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室外温度极低,几已接近零度,时间稍长,女人光滑白腻的肌肤在寒风中渐渐起了一层细细的栗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线浓白的乳汁溢出了男人的嘴角。男人停止吸食,抬头望住女人缓缓地说:“浪费,可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啊。”他的语气和脸色都很平和,眼神安详,女人却不禁又打了一个哆嗦,急忙伏下身去,颤栗着连声哀求:“对不起,渡边组长,请您宽恕。”“起来吧。”渡边芳举起手略往上方一探,一棵垂枝樱上,几根亮晶晶的冰棱倏地坠落下来,飞鸟般自行投入他掌中。渡边芳一手拈着冰棱轻轻摆了摆,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轻快将木几上的餐盘收到毡毯上,再迅速地爬上木几,跪伏着高高翘起丰硕滚圆的臀部,完全展露出雪股间的萋萋幽谷。几根晶亮的冰棱很快就全然没入了女人的体内,并开始慢慢融化,这时女人的肌肤已然微微泛起了青色,整个身体不停**似地轻颤起来。渡边芳雍雅可敬的脸上露出些许满意的笑容,凑过去伸出猩红的舌头,如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邪恶毒蛇般蠕蠕卷扫着,将缓缓溢出的冰液啜吸吮舔得干干净净。一个身着黑衣面目阴鸷的男子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的台阶上。渡边芳没有理会,自顾继续,将冰棱所融的水汁完全吮尽,拿起一条丝质绣花餐巾慢条斯理地拭去嘴角的水渍,待女人抖颤着身体虚弱地离开庭院之后,才慢悠悠地说:“什么事?”黑衣男子上前,深深鞠躬道:“渡边组长,中国方面传来的消息,小野户长和藤森户长今天凌晨被目标杀死,包括他们带去中国的手下。”“什么?”银发男人面色陡然一变,眼中爆出一团森戾的寒芒来,身上逼出一股酷厉之极的阴森气息,冲激得身旁雪地上的雪沫纷扬,庭院中的温度似乎又陡地下降了好几度。黑衣男子阴沉的面上亦不由闪过一丝悚意,低下头再禀报了一次:“这个消息是佐佐木刚刚从上海传来的,不过玄女大人将川岛顾问成功解救了出来,此刻他们正在返回日本的途中。”“八嘎,一个川岛晴子固然重要。可是换来的却是山口组两名户长和他们手下上百条人命”银发男人面色反而恢复了正常,眼中的戾色却愈发森浓,慢慢握紧手中的丝巾,再松开手时,丝巾已是如雪片般纷纷坠下。“一个小小的死神帮竟然能让我们山口组引发这么重的损失!”银发男人神色似乎完全平缓下来,轻轻拂去和服上沾着的些许丝巾碎屑。“那个叫龙明的男人怎样?你手下是怎么知道小野西人等人已死?”“目标还未消息。”黑衣男子沉声回答:“据我们的探子回报来的可靠消息,昨天夜里,上海郊区的大爆炸似乎就是小野户长等人所为。事情震惊了中国政府,后连中国军方也插入了其中。事发后,小野户长和藤森户长全部未出来直至第二日包围解除。倒是第二日,我们的人有报告说在上海蒲东机场见到了他”“想不到灵子亲自出手都未讨好,看来我们的玄女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厉害。”渡边芳沉吟了一刻,摇摇头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手下有没有看到目标身边还有没什么人,为什么不跟踪上去探察他所坐的航班?”“还有三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额头流下了一丝冷汗“跟踪了,但他似乎有所警觉,将我手下甩在了机场内。”“废物!”渡边芳略略沉吟了会儿,冷哼一声“基次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忠心跟随在我身边,难道你的脑力却丝毫没有长进吗?”“属下愚钝,请渡边组长明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龙明应该来到了日本。”渡边芳看着远处富士山顶洁白的积雪,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自信。“什么?”黑衣男子大惊,但他相信渡边芳的深思熟虑,急忙起身道“属下立即安排人手下去探察。”“不必!”后者伸手打断了他“既然他敢来,就不会轻易被我们找到。你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这几日加强人手防备。我会让他知道招惹我们山口组后,再来到日本,并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说这话时,渡边芳就似见到猎物的毒蛇,双眼爆发着阵阵幽芒。“是,属下这就去办!”当黑衣男子退下后,渡边芳仍旧看着远处的山碍,如同古松一般的站在那里。良久,他似乎幽幽的叹了口气,走出了富士山下他的这所庭院。但是,并没人发现,渡边芳却似乎是一人慢慢走向了山上,而并未乘坐汽车等交通工具。随着渡边独自一人的越行越远,随着他一转道,原本宽阔的上山道路,顿时也便为一条羊肠小道,两边的树木相对的也更为茂密。又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后,终于,渡边芳停了下来。并不是前面没路,而是在这羊肠小道中央有一棵参天古树。这棵古树直径大大约两丈多,三四个成年人估计都不会围不拢。站在树阴下,地上竟然找不出一丝阳光。“你可以出来了,我来甲贺并无恶意。”渡边芳并未转头,只是对着那棵古树淡淡道。忽然,只见他的身后一棵树上窜出一个黑影,那黑影从高处跳到了渡边芳的背后。原来是一个身穿灰色忍者服的忍者。渡边芳自从踏入这条小路后,他便知道身后会一直有甲贺的木系忍者尾随。“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甲贺流的基地?来此何意?”那忍者蒙着面,一双细长的眼睛始终盯紧着渡边,双手也一直按在自己的长刀上警备着。“甲贺流第三十六代天忍”渡边转过了身,看着那忍者沉声道“我叫鬼刀。”-----146“啊!”那忍者小小惊讶了下,看着渡边芳,眼身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是你就是鬼刀天忍?”“是的,打开入口,我要晋见各长老。”渡边芳早已习惯了眼前这个中忍打量自己的这种眼神。‘鬼刀’是甲贺忍派全部十名天忍中名声最响亮的一个。他排在当年十名天忍之首,也是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一名天忍。出道自使由他带领的任务从未有过失败,向他挑战的忍者从未赢过,除了长老与玄女也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有一次,甲贺暗地支持的黑帮山口组与日本第二大黑社会稻川会火拼。对方暗地里支持的,也是甲贺的自古死对头伊贺。那一次,伊贺流派由三名天忍率领,十余名上忍,二十余名中忍,五十余名下忍还有数百名武士暗地支持稻川会,让山口组的损失颇为惨重,高级成员几乎全部丧生。最后也是由‘鬼刀’率领甲贺流忍者出征,初战他便独自一人斩伊贺两名天忍,四名上忍,十余名中忍和下忍,自己身受重伤。那一战,震惊了伊贺流及稻川会,从而撤出战斗。从此,他便成为了甲贺的神话,每一代的天忍都以他为目标努力。只是,自从那战之后,一代天忍便从此消失了,除了甲贺的五行长老,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在哪。“是,欢迎您再次回来。”那名中忍眼神一峻,回过了神来。急忙掏出一枚菱型铁器,轻轻一跃,便跳上了大树右侧的一树干上。他将手中的那铁器欲塞向其中一小孔,只是他似乎有些紧张。一不小心,那枚铁器便掉在了树下。他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刚想下树拾起。却只见白影一闪,渡边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手拿那枚铁器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笨蛋,如果我是伊贺忍者。你现在已经放敌人进入毫无准备的基地了!”“嗨依!鬼刀前辈说的是。”那名中忍恭敬的对渡边芳低了下头,然后接过后者手中的那枚铁器,然后将其放入了那个树洞之中。两人只感觉一阵风刮过,大树的树叶,却不见有任何的动摇“阵法已经撤去了吗?”渡边芳跃下树后,转头问那名中忍道。“是的,鬼刀前辈。”那名中忍也从树上跳了下来“需要我陪您一起进去吗?”“不用。”渡边芳,看着他笑道“你是怕我忘记了脚法还是怕我便装进去引起里面人不必要的误会?”那明中忍见到渡边芳那双似小非笑的眸子,慌乱的低下了头。的确,一代传奇‘鬼刀天忍’他也只是听说其名从未见过其真人,他担心眼前之人是假的,所以想陪他一起进去。如若有事他在身边便能第一个做出反击。“好了,你回路口去吧。虽然许久未来,但长老们的住处我还是认识的。”当那名中忍再次抬头时,却只见眼前的渡边芳已经身着一身深紫色的忍者服。蒙着的脸之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精芒不时的在眼中划过,只有眼角微微的一些鱼尾纹和眉稍略白的几根白眉才可以看出他的些许年纪。他眼露羡慕之色,明白眼前之人的确是名天忍。忍者分为上中下三等,天忍是一个普通忍者的最高境界,所以不在等级之中。身着黑色衣服的是下忍,灰色衣服是中忍,白色衣服的是上忍,只有天忍,才有资格身着深紫色忍者服。每一名忍者都妄想自己能够早日达到天忍境界,可是忍者的晋级却是极严格的。除了忍术高低之外,对组织的贡献也是标准之一,所以每一代能出一名天忍已经非常不错,整个甲贺流加起来也不过十名天忍。渡边芳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一边的那名中忍。只见他脚踩奇异的步伐,开始在原地不时的跑动。渐渐的,那紫色的身躯越来越快,只能看到一个虚影在原地不时的来回跑动。忽地,他一头撞向那棵参天古树。奇怪的是,现场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而渡边芳的身影也似消失了一般。如果龙明在场,一定会识得眼前这棵树被人下了一个阵法掩饰着什么。那名中忍见到渡边芳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又在原地发了会儿愣,似乎在惊讶刚才后者的脚法竟然如此伶俐。良久,他才抬头撇了一眼树顶,轻轻几跃,便跳上了眼前那棵树,消失在茂密的树枝中。一片小小的平原中,一作小山陵竖立在平原的中央。而山岭却处在一个小湖泊的中央,形成一个小岛屿。而在这小岛屿上和岛屿外的平原上,有着许多树木和木房。可以说这里的环境虽然原始但却极其美丽,只是唯一的遗憾是这个小小的世界竟然是黑暗的,到处插满了火把,和一些木屋中透来的灯光,将这个黑暗的世界照得通亮。渡边芳此刻就在这黑暗的世界中,他一身紫色的忍者服快步行走在丛林间,身形或在树上跳跃着,或在地面上快步奔跑着。任谁都不会想到,堂堂山口组组长渡边芳五十余岁的年纪身手竟然还如此敏捷。“站住!”黑暗中,前面的树上忽然跃下两名中忍挡在了渡边芳的身前“你是哪一系的,为什么擅闯我们木系训练场?”“我知道,带我去见你们木系师长!”渡边芳并不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直言道。“你是?”当眼前两名中忍疑惑的拿出了手电筒往他身上一照时,发现渡边芳身穿的竟然是紫色忍者服,惊讶得手中的电筒都掉到了地上,失声道“天忍!”要知道甲贺的天忍极少出现在下级忍者面前,通常他们都在外,只有在组织有任务或长老,玄女主动召见他们时才会回到基地。地位堪比玄女手下的的五行使者。两人急忙对他道“请跟我来,宫本师长正在训练新人!”ps:大家有花就砸过来咯,若是以前我还可以编个小故事逗大家开心来搞点鲜花。但是现在再写的话太长了,会被大家指骗字数,所以也就不写了。呵呵,所以大家有花的话就砸给我吧!谢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