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狂等人都点点头,万没料到域外天魔原来是这样的来历。轩辕狂便问道:“老人家,那这玄冰圈和临川的彩虹风暴还有那个朝霞雾是怎么回事?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说完班弄点头道:“临川是极光魔尊的地盘,玄冰圈是罗布魔尊的地盘,两地是极北冰原最富饶,宝物最多之地,只是玄冰髓这样至宝,在这两个地方深达千米的地下,就随处可见了,那个时候极北冰原上还没有这么多冰兽,是后来经过域外天魔大战,仙神以及修真者锐减,来捕猎极北冰原的冰兽的人少了,它们才得以代代繁衍壮大,极光和罗布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他们知道一旦抓太多的冰兽,会引起冰兽们的恐慌,很有可能会逼他们搬离极北冰原,因此就下大力气创造了所谓的彩虹风暴和玄冰圈,在风暴中失踪几百只冰兽实在是微不足道,而玄冰圈则以宝物来吸引冰兽们,他们也明白,如果在一个地方大量掳走冰兽们,即便有再大的**,也会吓得冰兽驻足不前,因此,彩虹风暴,朝霞雾,玄冰圈这三个地方三样物事,每隔千年都会掳走极北冰原上十分之一的修炼有成的冰兽,却始终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只不过极光和罗布都是极懒惰的人,而且热衷于试验,所以根本不亲自去挑选俘虏冰兽,也就导致了这里的冰兽素质良莠不齐,反正不过是制作儡仆,高深修为的冰兽还不适合在试用阶段浪费。”殷劫哼了一声道:“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还挺懂得抓住冰兽们心理的,怪不得都千万年了,冰兽们虽然知道有危险,仍然前赴后继的往这个圈套里钻。…W.1 6.”说完。那老者叹了一声道:“极北冰原的迷就是这些,我已经都说完了,我看你们几个。似乎还是守诚信地人,不过我们始终是对立的。要杀要放,就随你们了。”晚舟笑道:“老人家说哪里话,我们答应了你,自然就不会反悔,只是我还有一点要请教。这些儡仆们果然是不用浇铸那些儡油后,过几十年便能恢复过来吗?”原来他生怕那两个魔兵是骗自己这方的人,因此向这看起来还可靠一些地老人求证。老人摇头道:“我不到几年便遭囚禁,对这个他们口中说的儡仆和那儡油实在不了解,因此不敢妄下断言。但是儡仆们没有了极光和罗布在他们脑里控制地话,的确不会去危害别人,这点请放心吧。”晚舟松了口气,轩辕狂又连忙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两个魔尊为何要掳走念白,就是一只化成*人形的冰兽。之前他是在修真界,后来才又返回玄冰圈的冰兽,那极光和罗布魔尊宁可舍了倚白。也要将他掳走,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那老者摇头道:“这应该都是我封印之后发生的事情了。因此实在不知。”然后他动容道:“倚白?可是夜地魔尊当日地……”他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说,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也都哼哼着敷衍了过去。谁知这域外天魔一族,对美丽事物实在太过执着,那班弄老头还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呢,却在沉默半晌又忍不住道:“当日我闻说有一只叫做倚白的狐狸精,夜地魔尊将他视为珍宝,容貌可说是冠绝古今艳惊天下,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让老朽看一眼。”原来倚白随众人一起去顶巨石时,就恢复了他庞大的原形,为的是力气大一些,因此老者到现在才知道倚白竟然在此处。他左右张望着,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只小山般大,直翻白眼的大狐狸身上,眼中泛出渴望的光芒。轩辕狂和殷劫等真的是对这老头无语了。轩辕狂道:“两个要求,如果你能满足我,就让这狐狸精变回原形给你瞧瞧。”他说完见班弄忙不迭的点头,心里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域外天魔和我们地语言是相通的呢?第二,你不是擅长阵法吗?我正好也记住了一些域外天魔阵,我要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些疑惑。”班弄道:“语言为何相通,我也不明白,我自出生起就是用这语言说话交流了,至于教你阵法,这个,你们别说是我教得就行,否则天地之大,哪里还有我班弄地容身之处呢?”话音刚落,轩辕狂就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是很讲究保密原则的,倚白之前拼死得到了域外天魔十阵地竹简,到时候我就算会破阵,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了,保准不会连累你。”班弄这才放下心来,却又期期艾艾地道:“既如此,那行,不过,不过,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先让我见见天下闻名的倚白地……真……真面目……”不等说完,大白狐狸一个高儿跳了起来,吼道:“死老头为老不尊,一心想着看我长什么样子,呸,我长成什么样儿关你什么事?”班弄不以为然道:“狐狸精大人此言差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朽也不是觊觎贪图你的美貌,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传说中那么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而已,能让夜地魔尊念念不忘的人,我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嘛。”说完,轩辕狂也极力帮着说话,倚白最后无奈,只好将身子一滚一抖,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不过滚过抖过之后,一个俊美无比的人儿便显现在众人面前。班弄呆呆的看着倚白,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挪开目光,直到狐狸精含怒叱道:“看够了没有?用不用本狐狸精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凑近我的脸好好看看?”吼完,那老者才回过神来,喃喃道:“难怪,难怪夜地魔尊自从和你在一起后,便看什么美人都如粪土,果然是艳绝天下,老朽今日算是开了眼,就算死也不后悔了。”不等说完,狐狸精已经气得暴跳如雷,大叫道:“我和夜地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什么叫自从和我在一起,呸呸呸,你少在那里给我胡乱说话,当心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