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看着那小子给孙静檬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失去重心,脸朝下狠狠栽到木地板上,心头都替这小子抽搐了一下,这都是发生在眨眼间的事情,站在扶手那里的几个体校生才发现出了状况。看着孙静檬还要走过去朝那个倒地的小子踹几脚,张恪心里叫了声姑奶奶,将四只溜冰鞋将滑过来的那几个体校生扔过去。 看着那几个小子一起失去平衡跌倒,张恪拉着孙静檬就往跑。“回学校,回到学校就不怕了。 ”孙静檬兴奋得大叫,刚才在学府巷都没见她跑这么快。 张恪都没时间问她为什么要在溜冰场突然发飚。仓促间搬救兵都来不及,那几个体校换鞋也就几十秒的工夫,从溜冰场跑回音乐学院少说也要三五分钟,那几个畜生都是玩体育的,说不定能他们进音乐学院大门之前追上来;就算能及时溜进音乐学院,都未必逃得了给暴打一顿,这帮体校生的作风很蛮横,平时只有他们惹别人,哪有别人惹他们的?说实话,张恪很不喜欢给别人暴打的感觉,溜冰场是在二楼,拉着孙静檬几乎跳下楼梯,孙静檬卯足劲要往街上溜,张恪将她一把拽住,往楼梯里面走了几步,有一间厕所有楼梯背后,对这里不熟悉的人都找不到这间厕所。厕所里没有人,张恪与孙静檬躲进女厕的小隔间里,隔间狭小。 还有一只抽水马桶,两人就只能紧紧挨起一起坐着,听着外面楼梯咚咚地响声随即传来——这帮畜生换鞋的速度够快的——紧张刺激,都意识不到两人贴着身子挨这么近。张恪手伸进孙静牛仔裤后面的兜里;孙静檬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张恪这时候竟然敢手伸过来摸她的屁股,她也不失声尖叫,只是抬脚踩着张恪的鞋尖捻了捻。 恶狠狠的盯着他。张恪吃痛吸着凉气,将孙静檬地手机从她的裤兜里掏出来直接将电池扒拉下来。 他地手机都调成震动状态,要是这时候有人打孙静檬的手机,哭都来不及。孙静檬知道误会张恪了,抬起脚挪到一边,眼神挑视着张恪,那意思是说老娘的屁股也让你摸了,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张恪吃着疼。 脚提起来又揉了揉,也没法跟她在这里计较。听着外面的脚步渐远,孙静檬松了一口气,正待要出去,又让张恪一把抓住,真要说什么,张恪的手贴着她的嘴,眼睛瞪了瞪。 制止她说话,孙静檬这才听见楼梯还有人在走动,接着就听到骂骂冽冽地声音,是那个给孙静檬踢中的体校生给人扶正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都能听得见他下楼梯的脚步一只轻一只重,一边骂还一边吸凉气。 不晓得孙静檬跟这小子何怨何仇,踢这么狠。那两人站在楼梯口就不再走了,也是那个给孙静檬踢中的体校生小腿受伤不轻,就坐在楼梯台阶上等着。孙静耳朵贴着隔间板听外面的动静,狭小的空间里,屁股微微撅着,给牛仔裤绷得结实小巧,十分的性感,闻着孙静檬身上传来淡淡地香味,要不是外面有两个大煞风景的人。 还真是好享受啊。外面有手机铃声响起。 听着外面人讲电话的内容,前面几个体校生已经在马莲街上跑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人。 不过有人认出孙静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那个给踢中的体校生冲着电话大叫大嚷,想必给气疯了,让前面的人进音乐学院找人,他要找电话再叫一批人过去候着,今天一定要找回场子。这几个体校生九七年在学校就有手机,看来家境都不错,事情闹大了,反而好处理,现在外面给人堵着,张恪倒也不急,孙静檬转过身,贴着张恪地胸口站着,两人挨这么近,能听到她的胸口砰砰直跳,不过这妮子眼睛里竟是兴奋。张恪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孙静檬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想用嘴唇跟自己说话,张恪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又读不懂唇语,哪里知道她在说什么?孙静檬伸手一根手指在张恪的胸口写着字,张恪让她的手指挠得痒痒的,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注意她在写什么。 她的身高正好让她呼出的鼻息扑在自己的下巴上,张恪微微转过头,摊开手掌,抓过她地那根嫩若青葱地手指,让她在自己的手掌上写字——在胸口写,都怀疑她是在挑逗自己,半片身子都差点麻酥了,难道自己还能在她地胸口写回去?这么想着,张恪低头看了看孙静檬高耸的胸,作为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子,有这么丰挺的胸还真是了不得,可惜给红色罩衣遮着,只看得见细腻如玉、修长的颈脖子、圆润微尖的下颔、秀直的鼻梁、高高挑起的睫毛——呃,又分心没有注意她在自己的手心写什么东西。张恪示意孙静檬再写一遍;孙静檬瞪眼看着张恪,那意思是你再看就将你眼睛挖掉。张恪眼睛看到别处,握着孙静檬绵滑柔软的小手,让她的手心摊开,她的手心特别的白,仿佛一块羊脂白玉,握在手里冰冰的,掌纹清晰,却有些潮润,多少有些紧张的缘故,张恪在她手心里写字问她为什么要对那小子下这么重的脚。孙静檬手心也吃不痒,张恪几个字写得她眉眼乱跳,扑出来的鼻息都有些乱了,伸回手,在张恪手心里写道:“拖身再说。 ”张恪又将她微凉如玉的小手摊到自己的手心写道:“要是我给拖出去暴打了一顿,岂不是给打得不明不白的?”孙静檬自己左手抓着右手掌,忍着痒不从张恪的手心抽回来,等张恪将一段话写完,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横盼,身子忍着痒欠着,上半身几乎要贴进张恪的怀里来,张恪还要写字,她握着拳头在张恪面前扬了扬,眼神坚定,再也不让张恪在她的手心写字,也不再张恪的手心写字。这期间有两个女人进厕所解手,说话的声音清脆,应该是很年轻的女孩子,就在隔壁的隔间。 听着尿柱急促的打在抽水马桶里的声音,张恪心想隔壁的少女会长什么模样,听这尿柱打水的声音倒不是错。孙静檬突然伸出两只小手捂紧张恪的耳朵,瞪眼看着他,不让他听隔壁的尿声。张恪眼睛瞪回去:这你都要管,又不是听你的撒尿?想起一个笑话,伸出手指在孙静檬的背胛上写字:“这才算是真正的听雨阁!”这姿势跟着两人在厕所间里搂抱起似的,孙静檬眼睛里lou出娇嗔的薄怒,不晓得是因为两人暧昧的姿势还是因为张恪在她背上乱写字。 张恪耳朵给孙静檬紧捂着,又在她纤柔无骨的背胛上写道:“知不知道什么叫观雨亭?”孙静檬只觉得背胛痒痕难忍,控制不住的背肩耸动着想要止一下痒,却让丰挺的胸在张恪的怀里蹭了两下。 也就蹭了两下,孙静檬就触电似的松开捂紧张恪耳朵的手,抱紧自己的胸,瞪着眼睛似要将张恪整个人生吞活剥了。张恪享受着半片身子的酥麻,对孙静檬的怒目视而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凌乱的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给那个给踢中的体校生召集来的同学,在外面骂骂咧咧的说了一会儿话,渐行渐远,听声音是到音乐学院候孙静檬与张恪去了。又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张恪才拉着孙静檬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厕所——站在那里不觉得疼,走起来就觉得脚趾头钻心的痛,都不晓得孙静檬刚才踩自己的脚趾尖多用力——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拦下来坐车先去狮子园的别墅。到了狮子园的别墅,张恪才耐着性子问孙静檬:“姑奶奶,究竟发生什么事要去那里发飚?”孙静檬说道,“那几个人渣整天就候在溜冰场里吃女孩子豆腐,小诗你认识吧?她就在那里吃过那几个人渣的亏,特别是那个戴棒球帽的家伙,下手更下流,伸手到女孩子衣服里乱扣,不给他们些教训,马莲街以后大家都不敢去了……”“什么,乱扣还是**?这可是两个不同的动作!”孙静檬难得的脸红了一下,说道:“手伸进裤子里,你说是什么?小诗报了警,那几个人渣跟这片区的警察认识,又没有什么证据,回来都哭了好些天,”又突然发狠的瞪着张恪,“你今天占我不少便宜,哼……”鼻腔里恶狠狠的哼了两声,倒是没有说什么狠话。