风韵万千的身姿,这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雄性牲口饥渴的目光,走在中间的女孩更是惊艳,身材高挑,曲线惹火,无可挑剔的面庞上流露出孤芳自赏的高傲,衣服、手表、包包、鞋子没有一样不是世界顶级名牌。这种女人对于囊中羞涩的穷男人来说仅仅是意**的对象,意**之后也只能寻思晚上跟家里的黄脸婆玩什么姿势,发泄一下。在大老爷们盯着美女的屁股和胸脯想入非非的时候,一辆黑色跑车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郭凌飞从车里出来,抬头望着街边一栋十三层高的大楼。高傲的美人下意识停步,呆望着大楼前格外修长的身躯,颤抖着红润嘴唇喃喃道:“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