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关上,门锁“咔“的一声,李雪的心房猛的收缩,莫名紧张起来,盎然笑意僵在脸上,她不禁想起眼前男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在我面前收起那些小心思,你会活的很滋润。”那玩弄了小心思会怎么样?自负的李雪没底了,三年前在辉煌看着G省那几个不可一世的人物在郭凌飞面前低下高傲头颅,便有一个目标,一个梦,梦想着有一天征服这个张狂霸道的大家族少爷,可每次站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不自觉的要去仰望,心底总会生出莫名的畏惧。“凌飞……你又消失了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我天天在想你。”李雪说着话迈步走向郭凌飞,一日夫妻百日恩,献出处子之身的李雪觉得还有回旋的余地,同时在想方茜是不是彻底把她“出卖”,还能不能补救。“没让你动!”郭凌飞冷声道,李雪心头一紧,收住脚步,隔着几米怔怔看着冷冰冰的男人。郭凌飞双手插在裤兜里,靠着华丽木门,叼着燃到一半的烟,冷眼瞧着李雪,他从方茜在昆明时说过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李雪玩弄阴谋的蛛丝马迹,虽然善良的方茜说的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可一些事情的脉络已很清晰。在这个充斥着男女平等呼声的世界中,没几个男人能容忍同床共枕的女人在他背后玩弄心思,这点同样是郭凌飞的忌讳之处,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利索的弹掉烟灰,昂头吐出几个烟圈,聪明反被聪敏误,在自己面前温顺如绵羊的精明女人还是嫩了点。“是不是忘了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李雪忙摇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想依偎上去可又挪不动脚步,她现在才发觉在一个睿智的男人面前玩弄手段是多么可笑的事情,有些事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一旦做了就很难再弥补。郭凌飞深吸一口烟,淡然道:“给我一个理由。”“凌飞,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因为爱你才那么做,我没有别的心思……我只想做一个在你背后仰望你的女人,默默跟你一辈子就行。”李雪委屈道,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哀怨的样子让人怜惜。爱?多好的一个借口,有人用这个借口哄女人上床,有人用这个借口骗钱骗吃,这个社会用“爱”做幌子玩卑鄙手段的货色还少吗?郭凌飞邪笑,展露出血性男人应有的阴狼,道:“即使以爱的名义伤害我的女人同样是不可原谅的。”郭凌飞右手捏着烟头的食指挑动,烟头直飞向李雪低领衬衣的领口处,在她脖了下那片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烙了一个未远抹不掉的印迹“‘啊!”李雪花容失色,痛苦低呼,手忙脚乱的把卡在领口处的烟头拍掉。“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李雪身子一歪,趴在后边的办公桌上,发髻散落,一边的脸蛋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抹着亮色唇彩的嘴角溢出血迹,她把头伏在双臂间,哭泣着说:“凌飞……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郭凌飞站在李雪背后,气息阴霾,一双冰冷的眸子涌现怒意,其中还参杂着一股子很邪的意味,这绝对是能令人刻苦铭心的眼神在赫洲太陆和南美丛林不下百人在这种眼神注视下沉底绝望崩溃最终选择了自杀。伏在办公桌上的李雪抽泣着,柔美身段轻颤着,丰满臀部和修长双腿在套装的裙子勾勒下呈现出极度惹火的曲线,惊人的完美,不打柔弱女人的郭凌飞在扇出一个耳光后又生出了另一种征服的欲望。雄性最原始的欲望!“我没有打女人的癖好,可不等于我不会对一个卑鄙的女人出手,曾经告诫过你你却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不是想征服我吗?不是想让所有男人仰望你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征服……什么是仰望!”很久没用老汉推车这一招了,郭凌飞绽露略微狰狞的笑容,跨步上前,很粗鲁的褪下李雪的裙子和黑色蕾丝内裤,甩手重重拍在那弹性十足且白皙光滑的臀瓣上,李雪又发出一声痛苦低呼。这声低呼无异于强力**,更是刺激了郭凌飞,眼眸中的邪气更盛,一手继续大力拍击着,毫不怜惜,另一手视下自己的裤子,李雪痛苦呻吟的同时扭回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郭凌飞,此时映入眼底的邪恶脸膛深深刻在了脑海中,一辈子挥之不去。郭凌飞霸道的身躯猛然前挺,“呃!”一声痛苦无力且参杂着些许愉悦的娇呼充斥偌大的办公室,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听着她无力的呼喊,这就是一个男人征服女人最原始的手段,郭凌飞就是要用这最原始的手段让李雪清楚自身的位置。该去仰望的人不要试着去征服。办公室门外,年轻的女秘书一直没离开,隐约听到里边的响动,想敲门,又没有胆量,女秘书心急如焚的等着,不时看着手表,漫长的四十多分钟过去,那个貌似不善的青年还没出来。只实习了三个月的女秘书方寸大乱,甚至想到用手机报警,李雪公司的几名职员发现她的异样,围拢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秘书支支吾吾说不清,总裁办公室门口人越聚越多,不一会门口就围了二十多人。“你们不工作围在李总办公室门口做什么?”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过来来,很冷淡的看着众人,正是那位才学不俗的“海龟”,一群小职员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位趾高气扬的总裁助理,满脸通红的女秘书正要说话,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围在门口的职员忙散开,郭凌飞昂头走出来,后边跟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李雪,众人愕然,有点经验的人看到李雪此时的模样便已猜到发生了什么,走廊里异常安静。郭凌飞扫了眼二十来个神情各异的男女,嘴角轻轻挑起诡异弧度,优雅迈步离开。在员工面前一向展现女强人姿态的李雪楚楚可怜,见郭凌飞要离开,不禁柔弱道:“凌飞我知道错了你还会理我吗?”郭凌飞听到李雪说话,又返回来,伸出右手轻桃着李雪的下巴,邪笑道:“以后不要叫我凌飞要称呼我为少主,我需要了,会临幸你的。”众人惊诧,李雪不顾忌旁边人的古怪眼神,乖乖的应了声:“是少主。”郭凌飞笑着离去,那位“海龟”的面颊一点一点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